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時候她可不等了,回頭找個更優(yōu)秀的男人,氣死周景川!
鄭望舒在心里這么想著,多少也是有些怨的。
國家利益是國家利益,但小脾氣該有還得有。
周景川何嘗不想早點回來,他做夢都想,每天晚上睡覺都夢到跟鄭望舒躺在一起恩愛,醒來發(fā)現(xiàn)鄭望舒并不在旁邊,在想到兩人已經(jīng)領(lǐng)了離婚證,心里更是哇涼哇涼。
今天張建斌去參加會議,只有周景川跟張惠子在家。
周景川想支開張惠子,便找了個借口,“惠子,我想吃飯,你炒幾個菜給我嘗嘗吧,咱倆認(rèn)識這么久了,我都沒嘗過你的手藝?!?
張惠子一聽周景川要吃她親手做的飯,立刻滿口答應(yīng),下樓找保姆研究做飯去了。
周景川則在二樓潛進了張建斌的書房,他最近已經(jīng)得知了,怎么解開保險柜,當(dāng)他把保險柜打開后,趕忙把里面的文件取了出來,打開一看,他徹底失望。
里面并沒有張建斌的罪證,也是,這么久了都沒能把張建斌處理掉,可見他是十分有本事的,心思也比別人細膩,不可能把這種機密文件放在家里的保險柜里。
周景川有些氣餒,又把這些東西放了回去,不過打開的時候他就注意過保險柜的柜門那里夾了一根頭發(fā),估計是張建斌做的記號。
這老登心眼真夠多的。
周景川又把那根頭發(fā)原封不動放了上去,隨后這才出了書房。
他心里多少有些焦,來到張家這么久了,都沒掌握什么證據(jù),如果短時間內(nèi)還是沒有進展,那他豈不是白白離婚了?
那這陣子的付出算什么?被那么多人罵,讓鄭望舒?zhèn)?,還讓幾個孩子跟上難過。
周景川越想越覺得頭疼,一時沒有頭緒,也只能冷靜下來找別的突破口。
而鄭望舒這會兒正在二房門口站著宣傳,現(xiàn)在二房一家越發(fā)蹬鼻子上臉了,聽說還在外面亂說話,說老爺子一把歲數(shù)了還不死,這是吸取后代們的壽命,反正說的挺難聽的。
還說周云彥現(xiàn)在脫離了周家,過的別提有多好了,至于高慧蘭,更是每天穿金戴銀的,一副暴發(fā)戶的模樣。
“你來我們家干什么?這可不是你能來的地方?”
高慧蘭看到鄭望舒過來,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,說話的時候一直翻白眼。
鄭望舒面帶微笑,看起來十分有禮貌,“二嬸,這云彥都住院了,你怎么也不去瞧瞧?好歹是自家兒子,當(dāng)媽的就不心疼嗎?”
高慧蘭一愣,她怎么不知道兒子去醫(yī)院了?
“你胡說,我兒子好好的呢,去醫(yī)院干啥?”
鄭望舒更是笑瞇了眼睛,看著周圍湊過來的鄰居,干咳一聲,這才大聲說道:“你兒子昨天跟一個男人在包廂里面干那檔子事,然后大出血了,聽說都暈厥了,被單價抬走的,你兒媳婦沒跟你說嗎?”
這話一出,頓時炸了鍋,鄰居們都嚷嚷起來。
“真的假的?這二房家兒子還搞這些呢?”
“那說不準(zhǔn),聽說這會兔兒爺也不少呢?!?
高慧蘭臉色一般,指著鄭望舒就大罵,“你個小賤人,少在這胡說八道,我兒子是正常人,怎么可能跟男人亂搞關(guān)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