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肆!”安寧郡主脾氣火爆怒喝出聲。
黎禾云是她所救,要是真想男人想瘋了,豈不是在說她?
黎家人怎么這般忘恩負(fù)義。
“本郡主倒要瞧瞧,黎家還能說出什么話來。”安寧郡主氣勢洶洶帶著文鳶離開,虞晚晚無奈,“走吧,跟上去瞧瞧什么情況。”
正好,她也想知道,為何青天白日,黎公子中了牲畜的藥。
彼時,虞家門前,黎父一臉為難的勸著黎母別鬧得太厲害,黎巧兒在一旁垂著腦袋,眼淚不住落下,通紅的眼圈讓人見之心疼。
“這到底是縣主府宅,你別鬧得太厲害?!崩韪刚f道,黎母冷哼一聲,“我鬧?我怎么鬧了,她一介女子光天化日收留男子在府上,像什么樣子,我看她就是見我兒高中狀元,心生歹意,才把人留在府上,想生米煮成熟飯,呸!”
“她早都被人糟蹋,還妄圖騙我兒,我若今日不為我兒討個公道,這京都中,豈不是要有更多的人,被這女人騙了?!?
“還縣主,陛下真是……唔唔,”黎父趕緊捂住黎母的嘴,說虞晚晚歸說虞晚晚,可不能妄議陛下的決定,更何況,皇后娘娘生辰將近,據(jù)說虞晚晚為皇后娘娘所做頭面,令皇后極其滿意,可容不得他們在此放肆。
黎母話沒說完,惡狠狠的瞪了眼黎父。
膽小怕事,擔(dān)不得大任。
“娘,都這么久了,哥哥不會出事了吧?”黎巧兒緊張的攥緊了衣服,當(dāng)時她被哥哥的話傷心到了,才沒及時將人攔下。
等她反應(yīng)過來時,就有人瞧見哥哥被人帶上馬車,前往康縣主府邸。
想到之前聽到的論,她才著急跟父母說起此事。
可都這么久了,若哥哥真跟康縣主成好事,那她怎么辦?
黎家人鬧得沸沸揚揚,吸引了不少百姓圍觀,一聽又是康縣主跟男子,便都圍了上來瞧瞧。
“康縣主可真有艷福,那狀元郎生的唇紅齒白,頗為俊秀,若真成為康縣主入幕之賓,也是一樁美談?!?
“女子談何艷福,就是水性楊花。”
“前有榮昌侯,后有崔指揮,現(xiàn)在又有個狀元郎,嘖嘖,真乃女子典范,令人羨慕。”有女子滿眼放著羨慕光芒道。
黎母恰好將此話聽到,立刻臉色一黑,呸了出聲,“在我們老家若是有這種勾三搭四女子,早就該浸豬籠了,哪兒有臉行走在路上!”
“還大街上將男子帶走,真是不知羞恥。”她眉眼倒豎,啐了一口,嫌惡至極。
“你說誰不知羞恥!”虞家的大門霍然大開,一襲鵝黃色衣裙的安寧郡主頗為俏皮,沖淡她潑辣的神情,反倒是有幾分嬌憨。
黎母不認(rèn)識她,只以為是虞晚晚,指著她的鼻子罵,“說的就是你,不知羞恥,大街之上,將男人收入馬車內(nèi),還帶回府上,你們虞家怎么生出這等不知廉恥的貨色?!?
“放肆!”文鳶雙手交疊在身前,眉眼冷厲之下,頗為有氣勢呵斥,“在你面前乃是當(dāng)今長公主之女,安寧郡主,豈容你一介婦人胡亂呵斥指責(zé)。”
“來人,掌嘴五十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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