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珊淡笑一聲,神情間滿是淡定,“長公主被人毒害,我們自然是希望真兇早日伏案,就是不知縣主想如何查?”
她張開雙臂,“是要搜身嗎?”
如今她身上可什么都沒有,只要她不承認(rèn)自己所做,虞晚晚就不可能查到是她。
虞晚晚對上她鎮(zhèn)定如初的神色,心落定了回去。
原本她不確定是誰,但現(xiàn)在她敢肯定就是聶珊。
只是不知道,聶珊為什么這么恨她,恨到冒著危險給長公主下蕁麻也要害的寶青坊關(guān)門。
“二位配合我問幾個問題便好?!庇萃硗沓谅暤?,她率先看向裴思雨,“敢問裴小姐,昨日都去了哪些地方?!?
“我……”裴思雨很想說關(guān)她什么事情,但想到身在公主府,虞晚晚又是為了長公主,她滿腹的憤怒壓了又壓,撇過臉,“我就在侯府,哪里也沒去!”
安寧郡主攥緊了手,幾乎想站起來質(zhì)問裴思雨,明明母親的人看到裴思雨出現(xiàn)在寶青坊,她卻不承認(rèn)!肯定心中有鬼。
聶珊勾了勾唇,緩緩道,“昨日聽聞寶青坊出事,我擔(dān)心縣主去了寶青坊對面茶樓待了會兒,裴小姐也在?!?
裴思雨:“……”
聶珊搞什么,現(xiàn)在承認(rèn)她們都去了寶青坊豈不是給虞晚晚送把柄。
虞晚晚目光果然投向裴思雨,“哦?裴小姐為何要說謊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裴思雨額上滿是冷汗,事情又不是她做的,早知道她就不說謊了,她盡力找補(bǔ)借口,“我沒做謀害長公主的事情,只是不想節(jié)外生枝罷了?!?
長公主眉頭緊皺,白皙的手停止把玩翠玉的珠串,淡淡道,“掌嘴。”
不會說話,那就學(xué)會怎么用這張嘴。
裴思雨眼睛瞪大,慌張認(rèn)錯,“長公主,小女錯了,小女不會再隱瞞了?!?
可長公主令下,嬤嬤哪里容裴思雨狡辯,兩個巴掌響的清脆,裴思雨連叫都不敢叫,畏畏縮縮的跪著,眼底說不出的可憐。
光看這副懦弱樣子,長公主也知道裴思雨干不出膽大包天的事情,那么只剩下聶珊了。
聶家……
是皇帝目前手中僅有的幾個重臣之一,聶珊暫時不能動。
虞晚晚在裴思雨挨完巴掌后,才將注意力放在聶珊身上,“那聶小姐又為何朝著寶青坊丟出那只茶盞?聶小姐不是關(guān)心我嗎?”
聶珊瞳孔微微一縮,是了,她想起來了,自己看見虞晚晚回來時,憤怒之下丟出去過一只茶盞。
難怪虞晚晚會懷疑自己。
她抿了抿唇,思忖該怎么解釋。
正想著,長公主連著咳嗽了幾聲,“本宮身子還未痊愈,今日之事暫且作罷?!?
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