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琴本安穩(wěn)躺著,聽到崔之洺的話,猛地起身,清冷的眸底翻涌著情緒,“你知道唐家的事情?”
“在查?!贝拗疀车暤馈?
簡短的兩個字讓素琴情緒翻涌著,房間內(nèi)一片寂靜,良久,素琴才輕輕吐出一口濁氣道,“你是希望晚晚能接受你?”
崔之洺搖頭,“不是?!?
“她遲早會選擇我,但你的話會讓這時間變長?!贝拗疀尘従徴f道。
他不確定裴少文再回來,虞晚晚會怎么選擇。
所以不想在這個時候節(jié)外生枝。
素琴忍不住笑了出聲,眸中含著幾分調(diào)侃,沒想到兇神在外的崔之洺也有害怕的一日。
“好,我答應(yīng)你?!彼厍俚?,“不過我要第一時間知道唐家所有消息?!?
崔之洺自然不會拒絕,“長月街的宅院我正在查,若有線索,我會來告訴你?!?
事情說完,崔之洺便直接離開。
留下素琴一人對著空寂的房間,低笑一聲。
虞晚晚的擔(dān)心只怕多余了。
……
“啪!”
榮昌侯一巴掌狠狠扇在榮昌侯夫人臉上,俊美的臉上滿是憤怒,“誰讓你個老貨擅自把侯府的房契給別人的!還不快給本侯爺拿回來!沒用的東西!”
“侯爺!”榮昌侯夫人捂著臉不敢置信的看著侯爺,過去這么多年,雖然他們夫妻不合,但侯爺從未對她動過手,誰知道康氏一來告狀,侯爺就扇她。
“爹,你干什么,娘還不都是為了你和哥哥能活著從金武衛(wèi)出來。”裴思雨得知爹醒來后,就趕緊過來,沒想到剛好看到這一幕。
榮昌侯看到裴思雨,臉色一沉,“誰讓你這么跟我這么說話的,”他看向侯夫人,“你就是這么教孩子的?真是沒半點(diǎn)規(guī)矩?!?
裴思雨氣的不行,“爹,分明是你不對,為什么要怪我?!?
“放肆!”榮昌侯勃然大怒,“我是你爹!不孝的東西。”
“思雨,不準(zhǔn)這么跟你爹說話,”榮昌侯夫人也拉著裴思雨讓她磕頭認(rèn)錯。
裴思雨梗著脖子不愿,要不是爹惹事得罪金武衛(wèi),她跟娘也不會去求一個外室。
這種丟人的事情她都沒臉說出來。
榮昌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,然后看向榮昌侯夫人,“這就是你教的好女兒,出門都丟人現(xiàn)眼,”
“我……”
“本侯現(xiàn)在不跟你計(jì)較這些東西,你去找那什么康縣主,將房契拿回來?!睒s昌侯不耐煩的說道,康氏被趕出來,現(xiàn)在還沒地方住,得趕緊回去。
榮昌侯夫人臉色變得很難看,“侯爺,那就是個戲子罷了,您若是喜歡,帶回來當(dāng)個玩意兒養(yǎng)也可以,為什么非要出去。”
“本侯說話什么時候輪到你管了,今天你若是不拿回房契,本侯就休了你。”榮昌侯不耐煩。
昨夜康氏就被趕出去,現(xiàn)在還不知道宅院現(xiàn)在狀況如何。
他心中十分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