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永晨扇子展開,自認(rèn)為風(fēng)度翩翩道,“自是有好事發(fā)生。”
谷若冰說不出哪里不對勁,但又沒發(fā)現(xiàn)有問題,叮囑他別忘了給聶小姐賠罪的事情。
“知道了知道了?!惫扔莱繅焊鶝]把這件事放在心上,那什么聶珊長得一般,還沒虞晚晚好看,身材也不如春花樓的姑娘,他才看不上眼呢。
要不是家里讓他去相看,他絕不會多看一眼。
等谷若冰走了,谷永晨才叫了自己的小廝,三個人在房間內(nèi)合計下次該怎么整虞晚晚,既然下毒這條路不成,那不如一把火把四季閣燒了。
讓他賠錢,那他就把這里全都燒毀!
“世子這個辦法好,到時候那小娘們肯定哭天搶地,不敢再跟世子作對!”小廝甲豎著大拇指夸贊世子。
谷永晨也覺得這個辦法好,還省的自己跟裴思雨虛與委蛇幾日,惡心的他飯都吃不下。
“好!老子讓你好!”承恩侯憤怒的聲音如驚雷乍然響起,手中棍子也狠狠落在谷永晨身上。
“老子讓你不學(xué)無術(shù),到處想著怎么折騰,你是不是看咱們侯府不爽,想要咱們侯府全部人頭落地??!”
“爹,爹你干什么!”谷永晨被打的抱頭鼠竄,大聲嚷嚷,“快去叫我娘來!”
“叫你祖宗來都沒用,老子今天一定要打死你個畜生!”承恩侯追著谷永晨就打,但谷永晨手腳靈活,繞著東西跑,真打中的棍子不過寥寥。
聞訊而來的承恩侯夫人跟谷若冰著急趕來,看到侯爺滿院子追著谷永晨打,心疼壞了,“侯爺,您這是做什么,打壞了晨兒可怎么辦啊?!?
承恩侯追的上氣不接下氣,停下來時黝黑的面龐又紅又黑,“打壞了正好,省的他出去惹事?!?
谷永晨竄到母親身后,不服氣,“我什么都沒做,你為什么打我?!?
承恩侯夫人心疼護(hù)著,“晨兒都說了什么都沒做,侯爺憑什么打他?!?
谷若冰倒是察覺出不對勁,勸道,“娘,先問問爹發(fā)生了什么吧?!?
三人同時看向承恩侯,尤其是谷永晨眼神里還頗為無辜,氣的承恩侯又有力氣想揍人,“他做了什么,他給榮昌侯的妹妹下毒,栽贓陷害康縣主的鋪?zhàn)樱悼h主已經(jīng)告了御狀!你們還好意思包庇他!”
“那有什么,她不就是想要錢嗎,賠她就是了,何必打晨兒?!背卸骱罘蛉瞬灰詾橐?,上次晨兒就打壞一些桌椅就賠了三萬兩。
這件事她還記著呢。
大不了這次多賠一點(diǎn)。
不過那康縣主實(shí)在貪得無厭,日后她去見別家夫人,可得好好說一說,免得虞晚晚目中無人。
承恩侯聽到夫人這般維護(hù),氣的仰倒,“婦人之見!婦人之見!”
“你知道虞晚晚的那些鋪?zhàn)淤嵉腻X都干什么去了嗎?!”
“她虞家的錢有兩成是幫了陛下解決無處可歸的人,三成上交國庫,她虞家是在幫陛下解決問題!”
“這小兔崽子想毀虞晚晚鋪?zhàn)?,跟毀陛下的錢袋子有什么區(qū)別!”
“陛下若不幫她,此后,誰還敢?guī)捅菹伦鍪???
承恩侯夫人頓時眉頭緊縮,“那現(xiàn)在怎么辦?”
竟如此棘手,難怪侯爺這么生氣。
承恩侯沉著臉,“現(xiàn)在陛下讓我去查還有誰想害虞晚晚,這是讓咱們侯府替陛下挖朝臣的底子呢,這種爛攤子接手,咱們侯府還有好日子過嗎?”
說罷,揚(yáng)起棍子,“都讓開,老子今天必須先斷他一條腿,否則陛下那里不好交代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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