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我走。”崔之洺自認為溫柔道,往常他從閨房帶走的女子都是拖著出去,虞晚晚能走出去,已經(jīng)破例了。
虞晚晚嚇得臉色發(fā)白,本能的往后退步,她根本不認識眼前的人,也不想跟他走。
可崔之洺卻不耐煩的皺緊了眉,步步緊逼。
虞晚晚心幾乎要跳停了,她死死咬緊下唇,血腥味很快彌漫口腔中,絲毫不退讓。
她不能退!
一旦被崔之洺帶走,裴少文也一定會知道她的事情,她不能功虧一簣。
“跟我……”
一只柔弱無骨的手冷不丁的捂住他的唇,崔之洺似乎能感覺到溫?zé)岬暮粑湓诰d軟的掌心中,帶起的點點漣漪,而面前的女子卻一掃方才的懼怕,臉色冰冷入骨望向緊閉的門,門外,裴少文不知何時出現(xiàn),偽裝的溫柔嗓音問,“夫人,今日天氣好,為夫想出去逛逛,夫人可要一同?”
許是昨夜裴少文以為溫存一夜緣故,裴少文如今的嗓音極其溫柔,像是披上羊皮的餓狼,迷惑著人卻又隨時掀開面皮,將人吃干抹凈。
虞晚晚眉眼沁著冷意。
往常這個時候,她最是忙碌,向來是抽不開身的,裴少文卻只會在這個時候約她出門,她飽含歉意拒絕,叮囑管家多給些銀兩,莫要讓裴少文在外失了臉面。
如今他又故技重施,只是因為急著用錢,從她手里要罷了。
“夫人?”裴少文等了半天都不見里面有回音,冬雪冷的他聲音發(fā)顫,不耐煩的再度問了一聲。
虞晚晚看著面前的男人,不敢隨意離開,溫聲道,“夫君,我本想今日前往米鋪核對今年施粥的數(shù)目,但昨夜許是受了涼,我身子有些不適,怕是不能去,可否請夫君代我去查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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