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這么多錢買這幅畫,根本不值當(dāng)?。?
這二人,分明是在斗氣呢。
乖乖!
真是有錢任性!
“有意思!”
武聰無恥地笑了,又挑釁寧師師:“寧師師,你斗得過我么?不瞞你說,最近我爹剛把我武家的金庫鑰匙給我,讓我負(fù)責(zé)管理武家家產(chǎn)?!?
“這點(diǎn)錢對我武家而,不過九牛一毛!”
“你想玩是吧,有種咱們玩大點(diǎn)?!?
“一百萬靈石??!”
一百萬!!
武聰?shù)某鰞r(jià),無疑又把這幅畫的價(jià)格,提升到了一個(gè)新的高度。
而這個(gè)高度,簡直堪稱恐怖!
在場眾人無不窒息,處處都傳來倒吸涼氣聲。
他們,都開眼了!
寧師師也愣怔了一下,顯然她也沒料到,武聰這家伙居然這么瘋狂。
旋即,她面露難色。
因?yàn)椤?
她的靈石,不夠了。
而且這可是她多年存下來的“零花錢”,就為了這么一幅畫,就全部砸進(jìn)去了。
現(xiàn)在她已經(jīng)捉襟見肘,想跟也沒法跟了。
此刻。
全場所有人的目光,都聚集在了寧師師身上。
他們想當(dāng)然的認(rèn)為,這兩個(gè)人隔空斗富,斗到這個(gè)地步,爭的就是一口氣。
誰也不會(huì)松口!
但他們卻又發(fā)現(xiàn),寧師師竟不說話了。
只有俏臉,神色凝重。
“咦?”
見狀,武聰還賤兮兮的故意問:“寧師師,你不是要斗嗎,怎么不說話了,你快點(diǎn)兒跟本少??!”
“不過才一百萬靈石而已,算得了什么呢?該不會(huì)你沒錢了吧?”
“哈哈哈哈!”
這時(shí),他懷里的柳箐箐也抓住機(jī)會(huì),陰陽怪氣,對著寧師師一陣嘲諷:“切,人人都說,寧家與武家一樣,都是傳襲百年的大世家?!?
“底蘊(yùn)深厚,富可敵國?!?
“可今日一見……”
“這位寧大小姐,居然連這么點(diǎn)兒錢都拿不出來,看來寧家是真的沒落了,和武家比可差遠(yuǎn)了?。 ?
二人一唱一和,頓時(shí)讓在場眾人也都不禁狐疑起來。
該不會(huì)……
這寧大小姐,是真的斗不過武聰,真沒錢了吧?
寧師師一下被架了起來。
一陣氣憤!
事情到了這一步,如果她不跟,非但會(huì)被武聰那混蛋嘲諷,還會(huì)讓在場所有人都看個(gè)大笑話。
而她又向來驕傲。
讓她在大庭廣眾下丟人,尤其輸給武聰,那可比死了還難受!
可她的確沒靈石了,還怎么跟?
“林默!”
寧師師暗戳戳地扯了扯身旁林默的衣服,用細(xì)如蚊子般的聲音告訴他:“你立刻回家一趟,讓葛管家給我送錢來!”
“今兒不能算了!”
這可不止是她一個(gè)人的事兒了,而是關(guān)乎整個(gè)寧家。
這么多人看著呢。
今兒她要是輸給武聰,寧家也沒面子!
可林默卻是一副沉穩(wěn)鎮(zhèn)定之態(tài),似乎發(fā)展到這里,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。
搖了搖頭,道出一句意外之。
“用不著?!?
“現(xiàn)在,你不用再跟了?!?
“什么?!”寧師師一聽,當(dāng)場氣不打一處來:“你在說什么胡話,我不要面子,寧家不要面子嗎?”
“我不能輸給武聰那混蛋!”
“你懂不懂?”
她自然生氣。
一來是因?yàn)楹臀渎敹返纳项^了。
二來,她覺得都怪林默,畢竟是這臭小子非要讓她拍這幅什么狗屁古畫,所以才被武聰這個(gè)瘋狗咬上的。
現(xiàn)在報(bào)仇不成,反而搞的自己下不來臺。
哼。
這小子簡直成事不足敗事有余。
她都?xì)庹耍?
林默卻不在乎她生不生氣,也一句也沒多解釋。
而是直接起身,代替寧師師朗聲開口——
“我們家寧小姐,棄權(quán)!”
旋即,他又望向一臉驚喜的武聰:“武少,恭喜你,這幅畫是你的了!”
“你!”
寧師師一聽,當(dāng)場氣炸:“豈有此理,誰讓你替本小姐做決定了?!”
“別生氣嘛,我這是為你好!”林默意味深長。
“好你個(gè)大頭鬼!”
寧師師氣的忍不住爆粗,氣不打一處來。
這家伙,居然還敢說為她好?
這下好了!
她現(xiàn)在是東西也沒得到,還徹底丟了面子!
武聰?shù)靡鈮牧恕?
只聽他趕緊對著那祥云閣掌柜喊話:“掌柜的,人家寧小姐已經(jīng)沒錢了,她沒法和我斗了!”
“這古畫,該歸我??!”
掌柜也開眼了。
他也沒想到,這么一副古畫,居然愣是拍出了一百萬靈石的天價(jià)!
這價(jià)格,可謂是直接打破了他這祥云閣的記錄。
有史以來最高價(jià)!!
“好!”
“不愧是武少,真是富可敵國啊!”
“既然如此,這幅沈道子的賞花仕女圖,就歸您嘞!”
掌柜親自下臺,將那副畫小心翼翼送到武聰手里。
武聰也交出了一張一百萬的靈石票。
交易達(dá)成!
全場所有人都向武聰投來驚羨的眼神,暗暗稱贊他財(cái)大氣粗。
而且看起來……
似乎論財(cái)力,寧家的確不及武家?。?
“哈哈哈!”
武聰則當(dāng)場囂張大笑起來,此刻故意拿著那幅畫向?qū)帋煄熿乓?,還一邊挖苦道:“寧師師,你也沒實(shí)力??!我早就說過,這幅畫你帶不走!”
“瞧,這不就應(yīng)驗(yàn)了嗎?”
“你還差得遠(yuǎn)呢!”
“你??!”
寧師師哪里受過這等奇恥大辱。
此刻已是俏臉含煞,羞憤無比,酥胸一陣劇烈起伏。
可輸了就是輸了。
即使面對武聰?shù)男呷璩爸S,她縱再伶牙俐齒,也駁不出一句話。
氣惱之下,她狠狠地瞪了林默一眼。
可惡……
她恨不得罵死這家伙!
可林默卻無視那小妞幾乎要“殺人”的眼神,而是微笑對正得意洋洋的武聰?shù)溃骸拔渖俟媸秦?cái)大氣粗,不同凡響?!?
“不過……”
“有個(gè)詞叫冤大頭,可今兒你怕是比那冤大頭,還要更冤哪!!”
此話一出,自是極為刺耳。
分明,是在諷刺。
眾人都向林默投去疑惑的目光。
而正在高興頭上的武聰,也不禁皺起了眉頭來:“臭小子,你怎么說話呢,你說誰是冤大頭?!”
“當(dāng)然是你啊,不然還能是我?”
林默聳了聳肩,語氣漫不經(jīng)心卻又極富羞辱意味:“這幅畫,并非是什么沈道子的真品,而是一個(gè)徹頭徹尾的贗品,仿造貨!”
“可你卻花了整整一百萬靈石買下來……嘖嘖!”
“你不是怨大頭,又是什么?”
贗品?!
這話,立刻惹的全場嘩然。
所有人的目光,都幾乎同一時(shí)間落在了武聰手中的那幅畫上。
表情,難以置信。
“這么回事?”
“這畫……是贗品?”
“不會(huì)吧,這畫的品相所有人都看見了,這的確是真跡啊,這小子為何這么說?!”
“……”
此刻。
寧師師也愣怔住了。
她也向林默投去好奇目光:“這畫真是贗品?”
“當(dāng)然!”
林默傲然一笑:“所以,我說這位武少是天下第一大怨種,應(yīng)該沒人反對吧?”
“放屁!”
武聰十分不爽。
他橫眉豎目,當(dāng)場呵斥林默:“臭小子,你算什么東西,竟敢說本少的畫是贗品,活的不耐煩了是吧?!”
“你不過就是個(gè)奴才,又認(rèn)得什么好東西?”
“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這么說,好替她寧師師挽回一點(diǎn)兒那可笑的面子吧,可惜……沒用的,我才不上當(dāng)??!”
這時(shí),那柳箐箐勸他:“武少,畫都到手了,還理這小子做什么,他不過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罷了!”
“哎……”
林默用一副看可憐蟲般的眼神道:“武聰,你還真是可憐,一百萬靈石買了假貨,還被蒙在鼓里,好心告訴你你還不信?!?
“不怪你被坑呢,因?yàn)槟銢]腦子?。 ?
“大小姐,咱走吧!”
說完,他故意拉著寧師師,作勢要離開。
可寧師師卻也一臉茫然。
啊這……
怎么回事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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