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,就是劉輝,蓉姨,您有沒有想過,事情也太巧t國已經(jīng)半年了,半年后才想起來找您,結(jié)果在幾天后,又突然想到了聚會,結(jié)果聚會的第二天,您的就丟了……”
“別說了!”范綺蓉臉色變了變:“不可能是他!他父母在美國很有錢,絕不可能來偷我的,要按你的說法,我的那些同學(xué)都應(yīng)該懷疑了?你應(yīng)該知道,我從不懷疑朋友!”見任昊還要說話,范綺蓉擺手阻止了他:“昊,姨不知道你為什么總跟劉輝作對,但這個話題到此為止!”
蓉姨啊蓉姨,你就是心太善了。任昊張了張口,最后只淡淡說了句:“我會證明給您看的,現(xiàn)在,咱們先報警吧?!?
范綺蓉不但給警方撥去了電話,也把出版社的編輯叫了來,她知道,丟失一個小小的筆記本,根本無法立案調(diào)查。
在編輯的證實下,警方很快立案偵查,將蓉姨家門把手等地的指紋提取走了。
期間,任昊曾經(jīng)叫出過一個警察問了問情況,而后將懷疑對象說了出來,想請警方搜查劉輝的駐地,然而,那個警察卻搖頭告訴他,沒有證據(jù)的話,他們是沒權(quán)利搜查的,除非是大案,且還得要上級批準(zhǔn),不過他說,他們會接觸劉輝的。
任昊搖頭一嘆,他口中的接觸,頂多是錄錄筆錄,根本沒有效果。
卓語琴、任學(xué)和鄰居們也都知道了這事兒,一時間,院里有些沸沸揚揚的感覺。
次日。入夜。
任昊獨自一人溜達(dá)到胡同口抽起了煙,腦子里全是蓉姨的事。
按理說,劉輝在一年后才偷了蓉姨的,而且偷的不是這本書,這一點,任昊絕對不會記錯。那么也就是說,歷史被改變了。且,從前幾次的經(jīng)驗來看,能改變歷史的,只有任昊自己了。
前世。任昊別說接觸劉輝了。就是見都沒見過他。因此推斷地話。歷史地這次改變。肯定是上一次在蓉姨家自己與劉輝地接觸造成地。
可那時。任昊只和他說了幾句話吧?
難道僅僅這么多就能讓劉輝提前下手?
任昊皺了皺眉頭。扔掉快熄滅地?zé)燁^。
他先把前世地劉輝假設(shè)了一下。假如。劉輝是因為父母公司地危機(jī)才回國地。那么。他應(yīng)該很需要錢。所以才想到做編劇。可他四處碰壁。終于在一年后放棄了做編劇地打算。把目標(biāo)鎖定在了蓉姨身上。偷得她地。辦了個假證件糊弄過了出版社。出版了。拿到了錢。
當(dāng)然。這一切都是假設(shè)??扇绻@樣推理地話。一切似乎都說得通了。
前些日子,任昊打擊了他一下,把他的劇本說得一無是處,或許因為這樣,劉輝提前放棄了做編劇的打算,繼而提前盜取了蓉姨的。
是了,一定是這樣!
否則,跟本找不出第二個解釋。
“看來……只有這么辦了?!?
任昊走到一個電話亭前插入ic卡,接著拿出剛剛順手從蓉姨家摸出來的電話本,翻了幾頁,撥去了一個號碼:“……喂,是娟姐么……嗯,我任昊……您還在睡覺吧,不好意思打擾了……有件很重要的事,我想見面跟您說……對,就是現(xiàn)在……嗯,非常重要的事……”
凌晨2。
某處中檔住宅小區(qū)。
聽著電腦桌上手機(jī)的震動聲,劉輝看了看來電,抬手接起了電話:“爸……嗯,還沒睡……公司還差多少錢能運轉(zhuǎn)……好,我已經(jīng)想到辦法了,會盡快把錢打過去……好的,你放心吧。”
放下電話的他揉了揉酸疼的太陽穴,繼續(xù)看起了電腦中的一個or文檔。這是劉輝從一個朋友那里拿來的各出版社資料,包括待遇分成和付款時間等等內(nèi)部信息,經(jīng)過剛才的研究,劉輝已經(jīng)選定了海峰文藝出版社。
待遇來說,海峰文藝跟其他家都差不太多,但付款極快,是遠(yuǎn)超同類出版社的,劉輝也正是看中了這一點。
“把稿子交過去,簽約,等待出版印刷,上市,嗯,最快也得兩個月吧,嗯,幸好時間還有富余?!眲⑤x心里自自語道:“對了,先想個筆名吧,海峰文藝,海峰,嗯,我就叫峰海得了?!?
這時,客廳里傳來一陣悅耳的音樂聲。
這是無線門鈴的聲響。
這么晚了還有人來?
劉輝警惕地走過去,趴在貓眼上瞅了瞅,這才狐疑著打開門:“你們怎么來了?”
門外的人,劉輝自然認(rèn)識,一個是還睡眼朦朧的慈娟娟,一個是范綺蓉的外甥,記得他叫任昊。
“你沒睡呢?”
“我平常睡得都晚,怎么,你倆有事?”
慈娟娟打著哈欠看了任昊一眼:“是這小子有事,非要我?guī)^來,說有事跟咱們說?!?
任昊面色凝重地看看劉輝:“我們能進(jìn)去說么?”
“進(jìn)來吧。”
劉輝讓任昊兩人在沙發(fā)上坐下,旋即給他們倒了兩杯茶,“有什么事就說吧,我馬上得睡覺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