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揚笑了笑,道:“別那么激動,這次行動人人有份,而且大家誰也不比其他人更安全啊,所以這錢當(dāng)然得平分了,再說了,我是出于和鮑勃的友誼才拉上你們?nèi)サ哪鞲?,又害的大家人人受傷,如果這樣還要我拿大頭的話,我可接受不了?!?
格羅廖夫仍是一臉嚴(yán)肅的道:“不行,規(guī)矩就是規(guī)矩,我們是自愿參加了行動,而且也沒有人對于傭金提出異議,如果因為這次行動危險就要平分傭金的話,那我們以后再招了新人呢,也是如此分配嗎?只因為他的任務(wù)比較危險,我們就要讓他拿大頭?高,傭兵界沒有這個規(guī)矩,說好多少就是多少,嫌少可以不干,沒有誰強(qiáng)迫誰,規(guī)矩定出來,就是讓人遵守的,而且我們是一個整體,當(dāng)你打算更改傭金的分配制度時,你至少得經(jīng)過我們?nèi)齻€原始股成員的同意吧。”
摩根也是突然道:“我是局外人,但我不得不說,高,你這事辦的不對,你們有自己的章程,那么你就得遵守,我明白你覺得自己拿大頭不公平,想把錢平分了,但是,我們都必須得有契約精神,當(dāng)你們制定好規(guī)則之后,就不要隨意破壞規(guī)則,只有這樣你們的團(tuán)體才能長久的維持下去,我明白,因為我送了你一個農(nóng)場卻沒有送給他們,你心里有些過意不去,可是你得明白,我們雖然都是朋友,但我和你有更深厚的友誼,我送給誰禮物那是我的事,而你收到了誰的禮物,那也只是你的事而已,和其他人無關(guān)?!?
老外說話比較直,但摩根的話卻是正好說到了高揚的心思,高揚確實只是覺得這次行動每個人都很危險,但摩根還送了他一個大農(nóng)場,可格羅廖夫他們一樣差點送了命卻只有傭金,這讓高揚覺很是過意不去,所以才把自己應(yīng)該多拿的那些分了出去。
崔勃和李金方的思維模式跟高揚一樣,他們兩個也覺得高揚的做法沒什么大不了的,李金方摸了摸腦袋,一臉無所謂的道:“不就是把錢平分了嗎,這有什么啊,大家都是生死兄弟,命都綁一塊兒了,錢算什么,平分就平分了嘛,真是誰要急用錢,就算全都給了一個人也不算什么大事吧?!?
格羅廖夫搖頭道:“不,這不是錢的問題,這樣做是破壞規(guī)矩,而破壞規(guī)矩的事就不能干,李,難道你會隨意違反軍規(guī)嗎?”
李金方連連搖頭道:“那不能,那當(dāng)然不能?!?
崔勃把手一揮,道:“嗨,老外一起吃個飯還得aa制呢,揚哥常說的一句話,文化差異嘛,不過老毛子他們說的也沒錯,親兄弟還明算賬呢,以后就照著規(guī)矩來得了唄?!?
高揚對著格羅廖夫苦笑道:“我明白了,以后我不會再這么干了,不過這次就算了吧,嗯,錢都存上了就別動了,這樣,這次就算我這個團(tuán)長給大家發(fā)的年終福利,這樣行吧?!?
格羅廖夫還是搖頭道:“不行,我們制定規(guī)則的時候沒有這一項?!?
高揚想了想,大笑道:“那這樣,這次多給了你們的錢,就算是我送大家的圣誕或者新年禮物,管他算什么禮物呢,都是我私人贈送,這總沒問題了吧?!?
格羅廖夫沉思了片刻之后,突然對高揚微一點頭道:“謝謝,謝謝你的禮物,順便說一聲,你是個好團(tuán)長?!?
弗萊也是眉開眼笑的道:“謝謝老板,謝謝老板的禮物,錢哎,這是我最喜歡的禮物了?!?
高揚沒好氣的道:“弗萊,你要是再叫我老板,我就真的把你像蒼蠅一樣給拍墻上去?!?
李金方和崔勃看著也要說話,高揚頓感無力,指著他們兩個大聲道:“我說你們兩個夠了啊,他們洋鬼子麻煩事兒多,你們兩個總不能也這樣吧?”
崔勃不屑一顧的道:“不就是點兒錢嘛,你倒是想讓我當(dāng)回事兒也得行,要不新年禮物我再送你五十萬當(dāng)禮物?嫌少給你一百萬行不?切,咱哥們啥時候拿錢當(dāng)回事了,反正我現(xiàn)在錢也花不完,才懶得拿這個跟你說事兒呢,我就是想問問,你想好給葉蓮娜買什么禮物了沒,要不,我?guī)湍銋⒅\參謀?”
李金方立刻道:“你可拉倒吧,揚哥,這傻貨在南非的時候,送那個黑妹圖圖的禮物你知道是啥不?刀!我次奧,送女人一把刀,虧了這貨的腦子也能想出來,揚哥要是讓你參謀,那他就是比你還二的二貨?!?未完待續(xù)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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