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這樣怎么會(huì)沒事?靳穆昨晚接到電話,連夜把手頭的事處理完,開車從津市回京北,他背上的傷其實(shí)還沒有完全愈合,但他一聽到江曦瑤哭,一顆心要碎了,顧不上其他就要回來。
還是晚了,她生生折磨了自己一夜。
靳穆忍著翻涌的情緒,把江曦瑤扶到沙發(fā)上躺好,給她蓋上毛毯,簡單收拾客廳后去廚房煮了碗醒酒湯。
江曦瑤坐起來喝,一口口喝得很慢,喝幾口咳一下,柔弱得像花瓣快凋零的花。
靳穆深呼吸,抽兩張紙巾遞過去:“以后別這樣了,你身體不好,把自己折騰壞了,笑的人是溫苒。”
江曦瑤肩膀很輕地顫了下:“隨便吧......她是名正順的周太太,笑我一個(gè)第三者是應(yīng)該的?!?
“你不是第三者?!苯抡J(rèn)真看她,“你永遠(yuǎn)記住,你比任何人都值得,周聿桁是沒辦法才要把你藏起來?!?
“藏來藏去,藏成沒有我的位置了。”她苦笑。
靳穆放在腿上的手握成拳又松開,似很難說出口,許久才澀然道:“曦瑤,霍先生下了命令,我不能再針對(duì)溫苒,出事了如果周家要追究,會(huì)連累你的?!?
“這樣啊......”江曦瑤沒有太意外,“難怪溫苒這么有恃無恐?!?
“沒關(guān)系,”她唇角是笑的,眼睛卻紅了,“本來就是我的事,你不用太自責(zé)。你還沒吃早餐吧,我給你煮碗面好不好?”
“曦瑤,我自己來?!?
“還是我來吧,你給我做過那么多次飯,總要回報(bào)一次?!?
江曦瑤從冰箱拿出雞蛋和青菜,裝作語氣輕松的樣子:“以后聿桁不要我了,我就只能跟著你了。聿桁跟溫苒還有她女兒和和美美在一起,我也不能過得太差吧。”
靳穆聽到“溫苒女兒”幾個(gè)字,眸光微動(dòng)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