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說出了開頭,幾個煉氣弟子的話匣子就被打開了,七嘴舌的道:“因為和光真人的師尊流觴真君正在閉關(guān),太上長老就派若水峰的如玉真君去了。*非常文學(xué)*合歡宗的元嬰修士要求和光真人賠禮道歉,你猜和光真人說什么?”
沒等莫清塵做聲,那個弟子便清清嗓子道:“若是貴派能把我徒兒安然無恙的交還,和光自當負荊請罪,如若不然,這條性命真君可以取去,道歉那是休想!”
另一個弟子道:“那位元嬰修士很是惱怒,便和如玉真君交涉。如玉真君原本奉了太上長老的命令打算用些珍貴事物賠償,可不知二人怎么談崩了,如玉真君直接帶著和光真人回來了,連根雞毛都沒給合歡宗留下。”
“要我說,如玉真君做得好,據(jù)說和光真人的徒弟可是二十二歲便筑基的天才修士,就這么被合歡宗妖女毀了,我們瑤光派多大的損失,按理說她們應(yīng)該給我們瑤光賠禮道歉才是!”一個弟子口沫四濺的說道。
一個弟子忙道:“可不是嘛,結(jié)果回了門中太上長老還是讓和光真人去訓(xùn)誡堂思過十年,嘖嘖,那種地方多熬人啊,現(xiàn)在才過了五年?!?
另一個弟子神神秘秘的道:“你們沒聽說青木峰流觴真君出關(guān)了么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元嬰后期修士了,一下子成為太上長老之下的第一人,青木峰的弟子也跟著水漲船高,如今看人都抬著下巴呢。據(jù)說啊·流觴真君知道了這事,當日就跑到太上長老那里去了,估摸著和光真人很快就可以出來了?!?
幾人越說越興奮,完全忘了莫清塵還在一旁。
莫清塵輕咳了一聲,提醒說得忘乎所以的幾人。
幾個煉氣弟子頓時老實起來,舀眼可憐巴巴的望著莫清塵。
知道師父沒有大礙,莫清塵心中松快了許多,臉色就好了起來:“那你們知不知道這段日子,訓(xùn)誡堂還關(guān)了幾個筑基修士?”
這話剛一問出·幾個弟子神色都古怪起來,又支支吾吾的不做聲了。
莫清塵手一揮,每人手上又多了一瓶聚靈丸:“說多說少都是說了,你們這樣支支吾吾的哪有點男子的樣子?”
哪怕莫清塵是筑基修士,可到底還是女子,幾個煉氣弟子面子頓時掛不住,爭先恐后的說起來。...
“師叔你不知道,據(jù)說這事還是和和光真人的徒弟有關(guān)聯(lián)?!蹦莻€眉眼靈活的弟子道。
莫清塵暗道莫非這還是兩件事,便鼓勵的點點頭示意他說下去。
“就是前不久,出門游歷的葉師叔回來了·嘖嘖,葉師叔才五十多歲,已經(jīng)是筑基后期修士了,門中弟子都在猜測葉師叔會不會在六十八歲之前結(jié)丹,打破和光真人的記錄?!蹦堑茏永^續(xù)道。
“我看沒問題,葉師叔修煉速度太驚人了,又是玄火真君的血緣晚輩,什么靈丹妙-藥搞不到?!币粋€弟子插道。
另一個弟子立刻反駁:“那可不一定,和光真人還是天靈根呢,流觴真君對自己的關(guān)門弟子同樣愛護有加?!?
又一個弟子嘆道:“是啊·他們都是大有來歷天資絕高之人,不像我們,就是那毫無根基的浮萍……”
“說重點!”莫清塵黑著臉道。
幾個弟子縮了縮頭·眉眼靈活的那個弟子干笑了兩聲道:“葉師叔不是回來了嗎,門中就立刻發(fā)生了一件轟動人心的大事,玄火真君居然親自前往若水峰為葉師叔提親,求取若曦真人的關(guān)門弟子段師叔!”
“?。俊蹦鍓m訝然,想到那個冷傲別扭的男子,居然要成為段師姐的夫君了么?
那弟子見莫清塵驚訝,心中猜測這位師叔應(yīng)該是出門游歷才回來的,不由更來了興致:“段師叔您知道吧·她可是千年難遇的純陰之體·嘖嘖,長得更是傾國傾城了·傳說啊,凡是純陰之體的女子或者純陽之體的男子·容貌都會出類拔萃。”
莫清塵點點頭,耐著性子聽著。
“你想啊,葉師叔是純陽之體,段師叔是純陰之體,二人又都地位崇高,這可不是天作之合么,如玉真君立馬答應(yīng)了下來,這消息一傳出來,整個門派都震驚了,無論是男弟子還是女弟子,絕食痛哭醉酒的大有人在,就這么著,事情又起了波瀾?!泵佳垤`活的弟子說的活靈活現(xiàn)。
莫清塵就覺得自己在聽書似的,也不催了,示意他繼續(xù)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