灰衣人身子一停,淡淡道:“我姓顧,其他書友正常看。”
“多謝你了,顧大哥?!鄙砗笊倥宕嗟穆曇魝鱽?。
灰衣人手一頓,打開門走了出去。
莫清塵見灰衣人出去了,這才運(yùn)用神識掃了一遍那筑基期修士留下的儲物袋,隨后呆了呆。
那位顧大哥說的不錯,里面果然沒有多少東西,除了數(shù)量不多的靈石,靈藥,還有一些低階符箓外,就一個碗狀的法器安靜的呆在里面。
這不對勁啊,靈石不多還說的過去,那人雖然是筑基期修士,可為了煉長生丹恐怕把大量的靈石都花費(fèi)在購買靈藥上,可是自己的離固丹呢,還有他煉制長生丹所需的靈藥,怎么都沒有呢?
莫清塵眼光瞥到自己的淡綠色儲物袋,靈光一現(xiàn),艱難的伸出手拿到手中,神識一掃,不由驚住了。
果然,自己的儲物袋中,除了放置離固丹的玉盒,還有不少玉盒,里面的靈藥全是煉制離固丹所需,其中一個玉盒里有三個嬰兒狀的白色果子,想來就是傳說中的壽元果了。
那筑基期修士是怎么想的,怎么會把這些都放在自己的儲物袋中,想來那灰衣人撿到兩個儲物袋后,見其中一個是自己的,并沒有動過,另一個掃了一遍沒發(fā)現(xiàn)什么值錢玩意兒,也順手送給了自己。
這幾年灰衣人總在她那里買靈酒,莫清塵也偷偷猜測過,他定然是大門派的精英弟子,這才身家寬裕,能喝得起這么貴的靈酒。
到現(xiàn)在這猜測更加證實,那碗形法器好歹是筑基期修士所用,他居然說用不上,隨手就送給了自己,除了精英弟子,哪個修士會舍得呢。
這……這就是倒霉之后的狗屎運(yùn)么?
莫清塵一直處于呆愣狀態(tài),只覺得事情有些荒謬,甚至覺得是不是在做夢。
稍一動彈,一股劇痛傳來,莫清塵終于踏實了,看來不是做夢!
大驚大喜之后,莫清塵只覺得困意襲來,迷迷糊糊的睡著了。
涼亭之中,白衣男子吃驚的睜大眼睛:“顧兄,你要帶那小丫頭一起回去?”
灰衣人瞅了他一眼道:“有何不可?”
白衣男子用扇子敲敲桌面:“之前你不還說那丫頭傷勢頗重經(jīng)不起奔波,要留在這里休養(yǎng),托我照看一下么,怎么這么會兒功夫,就改變了主意?”
灰衣人沒有接話,繼續(xù)道:“三日后就走。”
白衣男子像看陌生人般看看灰衣人,忽然把扇子一抖,擊掌道:“我知道了,定然是你去看那小丫頭,她提出來的。顧兄,那丫頭和你什么關(guān)系,你對她似乎不同一般?。俊?
避開白衣男子探究的眼神,灰衣人淡淡道:“你多想了?!?
三日后,灰衣人帶著莫清塵離開了小鎮(zhèn),二人乘坐著飛行符往天瑤城的方向飛去。
莫清塵再次肯定自己所料不錯,煉氣期修士不能御器飛行,想要飛行的話,就要借助于飛行符箓,可是飛行符箓也不便宜,能擁有的煉氣期修士不是名門子弟,就是家族中的驕子。
飛行符箓的速度比飛行法器要慢得多,也幸虧如此,以莫清塵的身體狀況,根本承受不起飛行法器帶來的壓力。
“顧大哥,我們什么時候能到天瑤城?。俊弊诨乙氯松砬?,莫清塵清聲問道。
“大概要一個多月吧,其他書友正????!被乙氯寺曇魪纳砗髠鱽?,清清淡淡的,卻有種安定人心的力量。
二人一起乘坐著飛行鶴符,靠的極近,莫清塵甚至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酒香夾雜著男子特有的體味,很清淡,好聞……
沒來由的,莫清塵臉色一紅,她內(nèi)里是地地道道的成年女子,和沒有血緣的成年男子靠的如此之近,這還是第一次……
莫清塵側(cè)頭飛快的瞥了他一眼,灰衣人見到莫清塵臉色微紅,問道:“可是感覺不舒服?”
這樣問著,就漸漸控制飛行鶴符降落在了地上。
莫清塵慌忙搖頭:“沒有。”
灰衣人盯著她的臉看了看:“大概是飛的久了,身體受不住,抱歉,是我疏忽了?!?
灰衣人說著伸出手按著莫清塵后背,把自身靈力傳入她的體內(nèi),溫柔緩慢的引導(dǎo)她體內(nèi)靈力在體內(nèi)流動。
這些日子,二人就是這樣飛飛停停,每次休息時,灰衣人都會為她細(xì)心疏導(dǎo)體內(nèi)暴動的靈力,這才使她復(fù)原的這么快。
不自覺地,莫清塵對他有了說不出的依賴。
特別是剛才她忽然多出的雜念,原本灰衣人為她療傷時她只是心存感激,可是此刻,卻覺得背后二人肌膚相觸處傳來的熱度令自己心慌。
莫非,自己對他……
“好了。”灰衣人收了手取出前日打來的妖獸,生了火,專注的烤了起來。
看著他修長手指靈巧的翻動烤的金黃的獸肉,眼神專注而清澈,莫清塵忽然對自己惱怒起來。(未完待續(xù)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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