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枝咬了咬唇:“小姐絕世礀容,只是過于消瘦損了容顏。”
“呵呵,那花千樹看重我什么呢?”莫清塵自嘲的道。
云枝想了想,卻也百思不得其解:“小姐您不知,這些年追求花千樹的女子不計(jì)其數(shù),他卻沒有和任何一人親近過,這么多年別說侍妾,就連一個近身侍女都無?!?
莫清塵目光落在堂中供著的佛像上,悠悠道:“云枝姐姐,你們平時可以隨意離開花府么?這花府有沒有什么旁人不知道的禁制?”
云枝搖搖頭:“云枝多年未踏出花府了,不過這里似乎是不限制人進(jìn)出的?!?
莫清塵知道云枝知道的恐怕也就這么多了,起身道:“云枝姐姐,那我先回去了,這些日子恐怕不會再過來,將來,將來若是能離開,我?guī)阋黄鹱?。這罐桃花靈蜜你每日吃上一勺,滋補(bǔ)身體的?!闭f著把一個白瓷罐塞到云枝手中。
云枝身子一顫,嘴張了張才道:“小姐,您不要擔(dān)心我?!?
“云枝姐姐,我走了。”莫清塵再看了云枝蒼老的面容一眼,轉(zhuǎn)過身去。
“小姐——”
莫清塵回頭,就見云枝笑笑:“小姐,您一定要保重?!?
“嗯?!蹦鍓m點(diǎn)點(diǎn)頭,悄無聲息的返回了住處。
舀起葫蘆灌了一口酒,莫清塵手一揚(yáng),屋中多出一個男子來,仔細(xì)一看才知道原來只是一個做工逼真的木傀儡。
“忘川,好久不見了?!蹦鍓m把酒葫蘆沖忘川揚(yáng)了揚(yáng),“你知道么,今天我見到云枝了,她老了,不像你,一直以來都是這個樣子……”
忘川靜靜的立著。
“忘川,爺爺不在了,云枝姐姐老了,你說以后能陪著我的,是不是只有你了?”見到云枝本來是件高興的事,可莫清塵心中卻有一種難的酸楚。
莫清塵仰頭又喝了幾口酒,頭腦反倒更加清醒起來,手指在桌案上劃著:“花千樹,太陰玄火,太陰玄火……”
手指一頓,招手把忘川收了回去,莫非,花千樹發(fā)現(xiàn)了自己的清心琉璃火?
三大奇火各有功效,還有一些鮮為人知的隱秘,他會不會就是憑借著太陰玄火的某些功能察覺了自己的秘密?
想到這里忽然想起葉天源來,二人每次靠近都會莫名吸引,是不是他也身具另一種奇火——赤陽造化火?
莫清塵越想越肯定,這三大奇火,定然有某種不為人知的聯(lián)系。
真是如此的話,那花千樹定不會放手了,他如今正是筑基大圓滿,離結(jié)丹一步之遙!
天色已暗,莫清塵臨窗站了一會兒,忽然推開窗子翻了出去,按著白日暗記的路線悄悄的來到一處花墻下,仰頭看了看,一提氣飛了上去。
花千樹,就讓我看一看,你到底動了什么手腳吧。
莫清塵嘴角含著冷笑,悄無聲息的落到了府外的地面上,隨后足尖一點(diǎn)往外飛去。
心猛地一跳,砰砰的渀佛要躍出胸腔,莫清塵捂著心口再往前走了一步,鉆心的疼痛傳來。
花千樹,你果然動了手腳!
莫清塵心中暗罵著,卻又淡淡一笑,錐心之痛,自己又不是忍不了!
在太白域不敢駕馭飛行法器,莫清塵咬著牙足尖輕點(diǎn)飛走在樹梢花叢之上,若是被人看到,定會以為是暗夜的精靈鬼魅在嬉戲。
“咳咳?!蹦鍓m落了下來,捂著胸口咳嗽了幾聲,沒想到離花府越遠(yuǎn),那疼痛越強(qiáng)烈了。
忽然感覺前方有異,莫清塵豁然抬頭,一個白衣公子站在不遠(yuǎn)處,持簫淺笑。
“顧姑娘,千樹不是說過,你孤身在外危險(xiǎn)重重,千樹不能伴在身邊于心不忍么,我們回去吧?!被ㄇ渥哌^來,抓住莫清塵的手柔聲道。
莫清塵輕輕掙脫了他的手。
花千樹面不改色,笑道:“若是顧姑娘在府中呆著無趣,千樹陪你走走?!?
“花公子,你在我身上動了什么手腳?”莫清塵平靜的道。
花千樹搖了搖頭:“顧姑娘誤會了,千樹對你絕無歹心,只是不愿你離開我罷了?!?
“花公子,這樣的話何必說呢,我們都是修真之人,你不若說個明白,我也想個清楚不是更好。”
花千樹定定望著莫清塵,忽然向前一步,低頭湊在莫清塵耳畔道:“不知你有沒有聽說過一種多情蠱呢,小清塵?”(未完待續(xù)。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,歡迎您來()投推薦票、月票,您的支持,就是我最大的動力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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