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犯賤,突然看向榕寧脫口而出:“本王可以幫你,不過……”
拓拔韜上前一步,緊緊拽住榕寧的手臂,凝神笑看著她道:“你怎么謝我?”
養(yǎng)心殿外,幾個使節(jié)和六七個青年才俊局促不安的站在殿外的小廣場上,低著頭竊竊私語。
“怎么回事?北狄的使節(jié)怎么會找不到呢?”
“呵呵,二皇子一向處事不按照常理出牌,在大齊后宮搗亂也是經(jīng)常干得事情!”
“這還不是有原因的,當年聽聞邵陽郡主差一點兒就嫁給北狄二皇子了,還不是大齊皇帝闖進人家后宮,將邵陽郡主強行帶了出來,路上才出了那么大的事兒……”
“噓!不要命了!這個話題據(jù)說是大齊皇宮上下都不能提及的禁區(qū)!”
另一波人神情明顯多了幾分慌亂,如今世家當?shù)溃瑱?quán)貴把持朝政。
好不容易皇帝借著沈家人造勢,想要給他們這些寒門子弟多一些扶持。
沒想到他們的領(lǐng)頭羊沈凌風竟是被人告到了養(yǎng)心殿,說是酒后失德,到現(xiàn)在還在后宮里轉(zhuǎn)悠,朝著皇后娘娘住著的鳳儀宮去了。
若是沈凌風真的喝醉了,闖進了皇后娘娘的寢宮,那可是殺頭的大罪!
連帶他們這些寒門子弟的名聲也會被毀,顯得他們都是些端不上臺面的烏合之眾。
養(yǎng)心殿內(nèi)蕭貴妃帶著玉貴人跪在了蕭澤的面前。
玉貴人穿著一件藕荷色裙衫,此番跪在地板上,眼角都哭紅了。
她用帕子捂著鼻子,聲音帶著哭腔。
“皇上,臣妾方才在梅園外看得真真切切,沈公子跌跌撞撞朝著梅園行去?!?
“臣妾當時在梅園里剪了幾支剛盛開的春梅,準備帶回去做盆景用?!?
“不想竟是撞見外男,瞧著那身影像極了今日進宮的沈公子!”
玉貴人趴在地上誠惶誠恐道:“臣妾瞧著后宮竟是闖進來外面的男子,實在是不敢瞞著,便回去稟告了貴妃娘娘!”
“還請皇上查證此事,還臣妾們一個清白!”
“若真的是沈公子仰仗著寵妃弟弟的身份,到處亂闖,那可如何是好?我皇家顏面往哪里擱?”
蕭貴妃上前一步看向了蕭澤:“皇上,穢亂后宮那可是死罪?!?
“不過涉及到皇家威嚴,還是查清楚的好?!?
“不然到時候那些瞧見的奴婢胡亂嚼舌根子,壞了我大齊皇族的名聲便不好了?!?
蕭澤眉頭緊緊蹙了起來,他沒想到沈家這小子竟是這般混賬。
看起來還是很沉穩(wěn)的一個人,沒想到喝了些酒,竟然發(fā)了瘋。
現(xiàn)在在他的后宮亂闖,甚至朝著鳳儀宮走去,他到底有幾個膽子,幾顆腦袋?
“來人!擺駕鳳儀宮!”
蕭澤聲音冷酷無情,此時只想求個清楚明白。
蕭澤帶著一行人朝著梅園的方向走去。
不多時,一行人停在了鳳儀宮門口,守著門的內(nèi)侍太監(jiān)看著眼前黑壓壓的人群,登時撲通一聲跪了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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