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在心里想想。
可殊不知。
從頭到尾,蘇如雪就只有林默一個。
而林默就是那傳聞中,讓蘇如雪懷上孩子的大人物,只不過他們目光短淺,鼠目寸光,看不出林默身份。
而此刻。
見到林默的行為,孫耀陽就更不爽了。
這頓飯是他請的,這個局也是他約的,還點了最貴的菜,最好的酒,就是為了和蘇如雪好好的拉拉關(guān)系,順便裝個逼。
目的,是讓這被人拋棄的女人,投入自己的懷里。
可沒想到……
蘇如雪竟帶來一個臭小子,還說是她未婚夫。
這突如其來的變故,徹底打亂了孫耀陽所有的節(jié)奏和計劃。
不過……
雖然這事兒始料未及,可孫耀陽也并沒有把林默放在眼里。
蘇如雪如今雖是個孕婦,可她到底是云海蘇家的大小姐,而蘇家的生意更是蒸蒸日上,如今已經(jīng)成了云海所有企業(yè)中的龍頭。
據(jù)說,已經(jīng)累積了幾百億的身家了!
因此!
像蘇如雪這種大豪門千金,就算是懷了孕被男人給踢了,也不是誰都有資格接盤!
最重要的是,他如今有非拿下蘇如雪不可的理由。
雖然原因有些不可告人。
但他沒有選擇。
“未婚夫是吧?”
孫耀陽淡淡的撇了林默一眼,透出不屑與高傲,同時向林默伸出手。
“真是幸會,既然來了,那就一起吃飯吧!”
他表面上笑著裝大度,可心里卻已經(jīng)有了主意。
畢竟自己的家世與身價,足以把這個小白臉給秒殺了。
他打算接下來好好施展自己的魅力,把蘇如雪的心拿下,如此一來,蘇如雪不就會一腳把這小白臉踢了么?
可林默是什么人?
他一眼就看出孫耀陽這小子心懷鬼胎。
不過他倒也沒有急著拆穿,而是也微笑著和孫耀陽握了握手。
同時,還以手指在孫耀陽的手腕上探了一下。
可就在握手之后,林默才挑眉一笑,眼神也多了幾分玩味。
似乎,看出了什么。
“孫少是吧?”
“剛才你一進門我就看你氣色不太好,現(xiàn)在我已經(jīng)百分之百確定了……你這身子,病的不輕啊!”
什么?
這話一出,把在場眾人都驚呆了。
那幾個富商露出一副看神經(jīng)病的眼神,心里更是無法理解這小子在說什么胡話。
不像話!
哪有一見面,一握手,就說人家有病的?
而且這人還是孫少,這小子怕是活的不耐煩了吧?
果然。
孫耀陽的臉色立刻陰沉了幾分,十分不爽的瞪著林默:“你小子說什么?你敢詛咒我?”
“沒有沒有?!?
林默搖了搖頭,淡定一笑解釋:“我看病可是很準的!你眼窩發(fā)青,腳步虛浮,氣血虛弱,一看就是常年被酒色掏空了身子,縱欲過度的結(jié)果?!?
“看來孫少一定常游花叢吧?”
林默當場給孫耀陽下了診斷。
而他這話意思也很明顯,就是在暗諷孫耀陽花心成性,常年把時間花在女人和酒的身上。
在這種場合,直接把人的病給爆了出來,換做誰都會勃然大怒。
孫耀陽更是表情屈辱,氣的咬了咬牙。
“臭小子,你在這胡說八道什么?”
“我何曾被酒色掏空身子,告訴你,我可是向來潔身自好,你小子竟敢在這兒污蔑我,到底什么企圖?”
看起來,這孫耀陽一副被栽贓嫁禍了的氣憤模樣,可實際上卻是惱羞成怒。
因為……
林默對他的診斷全都說中了!
因為顯赫的家世和雄厚的家財,他這個紈绔富二代最喜歡的可就是游覽花叢。
要是在華爾街打聽一圈,可沒人不知道他這個赫赫有名的花花公子。
玩女人,喝酒,就幾乎是他每日生活的全部。
有時喝的高興,甚至夜御數(shù)女。
十分放蕩?。?
久而久之,他這身子骨早就已經(jīng)垮了,因為已經(jīng)傷到了根本,尋遍良方,也沒治好這一身的虛弱。
可明明身體都已經(jīng)被折騰成這樣了,他還不知道收手,就差把壯陽藥當飯吃了。
身子骨,也自然越來越差。
有時候哪怕再吃藥,身體也沒什么反應。
而這事,一直是孫耀陽的難之隱,可沒想到今天頭回見面,林默這小子居然就眼光毒辣,把自己的難之隱給全都爆了出來。
而且還說的那么準!
真是見鬼!
一時,孫耀陽表情怪異,臉色更是有些慌張。
可到底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前,尤其現(xiàn)在他還想拿下蘇如雪,總不能眾目睽睽之下承認自己真的因為酒色而廢了身子吧?
于是他展露怒容,對林默大聲呵斥:“胡說?。∥铱茨闶菨M口胡,胡說八道,你以為你是誰?神醫(yī)華佗嗎?!”
“神醫(yī)華佗不敢當,但要是真見了他,平起平坐喝杯酒還是可以的?!绷帜⑽⒁恍?,語氣更是輕描淡寫。
可話里話外,卻都是從骨子里散發(fā)出的傲然之意。
眾人頓時哄笑起來。
在場幾個富商們都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林默,語氣更是嘲諷到了極點。
“這小子太搞笑了!”
“就是,他以為他是誰呀?”
“頭次見面居然還給人看上病來了,沒規(guī)沒矩,真是不懂禮貌!”
“人家孫少可是真正的海外頂級貴公子,自然最是注意身體保養(yǎng)的,怎么可能像你說的如此放縱?”
“不知道從哪兒學了點皮毛功夫,就真以為自己是扁鵲神醫(yī)了,這種人只會嘩眾取寵罷了?。 ?
“……”
他們都不相信林默的實力,反而對林默一陣冷嘲熱諷。
當然。
這本來和他們沒關(guān)系。
可他們都想巴結(jié)孫耀陽,畢竟都是在海外混的,而又屬孫耀陽最是家大業(yè)大。
要是能抱上這條大腿,對他們自己的生意也有好處,況且只是賣個嘴皮子罷了,他們當然愿意在嘴上為孫耀陽撐腰。
而孫耀陽更是借題發(fā)揮,恨不得直接揪住林默,對他大吼大叫的質(zhì)問——
“小子,你敢污蔑我,這事兒可不能就這么算了,你今兒要是不給我個說法,我可不會放過你!”
面對惱羞成怒的孫耀陽,林默卻只是嗤笑一聲。
聳了聳肩,一臉無所謂的樣子。
“你自己的身體什么情況,你比誰都清楚。”
“罷了!”
“既然你不愿意承認,那就當我沒說過吧。原本我還想著你要是態(tài)度好,我還能給你支個招呢!”
孫耀陽頓時愣了一下。
雖然他有些惱火,可林默說的沒錯。
他自己的身體,他當然比任何人都清楚。
如今甚至已經(jīng)到了火燒眉毛的地步了,再不想辦法治好,那可就真的廢了!
林默這小子只是看了一眼,握了個手,居然就能準確的說出他身體的問題,這的確很靈驗。
難道……
這小子真有什么辦法不成?
念及此處,孫耀陽猶豫了,他在想會不會林默真的有什么法子?而自己要不要緩和一下關(guān)系,去向他討個方子?
思忖了一下,孫耀陽忽地轉(zhuǎn)變態(tài)度,試探性問林默——
“假如……我是說假如?!?
“假如我的身體真的發(fā)生了你說的這種狀況,你又當真能治好嗎?”
“當然!”
林默傲然一笑:“要是治不好,我怎么敢說這種話呢?”
可說到這里,他卻又話鋒一轉(zhuǎn)。
他輕蔑地看了孫耀陽一眼,又道:“不過呢……我這個人看病有個規(guī)矩,必須要向我三跪九叩,下跪磕頭才行!”
“怎么樣?要不孫少你試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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