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世上總有些天才,只可惜這天才不在我‘噬魂魔宗’,可惜了,福剃只能這么安慰自己。
“倚老賣老嗎?不過,我的名字倒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,告訴你們也無妨,我只是一個‘藥王殿’的山門護衛(wèi)劉天忠,可得記好了?!眲⑻熘掖鸬馈?
“山門護衛(wèi)?開玩笑的吧?”江湖中人一陣騷動,這門派中負責(zé)山門守衛(wèi)的往往是門中地位較低,功力較低的弟子擔(dān)任,畢竟這些護衛(wèi)屬于門派最外圍的警戒,一般門中的高手自然不會在這樣的地方駐守。因此,他們聽到劉天忠的話自然有些不信,哪有這么一個高手擔(dān)任這山門護衛(wèi)的。
“就憑你一人還攔不住我們這里這么多人。”又一個人上前一步朝著劉天忠說道。
“‘九幽宗’的‘一劍絕命’馮西參,我聽說過你,聽說死在你手中的人倒是不少,劍劍奪命,看樣子你倒是比那個‘病貓爪’強些?!眲⑻熘椅⑽⒁恍Φ?,“至于攔得住攔不住,那你們可以試試。”
說完,劉天忠手中忽然甩出了一個黑色圓珠,眾人第一反應(yīng)便是暗器,只是這暗器是朝著‘七星陣’中射去,他們心中倒也不是很擔(dān)心。畢竟陷入陣中的弟子恐怕早已死絕了,就算是暗器也傷不到自己。
可是當(dāng)這圓珠落入陣中的時候,忽然發(fā)出了一聲巨響,于此同時,這些江湖中人發(fā)現(xiàn)原本在‘七星陣’外十丈范圍內(nèi)的江湖中人忽然失去了蹤影。
“退,快退!”馮西參急忙喊道。
不僅是他,凡是有些眼光的高手都是命令著自己的門下弟子后撤。
“該死的!這陣法的范圍忽然擴散,顯然是那個圓珠觸發(fā)了什么。”福剃怒道,這一次他‘噬魂魔宗’有數(shù)名弟子逃脫不及陷入了陣中。而陷入陣中的下場,他很清楚,恐怕是沒有活下來的希望了。
“你們‘藥王殿’難道真的想憑一門之力抗衡這么多的江湖中人嗎?劉天忠,可不要給你們‘藥王殿’惹禍,否則,這后果你承受不起!”馮西參一臉陰沉地說道。
“能不能承受得起,這就無須各位操心了,有本事,便入陣來吧!”說完,劉天忠身子一躍便進入了‘七星陣’中。在外面的江湖中人,自然也看不到陣中的劉天忠。
陣中的張虎可以清晰看到陣法外面的情況,當(dāng)幽憐兒說‘來了’的時候,他便將注意力放在了劉天忠的身上。他自然也知道這出現(xiàn)之人的功力很高,可是就算他的功力比在場的人都高,單單憑借他一個人恐怕還不能讓自己逃離這里吧?當(dāng)然,張虎也想到了他們口中的‘藥王殿’,這里既然是‘藥王殿’的門派所在,那肯定不會就只有他一個人。
張虎沒聽說過這‘藥王殿’到底是何門派,他以前只是大宋境內(nèi)的一個小門派掌門,就算是大宋的不少門派他也未曾聽說,更別說這遠在大理還隱世的‘藥王殿’了。只是憑此人的功力,還有這陣法,他心中知道,這‘藥王殿’也是深不可測的門派。
“見過前輩!”幽憐兒對突然出現(xiàn)在自己面前的劉天忠恭聲道。
聽到幽憐兒的話,張虎這才回過神,他這個時候才發(fā)現(xiàn)劉天忠已經(jīng)站在了自己的面前。
“‘幽家’的丫頭?”劉天忠盯著幽憐兒問道。
幽憐兒雖然蒙著一層面紗,但是她心中似乎有種感覺,劉天忠的目光如同一柄鋒利的刀刃,可以輕易撕開自己的面紗,看清自己的容貌甚至自己腦海中的想法。
“是,正是晚輩,晚輩幽憐兒?!庇膽z兒答道。
“你這是給我們‘藥王殿’帶來了不小的麻煩?!眲⑻熘业卣f道。
“在前輩眼中,在‘藥王殿’的各位前輩眼中,這樣的場面能算什么呢?前輩都說這只是麻煩,那肯定能夠幫晚輩了?”幽憐兒很快便恢復(fù)了往日的冷靜,笑瞇瞇地說道。
“丫頭,收起你‘幽家’的‘幻魔迷情音’?!眲⑻熘依渎暤?。
“前輩果然深不可測,晚輩剛才失禮了?!庇膽z兒急忙認錯道。她剛才確實施展自己‘幽家’的獨門功法‘幻魔迷情音’,這功法借助自己的聲音施展,可以在不知不覺中影響聽到聲音之人的思緒,可以讓他們不知不覺對自己產(chǎn)生好感,信任感,如果真的有必要,憑借此功法還可以控制一個人的神志,為自己所用。
“小小年紀,功力不弱,這‘幻魔迷情音’上的造詣也不淺,難怪這‘天魔琴’在你手中,看來確實是音功上的奇才。幽憐兒的大名,就算是我不曾踏足江湖,也是有所耳聞,今天一見,果然不愧是‘幽家’數(shù)百年來最有天資的一位?!眲⑻熘也挥少潎@了一聲道。
“前輩過獎,想必前輩也知道晚輩此次前來的目的,母親曾對晚輩說,如果這一次‘藥王殿’能夠幫助‘幽家’得到《天魔典》,那么那個人情便算是了了,而且,‘幽家’愿意將‘七靈刀’的秘密告知。”幽憐兒說道。(未完待續(xù)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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