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冽話落,沈澤臉色窘迫。
    兩人對視,沈澤結(jié)結(jié)巴巴說,“三,三哥,怎,怎么能說是色誘呢?我,我明明是讓你展示下你的男性魅力?!?
    秦冽點(diǎn)茶杯的手頓住。
    男性魅力。
    賺錢?
    他自覺男性最有魅力的地方,就是賺錢,然后給老婆花錢。
    想法是大男子主義了些。
    不過……
    看著秦冽陷入沉思的臉,沈澤試探問,“三哥,你懂了嗎?”
    秦冽挑眉,“懂什么?”
    沈澤用手比劃,“男性魅力?!?
    秦冽不吭聲。
    沈澤笑容勉強(qiáng),“三哥,我覺得你沒聽懂。”
    秦冽拇指和食指捏著茶杯送到嘴前,破天荒紅了耳朵,“懂了?!?
    沈澤,“那就好,那就好?!?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此刻,牧家。
    牧晴全身哆嗦跪在地上,身上剛剛被潑了冷水。
    原因無他,是她想裝暈,但牧母根本就不吃她這套。
    一盆涼水下去,牧晴人比喝了冰美式都清醒。
    “媽,我知道錯(cuò)了?!?
    “我這么做也是為了讓您刮目相看?!?
    “媽,這些年來我的努力您難道看不到嗎?”
    牧晴全身瑟縮,冷是真的。
    因?yàn)樘?,說話的時(shí)候牙關(guān)都打顫。
    面對牧晴表衷心的哽咽和哭訴,崔舒云無動(dòng)于衷。
    牧晴抽噎半晌,見崔舒云沒反應(yīng),手攥緊身側(cè)裙擺,“媽……”
    崔舒云,“演完了嗎?”
    牧晴眼眶里打轉(zhuǎn)的淚珠瞬間凝住。
    崔舒云,“我不是死去的牧樂山,不會(huì)因?yàn)槟銕椎窝蹨I就心軟,我也不是牧津,為了孝道,咬牙也得照拂你三分?!?
    牧晴,“……”
    崔舒云吹手里的清茶,“國有國法,家有家規(guī),牧家的家規(guī),你知道的?!?
    崔舒云說話語氣云淡風(fēng)輕。
    牧晴聽著,全身忍不住顫栗,人匍匐在地上,帶著哭腔說,“媽,我真的知道錯(cuò)了,你原諒我,媽,我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    崔舒云,“鞭刑、發(fā)聲明道歉,還是被逐出牧家,你自己選一個(gè)?!?
    牧晴,“媽……”
    崔舒云向來都是雍容華貴的姿態(tài),“我不想再問你第二遍?!?
    牧晴聞,知道別無選擇,一頭重重磕在地上,顫抖著聲音說,“鞭,鞭刑,發(fā),發(fā)聲明道歉……”
    聽到她的話,崔舒云仿佛是早料到,連話都懶得跟她說,朝一旁站著的保鏢抬了抬下頜。
    保鏢會(huì)意,走上前,拖拽著牧晴往外走。
    牧晴緊咬下唇,沒再哭也沒掙扎。
    不多會(huì)兒,牧家老宅院子里響起皮鞭聲。
    都是訓(xùn)練有素的保鏢,鞭鞭清脆,鞭鞭見血。
    在崔舒云身旁伺候的傭人低聲說話,“夫人,您怎么不趁機(jī)把她趕走?!?
    崔舒云目光往外掃,眼底一片寒意。
    這是她老公在外的野種。
    說白了,是她這段婚姻最大的恥辱見證。
    她怎么會(huì)不想把她趕走。
    崔舒云,“還不到時(shí)候?!?
    傭人,“是?!?
    崔舒云,“我已經(jīng)忍了這么多年,不差這一天半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