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豈不是意味著他也極有可能成為興國大儒,可將畫像懸掛于文淵閣的第三層樓上?
卓一行與祁少同面面相覷,彼此無震驚。
這特么的,
確實(shí)挺打擊人的!
……
……
一首《釵頭鳳、紅酥手》擺在了九公主唐纖纖與東方長纓的面前。
兩個(gè)漂亮的姑娘在聽了那黑甲武士的講述,在看了這首詞之后,皆沉默不語。
這首詞帶給她們的感受是沉重!
是字里行間流露出的悲傷。
她們并沒有經(jīng)歷過如這詞中所描述的那種刻骨銘心的痛,也無法想象白少秋何時(shí)經(jīng)歷過這樣的痛。
詞由心生,這首詞無疑是極好的,倘若這首詞是某個(gè)年長的大儒所寫,她們或許還能猜測一下這位大儒經(jīng)歷過什么。
可這首詞是白少秋寫的!
“他……長纓,他是不是已有了心愛的女人?”
唐纖纖咬了咬嘴唇,又道:
“畢竟你并沒有真正的了解過他,我想西陵城的所有人恐怕都沒有人去了解過他?!?
“他原本有了心儀的姑娘,卻被父皇一道圣旨賜將他給了你……他與那位姑娘因此而被迫分開,于是今日他寫下了這首詞?!?
東方長纓沉吟三息,“或許有吧……我會再仔細(xì)查查。”
“倘若他真有舊情人,你、你如何處理?”
東方長纓徐徐起身,來到了門口,望向了竹海。
她沉默了許久。
忽的一聲嘆息。
過了片刻她轉(zhuǎn)身看向了唐纖纖,眼里的視線頓時(shí)堅(jiān)定:
“他是我名正順的夫婿!”
“倘若他真的有舊情人……我定要去會一會?!?
“會了又怎樣?還不是給自己徒添煩惱罷了?要我說……不如裝著不知恐怕更好?!?
“不!”
東方長纓搖了搖頭:“裝著不知會讓我心難順意難平?!?
“這事必須解決?!?
“如何解決?”
“我替他做主,納她為妾!”
“……”
唐纖纖頓時(shí)就瞪大了眼睛,“與人分享?這不是你的性格呀!”
“我想明白了。”
“你什么想明白了?”
“如他這樣的人,是難忘舊情的,是不會甘于平淡的,誠如你說的那樣,溪鳥山花共我閑是他當(dāng)下的狀態(tài)?!?
東方長纓向茶桌走去,又道:
“他已被先生和方老大儒認(rèn)可,現(xiàn)在又被秦老夫子認(rèn)可。”
“秦老夫子是當(dāng)朝右相的親哥哥!”
“雖說這兄弟二人曾經(jīng)有過不睦,但一筆寫不出兩個(gè)秦字,何況……秦老夫子已二十余年沒有回京都了,京都秦家對他多少有些虧欠?!?
“秦老夫子邀請了他去雨秋廬,就算不向秦相舉薦他,想必他去京都時(shí)候秦老夫子亦會請秦家對他照拂一二……”
“他會出人頭地!”
東方長纓再次坐下,呷了一口茶,又道:
“那束縛著他的贅婿身份,或許都不用你請長公主出面皇上就會同意?!?
“那可不一定!”
唐纖纖看著東方長纓,眼里有一絲憂慮:“左相恐怕會反對……葉家在朝廷中的影響力可在秦家之上!”
“父皇遲遲未立太子,其實(shí)宮里的形式頗為復(fù)雜,不說這些,我以為你還是先暗自調(diào)查清楚為好?!?
“他又沒離開過西陵城?!?
“就在這西陵城的一畝三分地上,要將他的舊情人找出來還不容易么?”
“或者我?guī)湍?,找到之后,?
唐纖纖抬手一抹脖子:
“納什么妾?”
“女人,就要對男人狠一點(diǎn)!”
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