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日去小湖探查卻尋不到出路,隨著一天天過去,二人知道一場惡戰(zhàn)恐怕難以避免了。
“莫道友,你看,這里應該就是出口?!绷_蝶君指著一處白茫茫的地方道。
她們已經(jīng)到了廣寒山邊緣,發(fā)現(xiàn)這里白霧茫??床坏角胺?,抬腳走去,卻發(fā)現(xiàn)有一道無形的墻擋住去路。
莫清塵面色凝重,伸手觸及了那道看不見的墻。
“九月的二哥若是前來,定然是出現(xiàn)在這里。莫道友,你是不是擔心他帶人來?”羅蝶君見莫清塵神情嚴肅問道。
九月的二哥本來已經(jīng)是五階頂峰的妖獸,若是還有人隨同前來,那她們處境就堪憂了。
莫清塵緩緩搖頭:“我的靈獸火烏鴉是五階的,若是打起來,至少能牽制住一個五階妖狐。在妖族中,五階妖獸也不是遍地都是,九月的二哥奉族長之命來帶走九月和七夕,頂多會有兩只妖狐前來。”
“既如此,莫道友還擔心什么?”羅蝶君有些納悶。
莫清塵一點點摸索著那道看不到的墻壁:“我是擔心從這里出去了怎么辦。蠻荒之地在天元大陸以北。這廣寒山四季飄雪,定是位于極北之地,那定然在蠻荒深處。我們即便從這里逃出,在妖族的地盤??峙乱泊绮诫y行?!?
羅蝶君面色也難看起來:“你說的不錯,蠻荒之地、太白域這些異族地盤,別說是我們筑基修士,就是結(jié)丹修士都不敢深入。那些化了形的妖獸,是不會容忍人類在此出現(xiàn)的?!?
“正是如此,我們從廣寒山出去,面臨的幾乎是一條死路?!蹦鍓m道。
羅蝶君咬了咬牙:“留下也是死路,出去也是死路,難不成天意如此?”
莫清塵豁然抬起頭來:“羅道友,你敢不敢陪我賭一把?”
“賭一把?如何賭?”羅蝶君眼中有了光彩。
“羅道友,你還記得我們是怎么來的吧?”
羅蝶君點點頭。
莫清塵繼續(xù)道:“當日我被大鵬金翅鳥追殺,為了逃命,就把數(shù)百顆震天雷全都丟了出去。沒想到劇烈的爆炸打開了時空之門,我們二人才被傳送到這里。”
羅蝶君眼睛亮了起來:“莫道友,你的意思是?”
莫清塵點頭:“我手中還有數(shù)百震天雷,若是全在湖底引爆,說不定同樣能炸出時空縫隙或者激發(fā)氣旋,把我們傳送出去。只不過這種隨機傳送,我們二人不知道會流落哪里,也許直接落到某個化形妖獸的老窩也說不定……”
羅蝶君笑了起來:“莫道友,我覺得自己的運氣,一向不錯?!?
莫清塵同樣一笑:“那我們就試試?”
“試試。”羅蝶君肯定的點頭。
說運氣不錯,那不過是一句玩笑。
但明知一成不變是死路,就不如賭一賭,未知,往往也蘊含著生機。
潛到湖底,莫清塵舀出一個竹籃,沉甸甸的,里面擺滿了震天雷。
“莫道友,等一下。”羅蝶君忽然開口。
莫清塵目光投了過去,就見羅蝶君舀出五彩繩系在自己的手上:“莫道友,我們系在一起,這樣就不會分散了。”
等羅蝶君把二人牢牢系在一起,莫清塵對著竹籃輸入一絲靈力,隨后把竹籃拋了出去。
驚天動地的響聲中,湖水猶如瀑布般倒掛起來,足足有數(shù)丈高,接著咆哮著向下落去,氣勢驚人。
那個瞬間,一個氣旋飛速旋轉(zhuǎn),把莫清塵二人裹住,轉(zhuǎn)瞬在原地消失。
三日后,廣寒山來了兩個男子,偌大的廣寒宮空無一人,也無打斗的痕跡。
令二人吃驚的是,九月和七夕常去玩耍的小湖干涸見底,只看到一個深洞。
“天衡兄,這是怎么回事?莫非九月和七夕也像小姐一樣跑了?”一個男子神色無比驚訝。
另一個男子神情驚怒,正是九月的二哥:“她們不可能離開這里啊?!?
前一個男子一聲冷笑:“怎么不可能,小姐能離開,說不定就把法子告訴過她們!這下好了,原本族長念在她們在廣寒山孤苦,只打算略施小懲,這一逃跑,罪過可就大了!”
天衡面色難看:“別說了,趕緊回去稟告族長。”
另一端,莫清塵和羅蝶君睜開眼睛,發(fā)現(xiàn)呆在一個狹窄的空間里,抬頭是枝杈樹葉把天空遮蔽了大半,四壁是枯枝雜草混著泥土。
更稀奇的是,身旁還有兩個圓滾滾光滑無比的石頭,白色為底,其上布滿了黑色斑點。
“這是哪兒?”羅蝶君訝然。
莫清塵敲了敲石頭,又站直身子望了望,看向羅蝶君的神色有些奇異:“這里可能是……鳥窩!”(未完待續(xù)。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,歡迎您來()投推薦票、月票,您的支持,就是我最大的動力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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