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時英忍不住罵了臟話:“畜生,這些人怎么心可真臟啊!他們這么做,就不怕遭報應(yīng)嗎?”
姜知知也生氣,如果沈珞珈沒把汽水帶來,那她這會兒已經(jīng)被侵犯。
不管是沈玉芝安排的人,還是路上的流浪漢,沒人會去同情這個可憐的姑娘,只會當(dāng)笑話一樣,到處傳播,一個傻子被侵犯了。
“這家人,真是太可惡了!”
商時英越想越生氣:“我現(xiàn)在給你姑夫打電話,讓他無論如何都要聯(lián)系到姜振華,趕緊回來?!?
沈珞珈只有脫離沈家才會安全,就這樣回去,指不定哪天又被害了。
想想又覺得這孩子幸運,心疼的摸了摸沈珞珈的臉頰:“這孩子,難怪都說傻人有傻福,就這么誤打誤撞的逃過一劫。不行,我拿著汽水瓶去找他們家說理去?!?
李斯珉皺眉:“媽,沒用的,你就算去了,他們也不會承認(rèn),畢竟我們沒有看見,而這個瓶子,又是我們拿過去,他們反咬一口,到時候會鬧的滿城風(fēng)雨,對珞珈更不好。”
商時英想想也是:“那就這樣算了?”
姜知知贊同李斯珉的觀點:“對外,沈珞珈是沈家的女兒,就算是撿來的,沈清平認(rèn)親的時候,也說過已經(jīng)把珞珈的戶口上到他們戶口本上?!?
“他們就是珞珈的監(jiān)護人,只要珞珈沒有找到親生父母,或者沒有嫁人,那她就必須要回沈家?!?
“除非,我們能抓到沈玉芝和劉莉傷害珞珈的把柄,到時候去找婦聯(lián)?!?
商時英更生氣:“她們既然把人帶回去騙著喝汽水,肯定不容易抓到把柄,要說打罵是虐待,那婦聯(lián)根本管不過來?!?
李斯珉看著熟睡的沈珞珈,睡的正酣。
心念動了一下,卻什么都沒說。
姜知知趁著沈珞珈還在熟睡,給她把脈,又扎了一次針。
沈珞珈開始發(fā)汗,汗水順著頭發(fā)絲往下流,整個人就像水里撈出來一樣。
商時英在一旁有些擔(dān)心:“沒事吧?出了這么多汗?”
姜知知搖頭:“沒事沒事,她體內(nèi)藥的成分會隨著汗排出來,一會兒醒了洗個澡就好了?!?
商時英放心了:“那行,真是個可憐的孩子,可別有什么事了?!?
姜知知笑著讓李斯珉拿了個毛巾給她,她給沈珞珈慢慢的擦著臉上脖子上的汗:“也是萬幸,用你說的話,就是傻人有傻福?!?
商時英又覺得沈珞珈睡在這里不舒服:“斯珉,你把她……”
想了一下:“你把珞珈抱你床上睡,客房的床,昨天讓老五蹦塌了。”
老四老五的房間,老鼠進入都能迷路,其他房間也沒有合適的,最后只能讓李斯珉抱沈珞珈去他房間睡。
商時英見李斯珉站著不動,趕緊擺了擺手:“快點,沙發(fā)上不舒服,我看這孩子一時半會兒也不會醒,家里一會兒來人看見也不好。”
李斯珉無奈,只能彎腰抱起沈珞珈上樓。
商時英看著兒子的背影,嘆口氣,又轉(zhuǎn)頭看著姜知知:“剛才咱們進來,珞珈是不是衣衫不整的靠在斯珉懷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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