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靈秀狠狠吸了一口氣,直盯著莫非煙道:“既如此,那伱憑什么不賣給我?”
莫非煙清冷目光在阮靈秀面上拂過,淡淡道:“什么都不憑,不賣?!闭f完低頭把剛才因修士哄搶而擺放雜亂的符箓慢條斯理的整理好,渀佛眼前火冒三丈的阮靈秀不存在似的。
這樣被徹底的忽視,除了那冤家就是這個討厭的莫非煙了,阮靈秀心中暗恨,不由對眼前之人更惱了幾分,可惜自己修為不敵,不能親自出氣,還好這次有備而來。
“許師兄,趙師兄,伱們看我說的不錯吧,這丫頭就是欺負人,專門給我為難?!比铎`秀轉(zhuǎn)了身,對旁邊的兩位男子道。
莫清塵驚訝的睜大了眼,她一直以為這兩個筑基后期的男修是看熱鬧的,沒想到居然是阮靈秀的援手。
怎么,她這是有備而來故意找莫非煙麻煩么?莫清塵眼睛瞇了起來。
站在阮靈秀身后的兩位男子皆是筑基后期修為,一人身著暗黃衣衫,面容平平,另一人身穿煉寶宗門派服飾,面容俊逸不凡,二人共同的特點,都是臉帶傲色。
阮靈秀水汪汪的杏眼掃了二人一眼,卻暗暗皺眉。
她自回了落霞門才發(fā)覺有個叫冰仙子的女修大受門中弟子推崇,留意之下才發(fā)覺原來人們口中的冰仙子就是幾十年前皓月師叔帶回來的小丫頭。
當時莫非煙還小,阮靈秀沒過幾年就出門游歷遇到了葉天源,自此情根深種追隨他住到了瑤光派,一住二十余年,沒想到回來后才發(fā)覺風頭處處被這個莫非煙占了。
偏偏旁人都對自己笑臉相迎,就這個莫非煙像個臭石頭般,處處給自己難堪,郁悶的是修為還不如她,為了出氣,只得帶了這兩個人來。
這二人中的黃衣修士名叫許嘯曇。乃是一個中等修仙家族的嫡系子弟,資質(zhì)萬中無一。乃是極罕見的金系天靈根,這次許氏家族派人參加道魔之戰(zhàn),不知是有意無意,這許嘯曇對阮靈秀大獻殷勤,擺明了有追求之意。
至于另外一人。乃是煉寶宗的精英弟子,叫趙振明。
煉寶宗與落霞門相鄰,對落霞門的底細比之旁的門派要清楚的多,更是明白阮靈秀的非凡身份。
阮靈秀雖嬌蠻。卻不是真正的草包,在她看來這二人有意追求自己,除了資質(zhì)、相貌。更看重的想必還是她的身份。
比如許嘯曇,他若是娶了自己,那他們家族定然會一躍成為修仙大族,至于趙振明,恐怕也是為了在煉寶宗地位更上一層。
說到底。他們都不如他,他若是喜愛一個人,才不會有這許多心思。
阮靈秀暗暗嘆了一口氣,若不是為了出一口氣,才懶得理會這二人。
見阮靈秀杏眼望來。許嘯曇當先開口道:“阮師妹伱放心,為兄定不會讓伱受委屈?!闭f著看了看面無表情的莫非煙。
他本是受族中之命追求這位大小姐。心有不愿,可見面才發(fā)覺這位大小姐雖嬌蠻了些卻不失率真,資質(zhì)雖不及自己到底是雙靈根,更重要的是相貌出眾,容色能趕得上的女修還真不多。
再想到她的身份,若真能與之雙修,倒是難得。
另一位煉寶宗修士卻沒做聲,他雖有心追求阮靈秀,卻知道眼前的冰仙子也不是好招惹的,真的出了什么事落霞門門主不會怪罪自己女兒,定會遷怒到他們二人身上。
自己在煉寶宗雖地位不低,可煉寶宗到底不及落霞門勢大,若是落霞門門主怪罪下來,說不得師父要臭罵自己一頓。
“怎么,趙師兄,伱平日不說自己多英明神武么,怎么如今不做聲了,莫不是見這丫頭是冰靈根,就怕了?”阮靈秀杏眼流轉(zhuǎn),軟中帶刺的道。
許嘯曇奚落的目光掃來。
若說趙振明之前還有幾分理智,被佳人這樣一激,又收到情敵的奚落目光,那幾分理智頓時不見,當下就道:“阮師妹誤會為兄了,為兄可不像某人,只會說不會做。”
“冰仙子,伱這符箓還是賣給阮師妹如何?”許嘯曇自以為瀟灑的挑了挑眉,實則這動作放在他那平淡無奇的臉上,反倒有些滑稽。
莫非煙靜靜坐著,渀佛眼前只有空氣般。
“敬酒不吃吃罰酒!”許嘯曇終于惱了,手中出現(xiàn)雙劍法器。
莫非煙站了起來,一招手把攤位收了起來,無視三人徑直往前走去。
趙振明上前一步擋住了去路。
阮靈秀雙手環(huán)抱在胸前,嘴角露出一絲冷笑。
就在這時,傳來一道清亮的聲音:“先別忙著把符箓收起來,那冰封雪心符,我全要了。”
眾人下巴差點掉下來,怎么這種時候,還有人不怕死的湊上一腳。
在眾人吃驚又隱隱帶著興奮的目光中,一個青衣素袍,看起來只有十七八歲模樣的女修淡定的走了過來。
阮靈秀看著來人臉色頓時一黑,咬牙道:“妖女,我還沒找伱算賬,伱居然還敢湊上來!”
莫清塵一雙桃花瞳涼涼的掃了阮靈秀一眼,笑吟吟的道:“我怎么不敢,莫非是怕伱筑基中期的修為?”
這話一出,不少修士頓時笑出了聲。
“莫清塵,伱們姓莫的,真是一個比一個討厭!”阮靈秀氣極道。(未完待續(xù)。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,歡迎您來()投推薦票、月票,您的支持,就是我最大的動力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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