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十五六歲,就當上所長了?”梁若虛的爺爺明顯不信,“花錢買的身份,用來鍍金的吧?!?
“起初我也是這樣想的,但沈天卓說,他是芯片領(lǐng)域的專家,是個技術(shù)不輸于他的科研大牛,而他這次回國,其中就有惺惺相惜的成分,否則不可能這個時候回來?!?
“還是個技術(shù)大牛?!”
這下梁若虛的爺爺不淡定了。
如果沒點實力,不可能得到這種評價的。
“這個不能有假?!绷喝籼撜f道:
“下午的時候,我們一塊吃了飯,還見到了他手底下的研究員,對他都很尊敬,如果僅僅是有錢,那些科研工作者,可不會滿眼敬意的看著他?!?
梁若虛的爺爺沉默了幾秒鐘,“對方叫什么?估計我能認識他們家的長輩?!?
“這個無可奉告。”梁若虛笑著說:“這是件很秘密的事?!?
“你這丫頭,以為跑去中海,我就管不著你了是吧,都開始跟我賣關(guān)子了,信不信我一句話,把你調(diào)到西北去。”
“那我就跟奶奶告狀?!?
“你呀你呀,真是長大了,跟小時候不一樣了?!绷喝籼摰臓敔斦f道:
“行吧,既然你說對方是誰,總得告訴我沈天卓回國的目的吧,他到研究院入職干什么?”
沉吟了幾秒,梁若虛說:
“光刻機。”
“什么?!光刻機?”
“沒錯?!绷喝籼撜f道:
“沈天卓是計算機視覺領(lǐng)域的專家,邀請他回國的人,是芯片領(lǐng)域的專家,他們兩個湊在一起,算的上是雙劍合璧了?!?
“哈哈,居然是回來搞光刻機的!”梁若虛的爺爺大笑道:
“這小子的野心倒是不小?!?
“何止是不小,炎國集無數(shù)科研人員,無數(shù)經(jīng)費都沒研制出來的東西,他還要搞,我真怕最后竹籃子打水一場空?!绷喝籼撈鹕?,到冰箱里拿出來一罐酸奶,
“不過我覺得,這件事成功與否,都是件好事,能起到的正面意義,要比咱們想象中的更大?!?
“我的寶貝孫女呦,你要是這么說,就顯的太年輕了。”梁若虛的爺爺說道:
“你媽媽開了家那么大的公司,耳濡目染了這么多年,難道你還沒悟出什么道理?”
“嗯?什么道理?”
梁若虛的爺爺一笑,有在梁若虛面前賣弄的嫌疑。
“人多的會議不重要,重要的會議人不多,解決小問題開大會,解決大問題開小會,解決重大問題不開會,懂我的意思了么。”
撕開的酸奶,梁若虛沒心思再喝,就放到了一邊。
“道理我都懂,但我不知道,這和光刻機有什么關(guān)系。”
“當然有關(guān)系,參與的人多了,反而不是好事?!?
“那我懂了?!绷喝籼撜f道:“拋開金錢而,科學最需要的,就是自由了吧?!?
“當然,這是最重要的一點?!绷喝籼摰臓敔斦f道:
“對了,你這次去中海,趙墨那小子聯(lián)系你了么?”
“怎么沒聯(lián)系呢?!绷喝籼撜f道:“我剛下飛機,就給我來電話了,讓我多多關(guān)照下思科,但我沒搭理他?!?
“我就說么,這小子前幾天怎么來看我了,弄了半天,是你沒搭理他。”梁若虛的爺爺說道:
“我和他爺爺都認識,條件允許的情況下,就多照顧照顧?!?
“看情況吧?!绷喝籼撜f道:
“思科現(xiàn)在的發(fā)展,超過咱們所有人的預(yù)期,作為思科背后重要的資本,趙墨都已經(jīng)賺的盆滿缽滿了,也論不到我照顧?!?
“之前我就說,趙墨那小子還行,投資經(jīng)商的手段也不錯,在這諾大的金辰城里,也算是頭一號了,人家對你意思,你就給點機會吧?!?
“在這提這事我就掛電話了。”梁若虛說。
“行行行,我不提了?!绷喝籼摰臓敔斦f道:
“現(xiàn)在,沈天卓不是要研究光刻機么,如果能給開綠燈,你就多照顧照顧,不管成不成,這事都有著積極的意義?!?
“放心,我心里有數(shù),該照顧的時候,我會照顧的?!?
“剛才我讓你照顧趙墨旗下的思科,你不同意,現(xiàn)在讓你照顧沈天卓的光刻機項目,你就答應(yīng)了,我怎么感覺有點不對勁呢。”
“嗯?哪里不對勁了?!?
“剛才我問你,跟沈天卓聯(lián)手做光刻機的人是誰,你死活沒說,是不是那個人?二十五六歲,年紀挺好的,長的好不好看?要是不好看,可過不了你奶奶那關(guān)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