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聿桁第二天晚上又來了,溫苒不讓他進屋。
他也不介意,把手里的東西給彭阿姨,是空運過來的新鮮真紅美玲草莓和比利時巧克力。
像刻意的一樣,今天送真紅美玲,明天送粉玉,后天送章姬,巧克力也是,俄羅斯的法國的埃及的,全世界各大品牌都有。
溫苒本來不收的,但周聿桁理由充分,說老太太住她家,他不給點東西說出去好像周家多小氣似的,這些就算周家交的生活費了。
好吧,他硬要給,那就收了。
周聿桁送的東西不少,但再多東西也沒撬開溫苒家的門,溫苒愣是沒讓他進過屋。
一個星期的暫住時間早就過去,周奶奶還一點要走的意思都沒有,溫苒旁敲側擊問老太太想家嗎,老太太立馬雙眼含淚,表演說來就來。
“苒苒,你不愛我了嗎?”
溫苒:“......”
“愛?!彼裏o奈又真誠,“我怎么會不愛您?!?
老太太高興了,一秒收掉眼淚歡天喜地去找蓁蓁玩了。
門鈴這時候響起,溫苒不用想都知道是誰,某人每天晚上都要來一下,也進不來,就在門口遠遠望一眼她。
彭阿姨去開門,熟門熟路地接過周聿桁手里的東西,又熟門熟路地要關門。
周聿桁手掌抵門,壓低聲音:“彭阿姨,你是不是忘了你最大的雇主是誰?!?
彭阿姨用同樣地下黨接頭般的鬼祟語氣回:“不是您說的,一切以太太的話為準。”
周聿桁噎了下,這時屋里突然哎喲一聲,跟蓁蓁玩得好好的老太太突然捂住肚子倒在爬爬墊上,神情痛苦。
溫苒驚慌失措,周聿桁已經邁進屋里,彎腰將老太太打橫抱起。
“去醫(yī)院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