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手中的長矛閃爍著寒光,仿佛要刺穿那頭巨大的野獸。壁畫上的場景栩栩如生,讓人仿佛身臨其境。
沈云心中一喜,這難道是原始人居住的洞穴!于是,她趕緊繼續(xù)往前走去。
果然,沒走多遠,前方就豁然開朗,出現(xiàn)一大片空地。空地上堆滿了各種各樣的東西,有沾滿灰塵的獸皮和石器。
沈云蹲在地上,仔細觀察著這些物品。她發(fā)現(xiàn)這些獸皮雖然已經(jīng)破舊不堪,但仍然可以看出它們曾經(jīng)是用來制作衣物或者遮蔽身體的。
而那些石器則顯得十分簡陋,只有一些簡單的工具,如石斧、石刀等。
沈云開始在這堆石器當中翻找了起來,希望能夠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。突然,她眼睛一亮,看到了石槽當中的一顆骨針。
那顆骨針雖然已經(jīng)有些殘破,但仍然可以看出它曾經(jīng)是用來縫制衣物的。沈云欣喜若狂,連忙將骨針拿出來,仔細端詳。
如果能用這顆骨針把墨司冥的傷口縫合,也許就能救他一命!
想到這里,她立刻回到墨司冥身邊,準備用骨針給他縫合傷口。
沈云扯下一塊衣服搓成細長的布條,然后點燃火折子將古針進行烘烤消毒,弄完這一切,她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,將輕輕地將骨針湊近墨司冥的傷口。
比針是粗了點,不過條件有限,你忍一忍吧。沈云看了一眼好像已經(jīng)暈過去的墨司冥,碎碎念著。
她深吸一口氣,條件最惡劣的縫針,能不能撐住就看墨司冥硬不硬了。
一把扯開剛剛包扎的布條,沈云看著男人背后血淋淋的傷口皺了一下眉頭,隨即便咬了咬牙,一針扎了下去。
銀簪入肉,墨司冥的身體抖動了一下,沈云嚇了一跳,趕緊挺住待他安穩(wěn)了,才迅速的將線重新穿入,大概是麻木了,墨司冥沒有再動。
汗水擋住了視線,沈云用衣袖匆匆一抹,眼睛一眨不眨。
她的手指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著,但她努力保持鎮(zhèn)定,繼續(xù)完成每一針的縫合。每一次穿過肌肉和皮膚時,她都能感受到那細微的阻力和彈性。
時間一分一秒過去,沈云終于完成了最后一針。她輕輕咬斷線頭,然后仔細檢查了一遍傷口,確??p線緊密且均勻。雖然這不是專業(yè)的醫(yī)療手段,但至少暫時止住了血。
沈云松了口氣,疲憊地坐在一旁,看著墨司冥皺緊的眉頭漸漸松開,蒼白的臉色也逐漸恢復(fù)血色。
她知道自己做了力所能及的事情,現(xiàn)在只能希望他能夠挺過這個難關(guān)。
接下來,沈云找來一些干凈的獸皮,為墨司冥包扎好傷口。做完這一切后,她疲憊地坐在一旁,靜靜地守護著他。
接下來就是要看看這個洞穴里有沒有吃的或者水源,如果能找到別的出口那就更好了??!
說干就干,沈云拿著火折子一會四處翻找,一會學著剛剛的樣子敲擊著山壁的石塊!
墨司冥的眼眸在黑暗中緩緩睜開,冷冽如霜,他根本沒有暈過去,看著前面一臉認真的男子,男人剛剛還皺緊的眉頭竟不自覺地舒展開來!
這個代涼王,若真的有反心,現(xiàn)在無疑是殺掉自己最好的時機,可是他不僅沒有想過要殺自己,反而想方設(shè)法的救他!
如果這都是裝的,那這個人就太危險了!
三大藩王之中,如今唯有西幽的賦綾王保持著相對的平靜。若南疆的陰謀并非與北涼勾結(jié),那么剩下的可能性便只有震閭王和賦綾王了。
咳咳咳……墨司冥忍不住咳嗽起來,一口鮮血從嘴里吐出!
沈云聽到聲音回頭看到墨司冥醒過來,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!
你醒了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