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什么中的毒都不一樣。
瘦削男人沒反應(yīng)過來,嚷嚷,“誰知道你們四季閣為什么要給我大哥下鶴頂紅,你們就是兇手,賠命!”
沈承平這時(shí)眸色越發(fā)犀利,冷聲道,“大夫來了便走,從未說過他中的什么毒,你們?yōu)槭裁粗朗曲Q頂紅,還信誓旦旦,如此確認(rèn)!”
這一問,瘦削男人瞬間懵了,大夫沒說嗎?
他快速看向旁邊的兄弟,見對方也愣了一下,顯然也忘了這茬。
瘦削男人反應(yīng)過來,迅速狡辯,“我猜的!死的這么快,肯定是鶴頂紅,難不成還有別的毒嗎!”
他狡辯時(shí)聲音明顯慌亂了起來,別說沈承平,就連圍觀的百姓也都聽出不同。
大夫都沒說什么毒,這倆人卻信誓旦旦知曉什么毒,這就是敲詐啊!
明擺著想要欺負(fù)康縣主一介女流啊。
瞬間,百姓們不再相信兩個(gè)男人的話,紛紛議論起四季閣究竟得罪了什么人,為什么要下毒陷害。
眼看眾人都不信,瘦削男人慌了,大哥死都死了,為什么沒達(dá)成他們想要的目的。
“你什么意思,你是要包庇兇手是嗎?”瘦削男人慌張攀咬,“我就知道你們官官相護(hù)沒有好東西,我大哥就這么白白死在這里,也沒人能為他伸冤!”
沈承平見慣了這種潑皮無賴,沒有理,也要狡辯出自己的道理。
“依本官看,是你害死了你大哥才對。”張縣令一錘定音道,“來人,對兩人用刑,讓他們開口。”
“憑什么對我們用刑!”中年男人不服,指著虞晚晚,“她才是兇手,為什么打的是我們?!?
虞晚晚雙手交疊,姿態(tài)優(yōu)雅,氣定神閑道,“自然是因?yàn)槟銈冎朗裁炊?,而我并不知道啊,你們才最有可能害他?!?
“我們有什么理由害我大哥!”瘦削男人大聲嚷嚷。
“當(dāng)然有理由啊,”虞晚晚不急不慢道,“鶴頂紅乃是禁藥,你們?nèi)舜┲虬缃允制胀睦镉绣X買這種昂貴的藥,還去四季閣雅間,諸位或許不知,”
她頓了頓道,“四季閣價(jià)格昂貴,雅間最低消費(fèi)得在十兩銀子,而你們?nèi)齻€(gè)……大概是為了方便下毒不被人知曉,才進(jìn)的雅間吧。”
“胡……胡說……”中年男人神情慌亂,虞晚晚猜的對,他們的確是沒錢,但是下毒不能被人看見,所以才咬牙選擇雅間,畢竟辦的成功可是有三百兩銀子,足夠他們?nèi)疫^得舒舒服服。
可誰知道,虞晚晚居然猜對了。
“大人,小女有一計(jì)可以讓他們說實(shí)話?!庇萃硗淼馈?
“你說,”張縣令對虞晚晚的計(jì)策很感興趣,明明堂上一死一昏,這么大的事情,虞晚晚還能如此冷靜,她的話,可以多聽聽。
虞晚晚抿唇一笑,跟沈承平小聲說了幾句,沈承平深深看了她一眼,旋即跟張縣令耳語了幾句,得到張縣令的點(diǎn)頭肯定后,將瘦削男人單獨(dú)帶了下去。
打板子的慘叫聲在后堂一聲接著一聲,“若是他先說了,你就會(huì)被視為主謀,刑罰更重,我勸你早點(diǎn)說,還能刑罰輕一些。”虞晚晚蠱惑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。
中年男人冷哼一聲,他們約定好,就算死也不能說,否則會(huì)連累家人,小六不可能會(huì)說。
沒過一會(huì)兒,沈承平出來,看了眼中年男人道,“大人,他招了?!?
中年男人眼睛瞬間瞪大,心慌亂了,不可能。
可等沈承平準(zhǔn)備開口時(shí),中年男人徹底崩潰,他不敢賭,趕緊道,“我、我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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