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兩個人怕是做了虧心事,經(jīng)奴婢這么一嚇,竟是草草將雙喜公公丟進了湖里,便掉頭跑了?!?
翠喜抬了抬自己修長的胳膊道:“奴婢的老子是打魚的,奴婢小時候便下水捉鱉魚玩兒了,水性極好,力氣也大,后來家里船出了事故被撞沉,奴婢才咬咬牙進宮。”
“奴婢乘機將雙喜公公拽了上來,”翠喜抿了抿唇看著榕寧道:“奴婢扶著雙喜公公,沒想到那些人下手許是慌了些,竟是沒將人打死,還留著一口氣?!?
“雙喜一直說沈少爺?shù)氖虑?,今日皇帝辦家宴宴請沈家,整個后宮都傳遍了,奴婢便找到了娘娘您?!?
翠喜又沖榕寧重重磕了三個響頭:“奴婢知道今日一旦送了雙喜公公來您這兒,奴婢便是得罪了李公公,豁出命去了,只求主子憐惜奴婢這條爛命,救奴婢一命!奴婢曉得那兩個想殺雙喜公公的奴才是誰,平日里在哪兒貓著?!?
榕寧眸色一閃,這個丫頭短時間內(nèi)條理清晰,做事干脆利落,此番她這是幫了她的大忙。
之前弟弟和爹娘是被雙喜帶進來的,果然第二回進瓊?cè)A殿傳旨的變成了李公公。
不好,他們對自己的弟弟下手了。
榕寧的唇緊緊抿著,眼神里暈了一絲殺意。
“小成子,帶著翠喜去找那兩個人,不惜一切代價撬開他們的嘴,問問他們李公公將本宮的弟弟帶到了哪里?”
“得了信兒盡快回稟本宮!”
“娘娘,”沈夫人和沈大人此番也覺察出不對勁兒,從內(nèi)室疾步走了出來。
榕寧緊緊抓住沈夫人的手看著他們兩個低聲道:“爹,娘,弟弟遭人暗算了,你們先不要著急,免得自亂陣腳,從現(xiàn)在開始留在我的聽雪軒里哪里也不要去,女兒出去一趟。”
“什么?阿?!鄙蚍蛉饲榧敝潞俺隽藘鹤拥拿?。
蕭澤嫌棄阿福這個名字太俗,下旨賜凌風(fēng)二字,殊不知在爹娘心中,那個阿福才是他們永遠的牽掛。
榕寧安撫了爹娘幾句,命人將阿爹阿娘送到了暖閣里。
她隨即帶著蘭蕊,翠喜還有小成子走出了聽雪軒。
不多時翠喜便帶著榕寧將兩個兇手堵在了巷子口。
兩個太監(jiān)心神不寧的蹲在了一處偏僻宮殿的一角商量對策。
“你確定那雙喜死了嗎?”
“若是他不死,李公公就得殺了咱們兩個!”
“要不再回去瞧瞧,方才怕不是風(fēng)吹草動的聲音,聽錯了吧?”
“走,再回去瞧瞧死妥了沒有。即便是沒打死,這么長時間浸在了湖水里,估計都淹死了?!?
“還是回去看看!”年長一點的內(nèi)侍不放心,起身朝著門口走去,身后胖一點的緊跟著追上。
兩個人剛打開門,迎面撲過來刺鼻的藥粉,兩個人困在嗓子眼兒里的尖叫都沒有來得及說出來,活生生被憋死。
隨后小成子一把將兩人推進了這處廢棄的寢殿。
等二人醒過來后,早已經(jīng)被綁得嚴嚴實實。
榕寧臉色森冷暗沉,死死盯著兩個內(nèi)侍像極了暗夜中索命的鬼。
“說!李公公設(shè)的什么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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