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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啥呢!我跟蓉姨可沒什么!”
顧悅心說,我眼睜地看過你跟蓉姐偷偷親嘴,那個那個雖說沒有見過,可用腳丫子也能猜出來啊,更別說伯母已經(jīng)承認蓉姐是你女朋友,好嘛,到現(xiàn)在了你還敢說跟蓉姐沒什么?誰信!
“你把姐當小孩哄是不?”顧悅皺眉看看他:“我又沒埋怨你。”
任昊摸著鼻子笑了笑,卻不說話,輕輕拉著她站起來,一抄手,將顧悅的身體輕緩地在懷里,然后自己做到忽忽悠悠的躺椅上,動動屁股,讓椅子跟搖籃一般悠著,“小,你最近可是越來越胖了哦,不單單是肚子,臉蛋兒都比原先鼓多了。”任昊嘿笑著捏捏她下巴上的淺淺贅肉。
勾著他脖子的顧悅嬌憨地躲了躲腦袋,拿開他作亂的臭手:“伯母總給我弄好吃的,能不胖嗎,你要是不喜歡,我以后少吃一些好了?!鳖檺傋约阂苍谙掳蜕厦嗣?,好像真是胖了很多。
“啥時候說不喜啦,那是媽心疼你,你敢不吃嗎?”
顧悅哦了一聲:“我困了,_抱著你睡?!?
“好?!比侮欢捳f,將她的身子拖了拖,讓她舒舒服服地躺在自己懷里,而后放慢了躺椅轉(zhuǎn)悠的節(jié)奏,看著顧悅輕輕閉上的眼眸,任昊心中說不出的溫暖。
約莫一個小時,睡了一小覺的顧便幽幽轉(zhuǎn)醒,理理衣服,與任昊一齊出了屋。由于一個姿勢待了太久,任昊覺得腰酸背痛,就齜牙咧嘴地緊著揉腰一幕恰好被卓語琴看到,只見她略感不悅地哼了一聲到倆人身邊,用極小的聲音埋怨道:“悅沒幾天就該生孩子了!你別胡鬧!知道嗎?”
任昊這叫一個委屈啊:“沒鬧,就是抱著她睡了個覺罷了?!?
此刻地顧悅可老媽心中地金貴小寶貝兒。誰也不能欺負她。
……
傍晚。
看著娛樂節(jié)目地卓語琴突然想起件事。眼珠子圍著客廳掃了一圈:“悅子地名字取好了嗎?”
“還沒……”
“那咱一塊想想吧。沒幾天了。還得上戶口呢?!?
既然是卓語琴牽的話頭算夏晚秋和范綺蓉心里不舒服,也不能把情緒寫在臉上。任昊依然堅持悅懷的是女孩,大家粗略討論了一下,還是全家最有文采的范綺蓉最先發(fā)了:“你咋這么能確定是女孩呢看應(yīng)該做兩手準備吧,嗯,男孩的話,叫致遠如何,任致遠,所謂非淡泊無以明志,非寧靜無以致遠……”
沒等范綺蓉說完昊就插嘴道:“你們?yōu)樯犊偸遣恍盼夷?,我說女孩就女孩?!?
卓語琴沒好氣地給了他后腦一巴掌:“閉上你的嘴!人家醫(yī)生照了片子以后還得打著燈分析分析呢!你倒好!還沒生出來就知道是女孩?你會透視還是咋的?”卓語琴和任學(xué)昱都希望是男孩所以很討厭任昊一口一個女孩的論調(diào)。
顧悅摸著肚子道:“我也覺得是女孩?!?
全家上下敢在此種情形下反駁卓語琴的,也只有顧悅了顯然沒有什么給誰誰誰面子與否的想法,只是單純覺得任昊說得有道理而已。
當然了,這個道理明顯是沒有道理的。
卓語琴知道顧悅淡漠的性子,自然不會生她氣,而是惡狠狠地瞪了兒子一眼,話鋒一轉(zhuǎn)道:“那就只想女孩名吧,綺蓉,你接著說?!弊空Z琴沉思著拉住顧悅的手摸了摸,似乎也在考慮著名字。
范綺蓉臉蛋上泛起苦笑,洋洋灑灑地說了幾句詩詞,從中選出了不少她認為不錯的名字??墒?,不論任學(xué)昱也好,卓語琴也罷,都覺得蓉姨選的名字太過文雅了一些,恰好,兩人都屬于那種半文盲級別的老人家,齊齊搖頭,將其否決。
可任昊讓爸媽說,他倆又支支吾吾想不出來。
接著,夏晚秋也湊了熱鬧:“……任妍如何?!?
就在大家品味任妍這個名字的時候,誰也不知道任昊怎么想的,竟第一個站出來肯定道:“這個名字好啊,妍,美麗也,簡單,明了,好聽,嗯,我看就是它吧。”夏晚秋瞅他一眼,端著茶杯沒吱聲。
三個女人現(xiàn)在的關(guān)系都很微妙,范綺蓉就覺得讓夏晚秋給顧悅女兒取名字著實有些不好,眉頭蹙了蹙,環(huán)顧四周幾人的表情,才發(fā)現(xiàn)卓語琴也跟自己一個想法,同樣皺眉不語。任學(xué)昱沒想那么多,只覺得這名字不錯,就點了頭。
“悅,你覺得呢?”
“……我聽昊的。
”
卓語琴看看他們,也慢慢一點頭:“
嗯,那就這么定了吧?!庇行┦虑?,范綺蓉和任知道,只有卓語琴明白,她知道兒子希望最后跟他領(lǐng)結(jié)婚證的對象……是夏晚秋,所以,在保持平衡的同時,也會不遺余力地把一切能利用上的優(yōu)勢往夏晚秋身上扯。
表面上看,根本沒什么。
只是夏晚秋恰好想出了一個好名字,卓語琴老口子和任昊都覺得不錯,所以就選了它。
但潛移默化下,也慢慢豎立了夏晚秋在家中的地位,她話語的分量,只會越來越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