榮昌侯夫人瞬間心定了,微笑著看向虞晚晚,微微頷首示意,“康縣主?!?
冬華覺得榮昌侯府上下都沒規(guī)矩。
上門求小姐,還喜歡擺架子,真是半點都認不清自己。
虞晚晚淺笑,“您便是榮昌侯夫人,不知您緣何到我府上?”
榮昌侯夫人見她閉口不提昨晚裴思雨的事情,便覺得她也不想得罪侯府,默契的不提,示意鄭嬤嬤拿上來禮物,虞晚晚只是掃了一眼,就收回視線,“侯夫人,你我二府并無來往,不知這禮,是從何而來?”
榮昌侯夫人嘆氣道,“本夫人聽聞縣主跟金武衛(wèi)素有交情,不知可否救救我夫君跟世子,他們二人是無故被帶進去的,并未犯錯。”
冬華臉都變了。
帶這么點破爛東西就想小姐救人?
難怪裴少文那混蛋不知廉恥騙小姐,合著是上梁不正下梁歪。
“侯夫人說笑了,本縣主不過是剛到京都,談何跟金武衛(wèi)相熟,侯夫人還是請回吧?!庇萃硗砜粗耦仧o恥的樣子,臉上笑意都淡了幾分。
還不如裴思雨上來挨打呢。
榮昌侯夫人沒想到會被拒絕,臉色微微變了變,最后還是道,“縣主,我侯府是很有誠意的,”她想了想道,“縣主至今還未參加過京都貴女的宴會吧,不如下次宴會,我侯府與你一同去。”
虞晚晚審視著榮昌侯夫人,前世她只知道這位侯夫人一向體弱多病,除了養(yǎng)病就是養(yǎng)病,而且每月養(yǎng)病的數(shù)目越來越多,倒是不知臉皮也越來越厚。
“下次宴會?您莫不是說的安寧公主宴請春日宴?”霜刃聲音冰冷冷,但卻愣是讓人聽出一股淡淡的嘲諷意味。
實際上也的確如此,翠玉如今是寶青坊的掌柜,跟安寧公主來往頗多,知曉寶青坊的東家來了后,便早早送來了請?zhí)?
沒想到榮昌侯夫人竟然用這個做條件,真是笑掉人大牙了。
榮昌侯夫人也沒想到虞晚晚竟然知道這件事,她眉心微擰了擰,心中不滿,小門小戶就是不懂規(guī)矩,就算知道春日宴的事情,也不該當面駁了別人的面子。
“沒想到康縣主居然知道,那倒是巧了,那可一同前往?!彼χf道。
虞晚晚淡淡一笑,垂眸飲茶并不接她的話。
等了片刻,榮昌侯夫人坐不住,“康縣主,不知究竟要做什么,您才肯幫侯府這個忙?”
虞晚晚這才停下來,看著榮昌侯夫人,溫和的聲音淡淡響起,“本縣主聽說,侯府有一座昌恒樓?頗為繁華?”
榮昌侯夫人臉色驟然一變,那座金樓可是最近侯府最賺錢的鋪子,要是被虞晚晚要去,侯府豈不是又要過成以前的樣子。
“侯夫人放心,我自然不會要昌恒樓?!庇萃硗淼恼Z調(diào)一轉(zhuǎn),榮昌侯夫人瞬間心落定了下來,只要不是昌恒樓都好說。
“但您也知道我是商戶出身,來到京都便想要些房產(chǎn)。”虞晚晚溫婉笑著看向榮昌侯夫人。
這哪里是溫婉的楊柳,分明是吃人的猛獸!
榮昌侯夫人心里極其不舒服,但為了侯爺跟少文,她只能咬牙道,“好,只要縣主救侯爺跟我兒,侯府便奉上一處鋪子。”
“我要長月街那套宅院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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