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你好,請幫幫我…”
話沒說完,高揚又停了下來,因為他這次說的是漢語。
在自己的嘴巴上輕輕的打了一巴掌之后,太過激動的高揚正想換成英語來說,卻見他面前的那個白人,一個頭發(fā)花白的老頭,也在自己的嘴上輕輕打了一巴掌,然后一臉微笑的說:“照著他的樣子做,這應(yīng)該是他們示好的舉動?!?
啪啪啪啪的幾聲脆響,站在高揚面前的每個人都在自己的嘴巴上來拍了一巴掌,有兩個拍的還挺大聲。
高揚苦笑不得,他終于用英語說出了一直想說的話,“你好,先生,非常高興見到你們,我現(xiàn)在非常需要幫助,我們有人快要死了,請務(wù)必幫助我們?!?
雖然幾年沒有說過了,但高揚的一番英語說得字正腔圓,這時,站在他對面一臉微笑的老頭張大了嘴巴,瞪大了眼睛看著他,嘴唇顫抖著冒出了一番話:“上帝啊,誰能告訴我發(fā)生了什么?”
三年前,高揚來到非洲的時候正是雨季,所以他身上穿的是速干襯衣,和一條速干褲子,這些衣服濕了會干的很快,也很涼快,但也很薄很不耐磨,高揚穿著在草原上摸爬滾打的,早就成了碎布條了,倒是高揚穿著的一雙丹納軍靴,在歷經(jīng)了三年的磨難后,還一直完好無損。
所以高揚現(xiàn)在是腳上蹬著一雙六寸幫的軍靴,腰間圍著一圈茅草,渾身上下畫滿了用白色黏土和一種紅色的黏土做顏料的幾何圖案,除此之外,高揚經(jīng)歷了三年的暴曬后,渾身上下黝黑發(fā)亮,就連頭發(fā),高揚也是剛用刀割過的,只剩下了短短參差不齊的頭發(fā)茬子,除了他的膚色是偏棕色一些,而阿庫里部落的其他人是正宗的黑色之外,高揚現(xiàn)在的形象,和阿庫里部落的其他人相比,幾乎看不出任何區(qū)別,當(dāng)然,最大的區(qū)別是高揚的腳上還有一雙靴子。
所以,當(dāng)看到一個原始部落的人,以一口流利的英語來求助的時候,無論引起怎么樣的轟動,也就不足為奇了。
高揚面前的老頭似乎嚇尿了,除了一句驚呼外,半天沒有反應(yīng),只是瞪大了眼上下打量著高揚,而這時一個年輕的女人,從老頭身后走上前來,站在了高揚面前。
“教授,很明顯他在求救,有些事我們可以慢慢說,現(xiàn)在還是搞清楚他需要什么幫助才好?!?
被稱作教授的老頭如夢初醒,對著高揚歉意的一笑后,老頭一臉急切的道:“對不起,我有些激動了,啊,讓我們先說重要的事,請告訴我具體發(fā)生了什么?”
“我們部落里的人受傷了,一個人的脖子被花豹咬到了,有兩個大約半英寸深的傷口,沒有傷到大動脈,但我估計有小血管破裂了,情況不妙,他除了需要做外科手術(shù)之外,應(yīng)該還需要輸血,另外一個被花豹抓傷了,所以我們還需要抗生素,先生,他受傷已經(jīng)有三到四個小時,時間已經(jīng)不多了,請務(wù)必幫幫我們,先生?!?
“傷者在哪里?”
高揚指了指他來的方向,“在哪兒,大約有二十多公里吧,我不太確定,我跑了三四個小時到這里來的?!?
老頭馬上轉(zhuǎn)身對著大喊道:“你們都聽到了,伊文,帶上你的急救箱,我們有可以輸血的東西嗎?如果有也帶上,丹尼爾,帶上小型攝影機,我們開車過去,要快。”
這時站在高揚身前的女人急切道:“教授,我也去,而且我們至少要帶上兩個武裝護(hù)衛(wèi),這里不太安全?!?
說完之后,那個女人對高揚笑了笑,一臉歉意的道“很抱歉我們得帶上槍,請明白這不是針對你和你的部落,這里是非洲,有很多危險的野獸,我們需要槍的保護(hù)。”
高揚點了點頭,對著面前的兩個人很誠懇的道:“沒有關(guān)系,我非常理解,謝謝你們肯提供的幫助,謝謝。”
“先出發(fā),有什么話我們回頭再說,先生們,請抓緊時間,準(zhǔn)備好了我們就出發(fā)?!?
老頭說完之后,也急匆匆的開始收拾東西,一群人手忙腳亂的吧需要的東西放在了兩輛越野車上,沒過幾分鐘,等一切準(zhǔn)備妥當(dāng)之后,那個老頭對著高揚招手道:“上車,你來帶路,我們出發(fā)了?!?
一共七個人,四個白人,三個黑人,開著兩輛越野車在高揚的指領(lǐng)下,向著他來時的路而去,等車開出營地,高揚讓車停下,喊出了庫斯托,讓庫斯托也坐上車之后,兩輛車再次啟程疾馳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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