巫靈站在一旁,認真地觀察著鼠輩們的活計,驚訝地發(fā)現(xiàn)這些短命種竟然還能有這種級別的痕跡清理手段,和他們這些精通陰謀詭計的黑暗精靈相比,也可以說是各有千秋。
    “就只有這一家嗎?”
    “當然不是,殺夠六到九家,我還想引進來一點有趣的東西呢?!?
    巫靈正準備爭辯些什么,就看到一大堆如同飛蟲一般的亞麻籽飛了進來,在工程術(shù)士的耳邊畫起了圓圈。
    沒幾秒,赫卡蒂便看到埃斯基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。
    “居然主動前往震旦使團的居所,兩個一起?正合我意?!?
    “赫卡蒂,托克西德,時間緊迫,就我們?nèi)耍仨毩⒖糖巴鯇m,走了?!?
    走之前,工程術(shù)士對剩下的十幾個氏族鼠斥候道。
    “你們自己想辦法回到那邊的臨時據(jù)點,不要被人類發(fā)現(xiàn),在這里一直躲著也可以,不要辜負我的信任?!?
    而后,一陣綠色的煙霧與閃光,三人直接被傳送進了王宮之中,早就被標記好的后方宮院。
    那里有著濃厚的黑魔法與死亡的氣息。
    一陣綠色的立場籠罩著周圍,一切聲響與光亮,都無法逃脫工程術(shù)士的魔法掌控的區(qū)域。
    托克西德與赫卡蒂,,立刻解決了內(nèi)殿之中試圖求救的女官,任由鮮血灑滿了整座宮殿。
    “還是這幅景象,比較適合涅芙瑞塔的宮殿?!?
    工程術(shù)士冷笑著,打開了深層魔法視域,雙眼看著大殿之中到處都是的黑魔法與死亡之風,卻有著異常圣潔的裝飾,這讓工程術(shù)士笑意中的諷刺意味更濃了。
    雙手一揮,示意巫靈與托克西德分頭尋找,工程術(shù)士獨自向著魔法視域中,最大的一間,可能是涅芙瑞塔寢宮的地方奔跑了過去。
    時間并不沒有幾分鐘,埃斯基的粉色雙爪,推開了那由金箔貼過的大門,地獄之刃在它的兩側(cè),撕裂了一個大口子。
    埃斯基的雙速掃過這件臥房,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任何像是藏書的位置,卻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足以讓他警惕起來的東西。
    一個女人。
    雖然臉上是蒼白的顏色,卻是明顯的東方五官。
    漆黑的長發(fā)被玉梳與發(fā)簪歸攏,在腦后盤成了一個發(fā)髻,這讓埃斯基立刻注意到了,她修長而光滑而白皙的脖子。
    她穿著淡紫色的,大概是絲綢制成的東方式長袍,紅色的腰帶散落在地上,沒有系上,導致,她的衣服亂糟糟的,白色的里衣同樣散開,露出了胸口同樣白皙的皮膚。
    就像是她起床整理自己的儀容,卻只是整理了頭發(fā)一樣,然而與場景違和的是,這個女人的手中正握著一個巨大的金杯。
    “震旦人?”
    工程術(shù)士咽了口唾沫,問道。
    “你是誰?”
    那個震旦女人的雙眼看著雙爪之上,似乎沒有沾染鮮血,卻已經(jīng)帶上了綠色的魔法靈光的白毛鼠怪,甚至沒有被嚇到,只是平淡地說到。
    “王后叫我娜?,??!?
    “夏海峰,那個皇族?你認識嗎?”
    想了想,工程術(shù)士問道。
    也許能從這個女人這里得到更多的情報,畢竟,她在涅夫瑞塔的身邊伺候。
    “那是我從前的主人,他叫我白蘭。”
    白蘭,或者說娜?,?,輕輕地撫摸-->>著金杯,其中還殘留著一些鮮紅色的液體。
    她的視線離開了工程術(shù)士,轉(zhuǎn)移到了金杯之中,繼續(xù)道。
    “傳說,先帝去世以后,他就回到了震旦,與其他的兄長爭奪皇位。我也正奇怪,他為什么會在那條船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