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了這么久的縮頭烏龜,忍不住了?終于肯現(xiàn)身了嗎?”江富一臉笑意的對蘇迎夏說道。
“韓三千有義務必須幫你們贏比賽嗎?”蘇迎夏冷聲說道,既然知道這幾個老東西是因為什么事情而來,她也就用不著拐彎抹角了。
如今云城圍棋協(xié)會成為華夏圍棋界的最大笑話,他們雖然已經(jīng)及時退出了圍棋協(xié)會,但依舊免不了丟臉,這種尊嚴被人嘲笑的情況,讓幾個老家伙非常憤怒,此時聽蘇迎夏這么說,更是來氣。
“蘇迎夏,你最好是注意說話的態(tài)度,我江富一句話,你的公司就會在云城完蛋?!苯焕渎暤馈?
“你們這么能耐,為什么不自己去參加比賽?你能贏,還是你?又或者是你?”蘇迎夏隨意指了指幾人,不屑的說道。
被指的幾人表情頓時變得異常難看,他們要是有本事的話,又怎么會讓韓三千去做這件事情呢?正是因為自己沒有能耐,又想要享受榮譽,所以才會逼韓三千去比賽。
當然,所謂的逼,只是他們一廂情愿的認為而已,如果不是因為蘇迎夏,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,也不可能動搖韓三千的決定。
“蘇迎夏,我們只需要韓三千出面,跪下道歉,你別這么不知死活?!?
“蘇家這個破公司是斗不過我們的,我勸你最好考慮清楚?!?
“你袒護這種窩囊廢,對你沒有半點好處,而且他是廢物名聲全城皆知,只是讓他跪下道歉而已,對蘇家來說有什么損失?”
聽著幾人的話,蘇迎夏神情冷冽,韓三千被人當作窩囊廢的確不假,甚至整個云城的人都是這么認為的。
但是在蘇迎夏眼里,韓三千并不是什么窩囊廢,他只是低調(diào)不張揚而已。
“他是我老公,我自然要幫他,而且這件事情錯不在他,是你們一再的得寸進尺,憑什么要他道歉?”蘇迎夏態(tài)度強硬的說道。
江富咬牙切齒的看著蘇迎夏,他本以為威脅蘇迎夏就可以讓韓三千出面跪下道歉,沒想到蘇迎夏的態(tài)度居然這般強橫,一點都沒有把他們放在眼里。
“老公?你居然承認這種廢物是你老公?整個云城誰人不知,三年以來,你沒有讓他碰過,難不成,你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認命了,寧愿抱著一個窩囊廢讓整個蘇家陷入水生火熱?”江富說道。
關于韓三千和蘇迎夏的事情,全都是蘇海超在云城謠傳,韓三千的名聲響亮,蘇海超有著絕對的功勞,但這一切只是以前而已,現(xiàn)在絕不是這樣。
蘇迎夏從討厭到對韓三千的改觀,再到承認自己對韓三千的感情,直到現(xiàn)在數(shù)次的暗示和韓三千的夫妻關系,要不是韓三千自己腦子不開竅,他們早就應該有夫妻之實了。
“江富,你也是一把年紀的人了,做人還要這么無恥嗎?他參加比賽不能輸,必須要給你們長臉,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,有什么資格強求他,難道你沒有聽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這句話嗎?”蘇迎夏說道。
江富等人的態(tài)度強勢且高高在上,是因為他們認為自己第一次成功威脅了韓三千,這已經(jīng)給他們樹立起了一種感覺,韓三千是可以任意蹂躪的,所以現(xiàn)在才會繼續(xù)的得寸進尺。
而且韓三千在協(xié)會的時候,很輕松就贏了歐陽修杰,去比賽怎么可能會輸呢?所以在他們看來,韓三千不是不能贏,而是故意讓他們難堪,故意和他們做對。
一個窩囊廢而已,有什么資格跟他們做對?
這就是江富等人的想法,強勢且無理!
“說這么多廢話有什么用?我們只有一個要求,讓韓三千現(xiàn)在馬上立刻出現(xiàn),跪下給我們道歉,否者你的公司就等著破產(chǎn)吧?!苯徽f道,沒有絲毫退步的意思。
蘇家親戚一聽到這件事情居然是因韓三千而起的,一個個憤怒不已,公司好不容易才能喘口氣,現(xiàn)在又因為韓三千招來了這么大的麻煩。
“迎夏,你要為公司大局著想,韓三千得罪了江老他們,讓他出面跪下道個歉怎么了,這是應該的?!?
“是啊,不能因為韓三千這個廢物,害了公司,你可得想清楚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