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安東對齊工有點煩,但考慮到現(xiàn)實又不得不低頭認錯。
他只得說:“齊工,這次給您添麻煩了,我今后一定加強學(xué)習(xí),把工作干好。”
齊工說:“好吧,還是看你今后的表現(xiàn)。”
杜濤拉著印安東,道:“走,咱們回去給土建那邊解釋一下,別讓他們著急,本來這個樓想爭第一的,看看怎么辦?”
杜濤和印安東來到郝棟的辦公室,郝棟已經(jīng)知道這個情況了。杜濤給他一說,郝棟就說道:“監(jiān)理齊工那邊處理好了嗎?”
杜濤說:“郝經(jīng)理,齊工同意改完就可以了,監(jiān)理通知也不發(fā)了?!?
郝棟說:“好,但有一點我必須給你說清楚,你們那個小印到底懂不懂啊,他不懂你讓他來管理,要出問題的?!?
杜濤嘿嘿一笑,說:“郝經(jīng)理,你看現(xiàn)在不就是這么個情況嗎,公司發(fā)展這么快,上那找人?都是現(xiàn)喂的母雞,那有那么快下蛋?”
郝棟也笑了:“是,情況雖然是這樣,但你管理人員一弱,什么事都耽誤啊,干活的基本程序都不知道,這活怎么干?要不你在這盯著?!?
杜濤說:“我在這盯著,怎么可能啊,那孫經(jīng)理也得著急。小印這邊的活,我?guī)椭c吧,你也別著急。”
杜濤和印安東回到自己辦公室,杜濤對印安東說:“現(xiàn)在最要緊的是對著圖紙,盯著小白他們把活整改完,今天你加加班,還有以后得注意一定別讓小白他們糊弄了咱們。我也給小白他們說說。”
印安東在現(xiàn)場盯著白先智他們整改,白先智還想偷懶?;?,印安東對他們卻是不再客氣,拿圖紙一點點去對,一直干到晚上11:00多。干完之后,他給杜濤打了個電話匯報了一下情況。
這個小區(qū)就坐落在一個山凹里,晚上的辦公室蚊子太多,那種大黑蚊子咬人很兇猛,印安東腿上胳膊上起了幾個包,又癢又痛。
印安東狠狠敲了一下桌子,今天這一天太郁悶了,一直以來的平靜被打破。
他騎著自行車往回趕,路燈的燈光柔和的灑在地面上,大街上人也少了,車也少了。
騎著自行車往宿舍走,宿舍大門早已關(guān)閉,他敲了敲大門,剛要喊兩聲,看大門的大姐就出來打開門,印安東平常走的早,回來挺也不是太晚,也沒注意到大門傳達居然換人了。
大姐約50左右,皮膚白皙,年輕時也是美女,穿一身紅裙子,手里拿著蒲扇。印安東覺得也挺奇怪,怎么就換成女同胞在這值夜班了?
那大姐出來把大門打開,然后放印安東進去,印安東的樣子,看門大姐是清楚的,每天走的最早。
印安東朝大姐擺擺手,說了聲:“謝謝。”就再騎車回到宿舍樓。
印安東不小心走到三層,三層住的員工是比印安東早來一年或兩年的,整棟樓人沒那么多,他向著自己的房間方向走去,隱隱聽到了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嬌喘和呻吟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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