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這對雙胞胎兄弟都離開后,溫玥心里才松了口氣。
幸好因為有溫子宸的那一通發(fā)瘋,倒是幫她暫時糊弄了過去。
但此時的溫玥還不知道,中毒的可不止是床上的溫鈺之。
溫長韞給老四掖好被角后,便讓他好好休息。
隨后便與溫權(quán)勝父子二人一起去了書房。
“父親,老四如今怎么辦?要現(xiàn)在就派人去幫老四找一找那味解毒藥草嗎?”
“要派,不過此事恐怕也沒他們說的那么簡單。”
溫權(quán)勝坐下后,淡淡開口道。
溫長韞面露疑惑,沏茶倒水后,也跟著坐下:“父親的意思是?”
“那毒若真是老四制的,他不可能會一點防備也沒有?!?
溫權(quán)勝端起茶盞,抿了一口后才繼續(xù)道:“先前你表弟少澤也曾中過一次毒,那毒同樣是普通大夫毫無辦法,直到李太醫(yī)出手才得以解決,而在那之前,有兩個人曾去過忠勇侯府?!?
溫長韞回想了一下,隨即立刻反應(yīng)過來,“父親難道說的是小五和她那師父莫愁師太?”
溫權(quán)勝點了點頭:“沒錯。”
溫長韞卻是不信:“我知道父親是在懷疑什么,可這根本不可能,小五從小到大她都沒接觸過什么毒之類的東西,更別提還給人下毒了?!?
溫權(quán)勝卻是瞥了他一眼,“她不會,可她的師父卻不一定?!?
“莫愁師太?”
溫長韞微微皺眉:“那位師太看著似乎也只是一位普普通通的住持師太而已。”
“你以為她和溫姒去忠勇侯府是做什么的?她是忠勇侯老夫人請去為她看病的?!?
溫權(quán)勝淡淡說道:“一個懂醫(yī)術(shù)的人,會制點毒什么的也不無可能。”
他對莫愁那個女人了解很少。
但據(jù)他所知,對方來歷十分神秘,不僅認識蘭家,更與皇室中人有所來往。
否則那小皇帝也不會隨隨便便就將為國祈福之地選在水月觀。
所以他懷疑,這次老四中的毒很有可能就是出自莫愁之手。
就算不是出自她的手,也絕對與她脫不了什么干系。
“最好是別讓本公查出來。”
否則,他絕不會放過對方。
至于溫姒,溫權(quán)勝從來就沒考慮過是不是她。
畢竟在他看來,溫姒一直都只是個又蠢又笨,什么都不會還事事都爭的蠢貨女兒而已。
然而他卻不知道,那毒還真是出自溫姒之手。
……
“太后娘娘的生辰還有十天就快到了,到時候她老人家的生辰宴肯定會辦得很盛大吧?”
無苦師姐邊做日課,邊跟溫姒好奇的問著。
“陛下向來敬重太后娘娘,所以每一年她的生辰宴都會辦的十分盛大。”
“那太好了,這次咱們水月觀也算是沾了小師妹你的光,沒想到有朝一日還可以去參加太后娘娘的生辰宴?!?
無苦師姐高興不已。
溫姒無奈道:“什么沾不沾光的,師父不是說了嘛,我們只是去給太后娘娘祈福罷了?!?
“哎呀都一樣啦,小師妹你以前是不是也參加了?怎么樣,太后娘娘的生辰宴上有什么表演嗎?快跟師姐說說,是不是很精彩?”
溫姒笑了笑,“精彩嘛,是肯定的,而且今年應(yīng)該會更精彩?!?
她可是還準(zhǔn)備了一場大戲,就等戲上臺了。
時間轉(zhuǎn)瞬即逝,十天后——
皇宮大門前,一輛輛低調(diào)奢華的官家馬車正在排隊等候進宮。
然而在這樣長的隊伍里,卻唯獨夾雜著一輛樸素?zé)o比的驢拉板車。
上面還擁擠著幾名穿著海青袍的尼姑,個個安靜的閉著雙眸打坐。
當(dāng)然最引人注意的,毫無疑問就是坐在前面毛驢身上那個小尼姑。
畢竟這里不管是誰都認識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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