驚訝之余,寧師師也迅速反應(yīng)過來。
面對這遠(yuǎn)強于她的力量,她不敢硬接,急忙閃身急退。
“轟!”
只聽一聲巨響。
好在她成功躲開,可那無形掌風(fēng)攜著強盛靈壓,竟把那小巷子半邊墻壁都生生摧毀成了廢墟!
這要是打在人身上……
不堪設(shè)想!
可見到這一招后,寧師師卻仿佛猛然察覺了什么。
她的眼神由驚愕變成厭惡。
盯著那人,冷冷開口。
“我就說,這晴天城誰人敢如此大膽,敢在這里暗算本小姐!”
“原來,是你這個賤人?”
林默聞,納悶問道:“誰?”
“哼!”
寧師師沒好氣道:“還能是誰,當(dāng)然是武聰這個臭不要臉的家伙!剛才這一招,可是他們武家的獨門絕學(xué)!”
“而且,只有嫡系子孫才有資格修習(xí)!”
“不是他還能是誰!”
武聰?!
林默挑了挑眉。
如果是這家伙,那倒不意外了。
恐怕武聰也知道,一旦暴露自己武家的絕學(xué),就會被寧師師給認(rèn)出來,所以才看起來有些束手束腳。
可寧師師剛才攻的太猛,反讓他有些吃不消。
這才一時情急,暴露了武家人身份。
不過……
這家伙倒還真大膽,雖然武家和寧家兩家有舊怨不對付,可他竟敢換身衣服蒙上面容,當(dāng)街暗算寧家大小姐。
真是狗膽包天!
此刻。
因為顯露武家絕學(xué)而被寧師師認(rèn)出,黑衣人眼神短暫閃過一絲慌亂。
可很快,又變?yōu)閮春荨?
索性,也不裝了。
“嗖!”
他直接扯下黑巾,露出的正是武聰?shù)哪菑埬槨?
寧師師,猜對了。
“哼!”
“寧師師,想不到被你發(fā)現(xiàn)了,有你的!”
“可惡!”寧師師一看見他這張臉就氣不打一處來,當(dāng)場俏臉一寒:“武聰,你這無恥狗賊,竟敢在這兒裝神弄鬼暗算本小姐?”
“誰借你的狗膽!”
“莫非,你是想與我寧家開戰(zhàn)么?!”
武家與寧家關(guān)系緊張,勢同水火,平日兩家人經(jīng)常產(chǎn)生沖突與摩擦。
可多年來,兩家卻都又保持同一種默契——
哪怕沖突,也有度。
因為對于這么兩個傳襲百年的大望族來說,雙方不論是底蘊還是實力,都堪稱是旗鼓相當(dāng)?shù)膶κ帧?
一旦放開手腳,全面開戰(zhàn),勢必是魚死網(wǎng)破。
雙方損失,都必將慘重!
而晴天城周圍,不知多少雙眼睛都死死盯著這兩家呢。
保不齊最后落得個鷸蚌相爭,漁翁得利!
因此,才多少克制。
但眼下。
武聰帶著一幫人在此暗算她這個寧家大小姐,無異于是公然宣戰(zhàn)!
寧師師,當(dāng)然不爽!
“嘿嘿!”
武聰猙獰一笑,陰沉沉道:“寧師師,別生氣嘛!我可沒有要與你寧家開戰(zhàn)的意思,今兒,我不過是想向你借一樣?xùn)|西罷了?!?
“你把東西給我,這事兒就了了。”
“我立馬走人!”
寧師師不解,蹙眉反問:“你要問我借什么?”
“很簡單!”
武聰抬手指向她的胸懷處,語氣霸道:“我只要一樣?xùn)|西,那就是你今兒從祥云閣得到的那枚精元白玉果!”
什么?!
一聽這話,寧師師氣炸了。
就說武聰這混蛋,合著是覬覦上了她身上的精元白玉果,找一幫人在這里暗算她,是為了殺人越貨。
如果自己沒認(rèn)出他來,他必然不會手下留情。
甚至,還會殺人滅口!
“呸!”
寧師師當(dāng)即氣的酥胸起伏,立刻罵道:“你這卑鄙小人,真是異想天開!精元白玉果是我的,你也敢肖想?”
“告訴你,這事兒沒完!”
“回去我就會告訴父親,就說是你們武家先動的手,你等著!”
她是真的生氣了。
就沖今兒他武聰敢在這里暗算自己,日后必然還敢對寧家做出更大膽的事。
殺人越貨,這還了得?!
絕不能算了!
“哈哈!”
可武聰卻不懼,反而無恥地大笑了起來:“寧師師,你以為能嚇得住我么?若我沒記錯,你如今也才碎虛境中期實力吧?”
“別忘了,我可是碎虛境大后期,打你和玩一樣!”
“更重要的是——”
“你不乖乖交出精元白玉果,我只能讓你死了,畢竟死人是不會說話的!”
見到他這幅囂張氣焰,就連一旁看戲的林默,都忍不住直搖頭。
哎……
這武聰,的確是賤啊。
見過無恥的,卻沒見過無恥到這個地步的,這是演都不演了?
“狗賊!”
寧師師差點兒咬碎銀牙,氣鼓鼓道:“想要精元白玉果和我的命,恐怕你還不夠資格,我先為你效勞!”
此刻。
寧師師已經(jīng)被武聰?shù)牟駸o恥做派徹底惹火了。
怒從心頭起!
她不分三七二十一,提著打魔鞭主動出擊,恨不得使出所有力氣和招數(shù),狠狠地向武聰攻打過去。
恨不得,把這個無恥之徒扒皮抽筋!
“嘿嘿,沒用的,哪怕只是中期與后期之距,那也是猶如鴻溝。”
“你注定斗不過我??!”
反正身份已經(jīng)被識破,這次武聰可謂是徹底不用裝了。
他野心勃勃,開始不遺余力還擊。
武家絕招,頻頻施展。
非但如此。
為了對付寧師師手中那能收縮自如的打魔鞭,他竟也祭出了自己的法器——
“三元滅魂杵!!”
這件法器,比起寧師師的打魔鞭還要厲害。
加上他自身修為也比寧師師高一籌。
很快,占盡上風(fēng)!
“哈哈哈!”
武聰一邊出招,還一邊盯著寧師師嬌巧玲瓏的身子,眼神盡是陰險與垂涎。
語氣輕狂,大不慚。
“寧師師,你這小賤人,當(dāng)年執(zhí)意要與本少悔婚,還差點兒一腳害的本少斷子絕孫!”
“這些事兒,本少可都一件件銘記著!”
“告訴你——”
“我可不會讓你死的太痛快,你不是傲么,那本少就要狠狠的玷污你,把你先玷后殺,讓你知道我的厲害!!”
“哈哈哈!”
一時被壓制,寧師師本就有些心煩意亂。
再一聽這等無恥之……
更是氣炸!
“無恥狗賊……我殺了你?。 ?
盛怒之下,她幾乎使出吃奶力氣,拼力一擊。
那架勢,仿佛拼命小辣椒!
“你做不到!”
武聰早已十拿九穩(wěn)。
此刻他口念法訣,催動起手中三元滅魂杵,射去一道神秘金光。
那金光十分刺眼,而且犀利萬分。
宛如刀劍般凌厲!
“不好!”
寧師師花容失色。
這一瞬間,她瞳孔猛跳,被那光芒什么都看不見,幾乎陷入失明狀態(tài)。
她大急,大罵武聰:“可惡……竟然使這種手段,你卑鄙!”
可武聰已襲來。
他眼神死死盯著寧師師,不懷好意地淫笑著:“卑鄙?我還有更卑鄙的,你越是傲,越是裝清高,我就越是要弄臟你!”
“沒人能救你了!”
“認(rèn)命吧??!”
眼瞧他那歹毒陰險的一擊,就要打在寧師師身上。
雖說他心懷歹意,不會輕易殺了寧師師。
可一旦中招……
寧師師勢必重傷,只怕將無力抵抗,必成待宰羔羊!
千鈞一發(fā)之際。
一道人影快如閃電,突然飛身而去。
正是林默。
他先是又穩(wěn)又準(zhǔn)地將動彈不得的寧師師扯到身后。
旋即抬手,對著面前一掌扇去!
“啪??!”
清晰的耳光聲,響徹小巷。
“啊啊??!”
武聰慘叫一聲,就像斷線風(fēng)箏般被一巴掌扇飛出好幾丈遠(yuǎn)。
跌落在地,狼狽不堪!
寧師師一愣。
她有些驚訝,因為之前她和林默打過,自己這個雙靈根的天之驕女,居然還不是他這凡夫俗子的對手。
一個沒靈根的鄉(xiāng)野小子,只靠一身蠻力,居然能這么厲害。
可沒想到……
連她都對付不了的武聰,他居然也能一巴掌扇飛?!
這也太牛了吧?!&-->>lt;br>震驚之際,她對林默的實力,又有了一層新的認(rèn)識。
“沒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