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讓本宮出去!”
張瀟眉頭更是緊緊皺了起來,深吸了口氣,轉(zhuǎn)身吩咐兩邊看守的人道:“皇上有令,咱們兄弟辦事也只能按照皇命來,大家都掂量著點?!?
他再不看溫清,轉(zhuǎn)身大步走了出去。
溫清陰測測的喊叫聲從他的背后一陣陣襲來。
“等著吧!等本宮復(fù)位后,本宮一定要讓榕寧個冒牌貨吃不了兜著走。”
“本宮才是這后宮里最尊貴的女人,她榕寧不過是個賤婢出身,居然還能壓過本宮一頭,本宮絕不信!”
眼見著溫清鬧得厲害,張瀟不得不轉(zhuǎn)過身,從腰間拿出了一塊兒玉質(zhì)腰牌,舉到了溫清的面前。
他今天恰好奉皇上之命,去東大營將榕寧封妃的消息告訴東大營的沈小將軍。
還另外拿了寧妃娘娘的令牌,捎一些東西出去。
他不想打溫清的臉,奈何溫嬪越來越離譜。
張瀟實在是忍不住,將令牌舉到了溫清的面前道:“娘娘這是何苦,何必要驗證這已經(jīng)是事實的東西?!?
“娘娘可看清這牌上的字?是皇帝特批,上面刻著寧妃的名字,娘娘可看清楚了?”
溫清死死盯著腰牌上的寧妃二字,下意識后退了幾步,整個人像是被雷擊中了一樣,一陣陣的發(fā)抖。
溫清低聲呢喃:“怎么會?怎么可能?不就是一個宮女嗎?”
“她憑什么要凌駕在本宮之上?”
“本宮才應(yīng)該是住進玉華宮的正牌娘娘,本宮的孩子才是皇嗣里最珍貴的”。
溫清其實早就明白自己的處境,如今她已經(jīng)被降為嬪位。
她的兒子和寧妃娘娘的兒子,即便是同時出生,身份和地位自然差了老大一截兒。
任何一個人能住進玉華宮,她都不會這么生氣,偏偏是當初被她踩在腳下的榕寧,這讓她怎么受得了。
“那個賤婢當真是好運氣,只希望那孩子根本生不下來才好……”
“娘娘噤聲!”張瀟只覺得眼前這個女人瘋的不可理喻,這種話也膽敢說出來?
他不禁冷冷道:“娘娘還是說話小心一些,畢竟是皇上的血脈?!?
“如今皇上可是很喜歡寧妃娘娘這一胎的,若是真的生出了什么岔子……”
張瀟冷冷掃了一眼面前的溫清,這一眼讓溫清頓時驚醒了過來。
溫清終于閉了嘴,要是再傳出什么不該傳出的話,怕是蕭澤更不會放過她。
溫清緩緩后退了幾步,回到了景和宮。
已經(jīng)到了入夜時分,她的一顆心恨到了極點。
突然外間傳來了一道沉滯的腳步聲,隨即一個披著黑披風(fēng)的男子緩緩走了進來。
外間的人都死了嗎?怎么沒有人通報?
溫清不禁大發(fā)雷霆。
不想來人緩緩將頭上的兜帽摘下。
溫清詫異萬分:“李公公,你來做什么?”
李公公陰冷的笑看著面前的溫清:“當然是做溫嬪娘娘想做的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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