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意思!”安寧郡主錯愕一瞬,憤怒的蹦起來,“本郡主紆尊降貴答應(yīng)跟你比試,已經(jīng)是看得起你了,你竟然如此不識好歹!”
虞晚晚抬眸看向她聲音溫和道,“郡主,非我不識好歹,而是你若真覺得一場比試就能決定他的去處,為何不早與人比試,而是等到今日?!?
“放肆!”安寧郡主猶如被踩到尾巴的炸毛貓,氣憤道,“本郡主行事何時由你置喙!”
要不是擔(dān)心動手會被崔哥哥責(zé)怪,她現(xiàn)在就命人扇爛虞晚晚那張嘴,看她還怎么有膽子敢鉤引別人。
她咬牙切齒,從牙縫中逼出字來,“虞晚晚,我知道,你不過是想要攀龍附鳳罷了,我以郡主身份承諾你,會給你找門相當(dāng)?shù)暮没槭?,但崔哥哥絕對不可能,他日后是要堂堂正正站在朝堂上的,絕對不能因為你而耽誤前程。”
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辦法,即便虞晚晚身份低微又喪夫,但只要有她一句承諾,京都中仍然會有人愿意娶虞晚晚。
如此,虞晚晚也不必非要糾纏崔哥哥不放。
虞晚晚聞,沉默一瞬道,“郡主,若是真心實意喜歡他,為何不去想想,他愿不愿意接受郡主的好意?!?
“他怎么可能不愿意!分明是你在蠱惑他!”安寧郡主氣的手指發(fā)抖。
虞晚晚嘆氣,“郡主,我與他認(rèn)識不過半年,又能蠱惑他多久?!?
崔之洺若是愿意,早就跟郡主成好事了,又怎么會等到今日。
郡主一片癡心沒錯,但只可惜郎無意。
安寧郡主氣的眼淚啪嗒啪嗒掉下來,“我不管,本郡主現(xiàn)在命令你離開京都,永遠(yuǎn)不準(zhǔn)再來!”
她堅信,只要她鍥而不舍,崔哥哥一定會看到她的一片真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