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被攔腰抱起平放到水做的床上,葉天源整個身子伏下來,聲音有些暗啞:“除了你我,其他都是別人?!?
他至今記得,當年在小竹峰,和光真人吹簫,清塵舞劍,師徒相處的情景宛如完美無缺的畫面,旁人插不進來,也不忍破壞,只有默默觀望的份。
那時的師妹,眼中無他,他只有默默受著,可如今,那樣的滋味卻再也不想品嘗了。
想到自己要長久閉關,卻有旁人長久的守在師妹身邊,不管那人是誰,他都覺得不爽快,落在莫清塵唇上的吻就霸道起來。
“師兄……”莫清塵伸手推了推。
葉天源放開她的唇,一路向下吻去,時而輕柔如蜻蜓點水·時而熱烈如火,在頸間、鎖骨留下一朵朵麗的桃花。
修長如竹的手指一路向下,在那些敏感的地方翩然起舞,輕柔纏綿·卻帶起身下人一層接一層的戰(zhàn)栗。
進入的瞬間,葉天源清澈如水的眸子變得波光瀲滟,低沉的聲音也帶了一絲魅惑,一字一字的敲打在莫清塵心頭:“師妹,只有你我,才是一體的,不會有別人·也不能有別人?!?
那個瞬間,莫清塵幾乎以為他指的是自己和顧離,仿佛那個埋入心底最深處的秘密就這么坦露在他面前。
身體下意識的一僵,因為驟然的緊縮聽到他難抑的低嗯聲,身子便如身處巨浪旋渦中的一葉扁舟,劇烈顛簸起來。
莫清塵放松下來,知道是自己想多了,是啊·那個秘密,他怎么可能知曉呢。
想到自己無故下了一跳,不由氣惱·在他腰間捏了一把:“知道了,師叔?!?
葉天源驟然停下,聲音暗啞無比:“你叫我什么?”
“師叔,師叔——”見他忍耐模樣,莫清塵故意逗他。
纖腰被握住,葉天源緊抿著唇在桃源洞口徘徊摩擦,一聲不吭。
明明已是夫妻,聽她嬌柔喚著一聲聲“師叔”,他竟然有了更強烈的渴望,偏偏又夾雜著一絲不可說的羞愧·仿佛真的違了倫常似地。
這復雜的感覺令他狼狽不已,臉色已經(jīng)燒的通紅,難抑的汗水更是大滴大滴的落下,灑在令他著魔的身子上。
莫清塵身上早已滲出細細密密的汗水,環(huán)住他的腰不自覺的迎上:“笨蛋,當了師叔·你就不敢了?”
身子被狠狠貫穿,葉天源附在耳邊,一字一頓的道:“清塵,你忘了,最開始時,我就是你師叔呢?!?
是啊,那時初遇,她不過是煉氣期的小女孩,他已經(jīng)是筑基修士了,可還是動了心,情難自已。
看著身下人面如桃花,似有緋色霞光流轉,葉天源認命的閉上了眼睛。
他終于確信,遇上了她,別說是師叔,便是師父,他也沒法放手的。
海水終于失去了控制涌入空間,二人沉沉浮浮,在水中共赴仙境。
梨花林恢復了少有的寧靜,杜若斜靠著一株梨花,目光沒有焦距的投向遠方,不知在想著什么。
“杜若?!鼻逶降呐勇曇繇懫稹?
杜若猛然轉頭,看清來人時鳳眼流光一轉,很快恢復了沉靜恭謹?shù)纳裆?,泰然自若的拂去落在衣衫上的梨花瓣,向二人走去:“師父。?
說完看向葉天源,卻不像往常那樣垂首。
“天源,這就是我收的弟子,叫杜若?!蹦鍓m側頭道。
有旁人的場合,無論叫師兄還是師叔都不對勁,道侶之間叫名字反倒是最妥當?shù)摹?
葉天源打量著清風般的青年男子,微微頷首。
莫清塵看向杜若:“杜若,這是為師的道侶,你喚他真君就是了?!?
杜若垂了眼,彎腰施禮:“晚輩拜見真君。”
“無須多禮,清塵的弟子便如我的弟子,聽聞你是風靈根,這是我早年煉制的一對風翼,便送你做見面禮吧。”
一對輕盈如蟬翼,長不過三寸的風翼緩緩落入杜若手中,杜若拜謝:“多謝真君賜予?!?
說完哀怨的掃了莫清塵一眼,師父,見面禮也沒有,拜師禮也沒有,我這弟子當?shù)娜菀酌础?
莫清塵淡定的別過臉去,哀怨什么啊,這是傳統(tǒng)好不,拜師禮什么的,我還從來沒見過呢,憑什么輪到你小子就有了。
莫清塵一時陰暗了。
這時忽見葉天源抬頭,淡淡道:“道友請出來吧?!蔽赐甏m(xù)。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,歡迎您來()投推薦票、月票,您的支持,:昨天沒更,所以今天還是雙更。最近更新不穩(wěn)定,主要是無論工作日還是雙休日,柳葉都很忙。上了一天班回到家吃完飯開始碼字,碼完都要十點多了。說真的,每天如此,真的很難堅持,有的時候那根緊繃的弦就會斷,于是斷更,第二天補。希望大家多多體諒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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