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碩的車和后面兩輛商務(wù)車在這個時候也都停靠在了路邊。
    薛碩是個橫的,下車的時候手里直接拎了根鐵棍。
   &nbs-->>p;后面那兩輛車也沒想到秦冽會出現(xiàn)。
    打頭的那輛車在看到秦冽后,忙不迭掏出手機撥出一通電話。
    電話接通,吞咽一口唾沫說,“秦冽?!?
    電話那頭的人,“什么?”
    車里的男人看著越走越近的秦冽,皺眉道,“秦冽,我說秦冽在場?!?
    對方,“秦冽在你們就趕緊撤,這還用得著給我打電話?”
    男人看一眼后視鏡,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幾輛車,早把這段路堵的水泄不通,咬著牙根說,“沒辦法撤,我們被堵死了?!?
    對方聞,沉默了會兒,再次開口時聲音里全是威脅,“既然沒辦法撤,那你們就把嘴給我封死,如果把我供出來,你們知道后果的……”
    說罷,對方直接掛了電話。
    男人聽到電話那頭沒了聲音,把手機屏挪到眼前看了一眼,罵了句臟的,慍怒摔了手機。
    坐在駕駛位的男人見狀,緊張問,“老大,什么情況?”
    男人,“告訴兄弟們,都把嘴給我焊死?。 ?
    話畢,男人在薛碩拿手里鐵棍準備砸車窗的剎那推門下了車。
    男人以為他下車還有周旋的可能。
    誰知道,他前腳下車,還沒站穩(wěn),就被秦冽一腳又重新踹回了車內(nèi)。
    男人后腰抵在換擋桿上,一陣生疼。
    不等男人緩過勁來,薛碩手里的鐵棍抵在了他胸口。
    男人面部表情凝固,完全顧不上身后的痛。
    薛碩看對方一眼,咧嘴笑,“剛剛撞哥撞的很爽是吧?”
    男人聞繃著臉不吭聲。
    薛碩壓著手里的鐵棍用力,人往車里湊幾分,似笑非笑說,“哥活了這么大,還沒有男人敢從后撞哥,都是哥撞別人?!?
    男人臉色紅一陣白一陣。
    薛碩這句話,對于一個直男而,絕對是羞辱。
    奈何男人現(xiàn)在處于劣勢,p都不敢放一個。
    薛碩說完,看著男人不敢怒又不敢的表情,心情爽了,直起身子轉(zhuǎn)頭看向秦冽,“三哥?!?
    秦冽,“帶人回老宅?!?
    薛碩,“是?!?
    秦冽,“遵紀守法?!?
    薛碩,“明白?!?
    秦冽臨走前,狠厲的眸子掃向帶頭的男人。
    男人全身僵硬,大氣不敢喘。
    過了一會兒,秦冽走向許煙的車,薛碩用手里的鐵棍點男人胸口,“安安穩(wěn)穩(wěn)開車跟著哥的車,別?;ㄕ校蝗荒憧纯此南逻@么多兄弟呢,我怕你死的太難看。”
    男人,“……”
    話畢,薛碩也轉(zhuǎn)身離開。
    待薛碩走遠,坐在駕駛位的男人小聲詢問,“大哥……”
    男人把身側(cè)的手攥成拳頭,“跟上。”
    駕駛位的男人一臉不可置信,“大哥,我們真的要跟上去?我們就不能跑嗎?秦冽的手段您是知道的,我們落在他手里還有活路嗎?”
    男人臉色鐵青,“你覺得我們現(xiàn)在還能跑得了嗎?”
    駕駛位的男人往車外看,四下全是秦冽的人。
    另一邊,秦冽把手里的車鑰匙扔給薛碩,讓他帶著人先走,自己則走到許煙車跟前敲響了車窗。
    許煙聞聲轉(zhuǎn)頭。
    兩人四目相對,秦冽薄唇勾了勾,狹長眸子一秒含笑,“晚上吃飯了嗎?”
    許煙抿唇,車窗有沒降。
    見她不為所動,秦冽手撐在車頂上,身子俯了俯,又繼續(xù)道,“媽做了你最喜歡吃的糖醋排骨和清蒸魚,要不要回家吃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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