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局緊緊屬于試探,大家都沒什么損失。
第二局開始,火藥味慢慢濃郁了起來。
和先前的規(guī)則不同,這次一脫可沒準(zhǔn)就是四件八件,等于一下子就可能被扒光,大家每打一張牌都相當(dāng)謹(jǐn)慎,生怕出錯。因為衣服穿得多,一局兩局她們可能還輸?shù)闷?,然而,運(yùn)氣不好的話,連輸三四把,可就沒有退路了。
任昊嗅到了空氣中彌漫的硝煙味道,擦了把虛汗,丟出三張牌:“五六七,同花順。”
“jok,順子?!毕耐砬餄M臉嚴(yán)肅。
謝知吃吃一笑,想了想,隨手甩出三張牌:“qka,順?!?
每當(dāng)聽到a時,大家的精神都會略微集中一下,看得謝知那張牌,均是一愣神兒。
黑a!
黑桃a在謝知手上!
煞那間,一股范綺蓉、夏晚秋、顧悅對視一眼,產(chǎn)生了一股同仇敵愾的情緒,一起對付起謝知。
oka是頂天的紅花順,根本不可能管上,于是乎,謝知繼續(xù)出牌:“3456789,有人要嗎?”既然她能亮出黑a,應(yīng)該就有了十足的把握,謝知已然算好了牌面,知道他們出牌差不多了,肯定沒有如此連續(xù)地順牌,這才敢拍上一串小牌。
夏晚秋對著范綺蓉微微搖頭,范綺蓉也是蹙著眉頭,看樣子,她們仨人都管不上。
“出牌吧……”
謝知以優(yōu)雅的動作捻出兩張牌:“對2?!比缓?,她手里就只剩下一張牌了,如果沒有對王的話,謝知就能把四人全殲,“我就賭兩張王不在一個人手上,呵呵,要是被管上了,那我可傻眼嘍?!?
話里的意思,似乎手里那張牌極小,很可能是5以下。
迅即,范綺蓉、夏晚秋、顧悅心中都是一緊,她們相互看了看,最終,把期待的目光放到任昊身上。任昊嘆了一口氣,摸著鼻子扔出大王和小王。
謝知臉色不是很好看,有點埋怨地瞅瞅任昊,一垂眼皮,將手中地?fù)淇丝墼诹舜裁嫔?,好似放棄了一般?
夏晚秋等人一時間氣勢大盛,接過任昊打出的一個對子,刷刷刷刷,將手里牌一股腦地出了去,最后留下一個小對子,被范綺蓉接過。
不過一會兒,夏晚秋、范綺蓉、任昊均是沒了牌,唯有顧悅手中單牌太多,被謝知拿下了。
顧悅吐出一口氣,低頭將到腳踝的絲襪脫掉。
謝知則蹬掉了拖鞋,除去的西裝,甚至還解開了襯衫扣子,將白襯衫丟在了床尾。不過,她襯衫的里面,仍然有一件深紫色的休閑襯衫,所以,還不至于春光外露??煽匆痰卮虬?,似乎只要再
,便要露肉了!
任昊喉結(jié)涌動,強(qiáng)自移開視線。結(jié)果,這一動作被范綺蓉現(xiàn)了,她不動聲色地伸出右手,在任昊腰際狠狠擰了一把!
“呃,洗牌洗牌……”
任昊忙做精神抖擻狀,兩眼目不斜視地盯著撲克,不敢再多看一眼。
夏晚秋抱著肩膀看看謝知:“只要一個人脫光,牌局就結(jié)束,是吧?”
“對的……”
誠然,謝知還有至少兩條絲襪沒有脫掉,可畢竟她的絲襪不是顧悅那種只到腳踝的,她穿得可是絲褲襪,想要脫掉,勢必得先將褲子脫下,如果在褲子和上衣之間選擇,想來姨一定會脫襯衫。
就比上下其手,同時向一個良家女性胸部和下體襲擊,對方重點防護(hù)的一定是下面。
不得不說,謝知已然進(jìn)入了最危急地時刻,僅僅兩把牌,就要面臨露肉的危險,可見競爭的激烈程度。她第一道防線馬上就要破掉,夏晚秋和范綺蓉,定然不會放過這難得的一追到底的機(jī)會,幾人若是聯(lián)起手來,就算姨心機(jī)再深,運(yùn)氣再好,恐怕也無法躲過去。
不過,老天爺似乎站在了謝知的一邊。
接下來的兩把牌里,謝知牌勢極兇,都是第一個跑掉地,幸好她不是黑桃a,不然幾人都欲哭無淚了。
夏晚秋、范綺蓉、顧悅的衣服漸漸變少,幾乎只剩下的襯衫西褲,離露肉的第一道關(guān)卡也著實不遠(yuǎn)了。倒是任昊,蔫巴巴的不說話,卻從頭至尾都沒脫過一件衣服。不管他地牌好與不好,任昊總是能搶先一步走在黑a前面。
謝知若有所思地看了任昊一眼,笑笑:“行啊,牌技不錯嘛……”
任昊苦笑一聲,卻不說話。
在第五局的時候,謝知地好運(yùn)終于走到了盡頭。
這一把打到最后,黑a終于也暴露了出來,是任昊。
然而,夏晚秋和范綺蓉齊心協(xié)力打壓的對象,卻不是任昊,而是謝知。
姨地手里是一對k和一張八,本來的話,對k是任昊絕對管不上地,謝知也明白這一點,所以在得到出牌機(jī)會地她,毫不猶豫地先出了對k,留下一張八,就準(zhǔn)備出手。
誰知道,本來應(yīng)該針對黑a的夏晚秋竟然出了對a壓死了謝知,甚至,還放出了一個小順子,卡死了她那手里唯一一張牌。
范綺蓉順勢接過出牌的機(jī)會,刷刷刷刷,將手里的幾張牌全部扔了出去,夏晚秋與她配合默契,等范綺蓉一走,她也將牌一股腦甩了出,剩下一個小對子繼續(xù)卡主謝知。
謝知臉上霍然變色,委屈般地咬咬牙,卻沒說話。
顧悅手里是一堆垃圾牌,早都放棄了。
任昊手中是一對o和一張王,和一張三,如果接過夏晚秋的對四,再打出張大王,那么,任昊也就贏了??煽吹街x知看極為委屈地表情,心中徒然軟了下來,“我不要,姨,給你車。”
夏晚秋看看他:“對四你都管不上嗎?”
任昊搖搖頭。顧悅雖然有對7,但她還是知道應(yīng)該跟黑a作對,而不是謝知,所以,顧悅也跳了過去。
夏晚秋的對了謝知車,她終于將手里那張小牌出了去,隨后,謝知瞅了任昊一眼,淺淺勾了勾嘴角,以她算牌的技術(shù),當(dāng)然知道任昊手里有個對子,不然,以任昊的謹(jǐn)慎,是不會率先將黑a露出來的。
“大王,對q,3。”接過謝知的牌,任昊也出手了。
看到兩張q時,范綺蓉和夏晚秋都是蹙了蹙眉頭,也明白他是故意放謝知一馬地。
任昊輕輕一嘆,心知蓉姨和晚秋對謝知很不友好,從方才的牌局中更能看出,幾人幾乎有點死破臉的味道了,如果再這么下去,怕是連緩和的余地都沒有了。突然,任昊心生一計,左右考慮了一會兒,覺得還十分可行。
“唉,終于到我脫了……”任昊輕松地笑了笑:“其實,我要是想贏,晚秋和蓉姨也跑不了的,不過突然覺得有點熱,脫三件衣服正合適?!比侮话淹闲鸵m子脫掉,又是抖了抖襯衫,將其扔到身旁地椅子上。
夏晚秋聽任昊這么說,臉色也好看了一些。
“貧嘴……”范綺蓉美目白了他一眼:“口氣不小,聽你的意思,一直都讓著我們呢?”
任昊理所當(dāng)然地聳聳肩:“那當(dāng)然了,不過從現(xiàn)在起,我可不讓你們了,有本事盡管來吧,我也沒幾件衣服了,但在這之前,肯定能讓你們脫得精光?!比侮坏脑?,無疑是在向在場的四個女人公然挑釁。
任昊的目的,就是要極其群憤,讓四女同仇敵愾,將矛頭對準(zhǔn)自己。
“好大的口氣……”謝知相當(dāng)配合道:“洗牌吧,我倒想看看是你先脫光,還是我們先脫光呢……”謝知那一個“我們”,已經(jīng)有意無意地把幾人綁在了同一個陣營。夏晚秋和范綺蓉聽了這話,也不好意思再針對謝知了。
不過,她們地矛盾,也不會就因為任昊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而消除。
在下一局抓牌過后。
任昊做了一個讓他們錯愕的舉動——鳴牌!
任昊把黑桃a一亮,示意賭注翻番,隨即接著上一把也是黑a的優(yōu)勢,先出牌,直接打出了一個從三到j(luò)的大順子,然后,一個小對子做了個鋪墊,用對2了回來,最后,將手中剩余地紙牌全部甩出去。
完勝!
任昊還很可氣地做了一個“不好意思”的表情:“咳咳,每人兩件哦。”任昊對自己地計劃暗暗贊許了一下,不但能解決幾女的矛盾,還能養(yǎng)眼,簡直是一石二鳥啊。
讓任昊興奮地是,四人的外套都已經(jīng)脫得差不多了,若是取下兩件衣服,勢必會露出肉來!
“狗屎運(yùn)……”謝知嘟嘟囓囓了一句,慢慢走到地板上,讓幾人詫異地是,她竟然沒有選擇先脫上衣,而是直接解開腰帶,脫掉了褲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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