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火真君和子汐真人不由一愣。
“師尊?”子汐真人喚道。
流觴真君卻恍若未聞,舀起葫蘆喝了一口,閉目沉吟了好一會兒才驀地睜開眼睛,嘆道:“猴兒酒,真的是猴兒酒??!”
“什么,居然是猴兒酒?”玄火真君忍不住湊了上來。
就見流觴真君快若閃電的把兩個酒葫蘆收入儲物袋中,這才點(diǎn)點(diǎn)頭:“不錯,昔日我參加一次宴會,曾經(jīng)喝過,今日這酒的味道比當(dāng)年那酒還要醇厚?!?
玄火真君眼中滿是熱切:“流觴師兄……”
一向莊嚴(yán)穩(wěn)重的流觴真君這時候卻像個不講理的孩子般,直接無視了玄火真君的渴求,目光望向莫清塵:“清塵丫頭,這猴兒酒你是如何得到的?”
莫清塵簡單的講了一下,終于忍不住道:“師祖,清塵慚愧,不知師尊和葉師叔如今是否歸山,可還安好?”說到這里跪了下來。
雖然踏入偏殿,觀這三人的行她隱隱推測師父和葉天源應(yīng)該不會有事,或者說至少沒有壞消息,可不問一問到底心中難安。
只是那二人都是因她出事,她實(shí)在不好意思就這么問出來,這才借著獻(xiàn)酒緩和了一下。
“和光啊——他回來了?!绷饔x真君說著,神色卻有些怪異。
莫清塵心中一喜,望向玄火真君:“真君,不知,不知葉師叔他——”
玄火真君頓時眉開眼笑起來:“天源小子也回來了,說來也巧,就比你早回來一日而已。清塵丫頭,咳咳,你看,那猴兒酒——”
莫清塵趕忙又舀出兩個金色葫蘆來:“清塵當(dāng)日只得了六葫蘆,這兩葫蘆就送給真君了,還請真君不要嫌棄。”
最后兩葫蘆,自然是給顧離留的。
玄火真君笑得臉都皺在了一起:“不嫌棄,不嫌棄?!?
“師祖,弟子想去看看師尊和葉師叔……”莫清塵順勢說道,她可沒漏掉流觴真君提起師父回來時的怪異神色。
流觴真君頓了一下,轉(zhuǎn)向子汐真人:“子汐,清塵丫頭惦念和光和落陽,你就帶她去看看吧?!?
“是,師尊。清塵,你隨我來吧?!弊酉嫒死涞牡?。
一出了殿門,就聽子汐真人低笑起來:“清塵丫頭,我發(fā)現(xiàn)你一次比一次鬧的動靜大,落陽師弟那樣的冰人,居然為了你搶親去了?!?
“呃?”莫清塵臉有些發(fā)熱,眨了眨眼,她雖隱隱約約猜出她逃走后殺上門去的是葉天源和無月,搶親一說卻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。
子汐真人卻自然的道:“你那只寶貝烏鴉說的啊,昨日它拖著落陽師弟回來,在我那可是喝了不少酒?!?
無月?這個嘴碎的,明明是去救人說什么搶親,這家伙還嫌她不夠亂么?
見莫清塵安靜下來,子汐真人卻不放過她,又拋出一道驚雷來:“說來和光師弟和落陽師弟,都和妖獸有緣啊,一個是被烏鴉拖著回來,另一個是被兔子追著回來?!?
“什么?”莫清塵一時沒有聽明白。
子汐真人卻不再說了,帶著她走走繞繞,在一處院子停下。
“拜見真人。”兩個侍女停下手中活計款款下拜。
子汐真人不耐的揮了揮手,徑直走了進(jìn)去。
莫清塵跟上,進(jìn)了房門就發(fā)現(xiàn)床上躺著一個人,清瘦淡然,微閉雙目,不是顧離是誰。
莫清塵再也忍不住,幾步?jīng)_了過去:“師父。”
顧離卻沒有動靜。
莫清塵眼睛頓時濕了,抓起顧離的手哽咽道:“師父,都是清塵不好,連累了您……”
不管那番小女兒情懷是否割舍,見他這副樣子心中的難受與心疼卻是真真切切的。
這時莫清塵才發(fā)覺,他對她,不但是早年的那個顧大哥,更是當(dāng)了她二十多載,讓她敬愛的師父。
一旁的子汐真人不知為何,就輕輕嘆了一口氣。
莫清塵摩挲著顧離的手,目光忽然落到了他頸部,那里,有一個咬痕。
按理說,所有的外傷在丹藥的作用下都會抹去的,這是什么?
莫清塵就抬眼向子汐真人望去:“大師伯,師父他,他這是怎么啦?”
子汐真人的臉色就精彩起來,半天沒有吭聲。
莫清塵在子汐真人面前并沒有那么拘束,就催道:“大師伯,您快說呀?!?
子汐真人嘴角抖動了一下:“清塵啊,剛才我不是說你師父是被一只兔子追著回來的么,這個傷口,就是被那兔子咬的呀?!?未完待續(xù)。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,歡迎您來()投推薦票、月票,您的支持,就是我最大的動力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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