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昊子!”
“怕什么,別忘了我現(xiàn)在是精神病。”易君昊見朋友臉色不好,笑了聲,“知道了,我就開個玩笑,看你急的?!?
“你知道就好,你父親為了把你弄出來,官途都砸進去了,你千萬別作了知道嗎?!?
易君昊笑笑喝酒,喝完一杯才瞇起眼,聲音小到只有自己聽到:“老子坐牢三年成神經(jīng)病,母親病了,父親把官途砸進去了,憑什么他們過那么逍遙?”
酒杯重重砸到地上,一地碎渣。
......
溫苒第二天眼皮一直跳。
甄謹明把放了瓶酸奶在她桌上,看她一直揉眼睛:“沒休息好?”
“昨晚陪沐辰,睡晚了?!?
“她應(yīng)該挺難過的?!闭缰斆髟谧雷訉γ孀拢皩α?,周聿珩那邊怎么說?!?
提起那個狗男人,溫苒昳麗的小臉一垮:“別提了,不配合還搗亂,生怕我不夠煩?!?
他真的找了秦臨洲當代理律師,簡直是唯恐天下不亂。
甄謹明幾分意外:“都這樣了他還不離婚?”
是啊,草原帽都蓋頭上了,他還不離,難道喜歡頭頂冒綠光的感覺么?
溫苒猜不透,也懶得猜,她的目的只有一個,就是離婚,過程不重要,她要結(jié)果。
甄謹明思忖片刻道:“你說會不會是這種程度還不夠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以前的事是過去式,沖擊不如現(xiàn)在式來得強烈?!闭缰斆髡f,“我過幾天要去陵水島出差,你要不要一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