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連第一個杖刑三十男人都撐不過,哭著喊著說道,“我說我說?!?
“小人名張二狗,尋常就在城南做些偷雞摸狗的小事情?!?
承恩侯眉頭一皺,張二狗心一顫,生怕再挨罰,語氣加快,“偶爾……也會幫聶小姐做些事情,獲得報酬?!?
“誰?”承恩侯臉色倏然變得很可怕,緊盯著張二狗。
張二狗嚇了一跳,“就是,吏部尚書府的聶小姐,她經(jīng)常讓小人做些事情?!?
承恩侯瞬間明白了什么,咬著壓根逼出字來,“她是不是讓你找人在四季閣鬧死人事情?!?
“是……是?!睆埗愤B連點頭,絲毫不覺得這么快出賣聶珊有什么不對。
他就是個小人,如果成功逃出去,皆大歡喜,但現(xiàn)在他在聶家后門就被打暈,顯然這些大人早就知道,自己咬牙不承認也是白挨罰,倒不如痛快點承認。
承恩侯不知道張二狗是誰送來的,但大概是崔之洺那廝。
查的倒是快,愣是不想插手,想讓他告發(fā)聶家。
偏偏他還必須得告!
否則侯府就要被聶家背鍋。
承恩侯瞬間又想揍谷永晨了,好端端的一樁婚事不僅成不了,現(xiàn)在反而要變成仇人!
“來人,斷掉少爺這兩日的吃食,要是餓死就丟出去!”承恩侯火氣發(fā)不出去,氣的朝外喊了一嗓子。
……
翌日一早,承恩侯就帶著張二狗進宮,沒多久,聶尚書就因為早朝衣領(lǐng)不正被陛下責令回去思過三日。
聶尚書一臉蒙圈的被趕出來,回到府上還是覺得納悶極了,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錯。
直到承恩侯帶著衙門的人進府上要抓聶珊,他才反應(yīng)過來,昨天承恩侯被責罰的事情跟聶珊珊有關(guān),陛下這是覺得他其身不正,子女不正。
“侯爺為何不提醒我!”聶尚書心里有氣,大家都是朝堂為官,大小事情應(yīng)該通個口風,也不至于被打的手足無措啊。
承恩侯一副鐵面無私的樣子道,“聶尚書,是你府上三小姐妄圖冤枉康縣主,這事本侯查的清清楚楚,涉及命案,本侯不能徇私?!?
狗屁的不能徇私!
聶尚書又不是傻子,虞晚晚告狀,承恩侯挨罰,這是想再找個替死鬼墊底呢!
“聶尚書,這件事是陛下下令,你若是聰明些,就該將人交出來?!背卸骱钜膊幌敫櫳袝殃P(guān)系鬧僵,壓聲道,“虞晚晚那些生意大多給了陛下,聶三小姐毀虞晚晚的生意,就是動陛下的錢袋子,此事,自然要好好辦?!?
聶尚書瞬間明白過來原委,他眉頭瞬間緊蹙了起來。
原來如此,難怪陛下會給承恩侯這么大的壓力。
姍姍真是糊涂,動什么不好,動這個。
承恩侯不讓步,聶尚書只能暫時把聶珊珊交出去,但同時也求見陛下,想將功補過,把聶珊珊換回來。
聶珊珊知道事情敗露,臉色慘白,怎么又被發(fā)現(xiàn)了?
……
與此同時,承恩侯夫人也張羅了不少親眷前往四季閣吃飯,侯爺說了,晨兒的事情做的不好,想讓陛下喜怒,就得讓四季閣活起來,繼續(xù)給陛下掙錢。
所以即便她不情不愿也帶了人過來,可剛下了馬車,就見四季閣前停了輛奢華馬車。
安寧郡主剛下馬車,恭敬的在旁等著,里面的人是誰不而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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