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烏里楊科轉(zhuǎn)身要走,高揚笑道:“你的提議沒有問題,不過你如果確實打算要坦克里的那兩箱黃金的話,那么你手里的那一塊是屬于我的,請還給我?!?
烏里楊科站住了之后,尷尬的道:“抱歉,我只是有些太興奮了,伙計們,在我離開之前,我還有個提議,那就是今天晚上的事情我們誰都不要再提起,讓我們忘了這件事,如果你們不想被哈米斯的支持者追殺,也不想被反對派的人反復(fù)追問哈米斯下落的話,我覺得還是只當(dāng)我們沒有來過最好,你們認(rèn)為呢?”
高揚當(dāng)然是希望如此,他把目光看向了綠曼巴,綠曼巴在自己的嘴上做了個拉上拉鏈的動作,道:“放心吧,雖然我們的人多,但沒有人會希望把已經(jīng)到手的一份戰(zhàn)利品上交道公司里對不對,所以請放心,我們會絕對保密的?!?
烏里楊科連戀戀不舍的把一直抱在懷里的金磚放回了箱子,不過想想他的坦克里還裝著兩箱子金磚,他的心情立刻好了很多,樂滋滋去指揮著讓人把坦克開上了平板大貨車。
等崔勃和高揚把兩箱黃金分別裝上了兩輛車之后,綠曼巴和高揚握了握手,道:“再見了,如果你這次不會就此退休,而且我也沒有退休的話,希望我們還有并肩作戰(zhàn)的機會,兄弟,我很感激你給了我這個發(fā)財?shù)臋C會,你有我的電話,如果有什么事需要幫忙的話,請務(wù)必不要客氣?!?
高揚點了點頭,對著綠曼巴和他的人說了聲再見之后,快步走到了自己的車上,對著開車的李金方道:“無所謂先去哪兒,先離開這里再說?!?
李金方的車在前面,選擇的方向是與泰爾胡奈相反的方向,反正沙漠里沒有路,只管隨便開就好,格羅廖夫開的車緊跟在后面,一前一后的在沙漠里飛馳而去。
高揚和李金方還有阿卜杜勒一輛車,他和阿卜杜勒都坐在了后座上,等著車開起來之后,高揚才對著阿卜杜勒道:“現(xiàn)在我們終于有時間可以說話了,我很好奇,以你的能力,你怎么可能會被哈米斯給抓到呢?!?
阿卜杜勒一臉嚴(yán)峻的道:“這不是個意外,我只能告訴你我被合作者出賣了,而它們被摩根的競爭對手收買了,摩根的競爭對手一直在對我們步步緊逼,而摩根的老板卻沒打算開戰(zhàn)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華府某些議員之間的戰(zhàn)爭了,很不辛,摩根被卷入了,而我當(dāng)然也跟著倒霉了?!?
高揚驚訝的道:“你指的是,華府高層之間的斗爭?”
阿卜杜勒點了點頭,一臉陰沉的道:“想想吧,摩根和華府的某些大人物是合作關(guān)系,華府的人借助摩根的運作實現(xiàn)他們的某些需求,而摩根依靠那些大人物賺大錢,但是現(xiàn)在華府的那些大人物之間有了分歧,他們之間不會開戰(zhàn),但摩根卻會被視作需要被鏟除的目標(biāo),從在蘇丹時對摩根的刺殺,到我被合作的反對派出賣,這都是上層斗爭的延續(xù)而已?!?
“我大概明白了,不過,能不能說的再明白一些,華府的大人物之間的斗爭,嗯,具體是指什么?”
阿卜杜勒搖了搖頭,道:“我舉個例子,羅斯柴爾德家族和洛克菲勒家族的利益并不一致,但他們永遠不會開戰(zhàn),可是他們想要得到更符合自己的利益的政策時,他們會通過自己控制的議員來達成目的,而他們控制的議員就會用到摩根這樣的代人,現(xiàn)在,洛克菲勒家族和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利益起了沖突,所以他們要通過看不見的手段爭取到自己的利益,這是另一種戰(zhàn)爭,只不過硝煙彌漫在像我這樣的小人物身邊而已?!?
高揚嘖嘖有聲的道:“這種事離我們太遠了,我還是不要多想了,不過,摩根的工作聽起來似乎很危險啊?!?
阿卜杜勒沉聲道:“原來的規(guī)則不管上面怎么斗爭,但沒有人會選擇肉體毀滅的方式,像摩根這個層面上的人物,只可能面臨著金錢和地位上的損失,可現(xiàn)在不同了,一個破壞規(guī)則的家族加入了戰(zhàn)團,他們開始用更直接的方式對舊有的勢力發(fā)起挑戰(zhàn),所以現(xiàn)在摩根的處境確實很危險,不過相信我,摩根背后的力量很快就將做出反擊?!?
說完后,阿卜杜勒郁悶的嘆了口氣,道:“我被抓起來的時間太長了,我必須得盡快聯(lián)系上老板,看看是否還有補救的方法,現(xiàn)在和我們結(jié)盟的反對派幾乎發(fā)不出任何聲音,他們幾乎不可能對利比亞未來的局勢產(chǎn)生太大的影響了,我把事情搞砸了,我想摩根一定很失望?!?
高揚攤手道:“這又不能全怪你,知道嗎,摩根求我一定要想辦法救你,他在請求我哎,對了,我都把大事忘了,我得趕快給摩根打個電話,他還在等著我們的消息呢,嗯,我覺得這個電話還是你來打好了,給他一個驚喜。”_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