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不是,那個,之前我以為自己要死了,就那個什么了一下您。”任昊臉上有些發(fā)燙,“我給您道歉,您大人不計小人過,別跟我一般見識。”
謝知婧的司機嚴順古怪地從后視鏡看了兩人一下,沒明白兩人說的什么。方才,他一直跟銀行外干著急,沒瞧見里面的精彩。
任昊臉色更是掛不住了,輕咳了一聲:“我真不是故意的?!?
“我知道,我知道?!?
謝知婧沒有任何尷尬的樣子,倒叫任昊松了一口氣,他不好意思地撓撓頭,繼而對司機道:“司機大哥,那個,能給我根兒煙么?”嚴順看看他,取出一包玉溪,客氣地遞給任昊。
嘴上剛剛叼住煙嘴,打火機“啪”地一聲響了,只見謝知婧一手拿著火機,一手護火,就要給任昊點上。
“別別,自己來,自己來?!比侮皇軐櫲趔@地接過打火機,自己點了上,他哪敢讓美婦局長點煙?。?
這抽煙的毛病,還是以前干出版編輯時落下的壞習慣,一時間,還真戒不了。
謝知婧取來紙筆,刷刷寫了幾下,逐笑著遞給任昊:“我再次向你道謝,這是婧姨的電話,有事情可以找我,嗯,只要是學校方面的麻煩,我還是可以幫上忙的。”
任昊雙手接過寫著一串全球通號碼的紙條,遲疑了一下,“您是教育局的?”
謝知婧笑盈盈地看著他,“市教育局副局長?!彼斐鲇沂值饺侮簧砬啊?
基本禮節(jié)任昊還是懂的,趕緊掐滅煙頭,與她握手,“三生有幸,三生有幸?!彼痪o張,就愛重復著說一句話。
經(jīng)過種種磨難,慢慢成熟,性格也趨于淡定,任昊不再是那么稚嫩天真了,他的要求其實并不算高,賺點小錢,娶個自己看著順眼的老婆,就足夠了。
消除了傷疤的困擾,回到了2001年,能做的事情……似乎有不少啊!_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