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突然傳來一聲輕呼,溫苒回頭,只見江曦瑤的輪椅直直朝靳穆沖來,靳穆反應(yīng)敏捷躲開,雙手按住輪椅:“你沒事吧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沒事。”江曦瑤驚魂未定,轉(zhuǎn)頭看周聿桁,不解他剛才的行為,“聿桁,你怎么突然把我往前推?!?
“你上次說輪椅的剎車好像有問題,想幫你試試?!敝茼茶靻问植宥?,走到溫苒跟靳穆中間,隔開兩人,“應(yīng)該是有問題,你看都剎不住?!?
江曦瑤表情一難盡,這理由像話嗎?
四人到了休息室,溫苒一分鐘都不想耽誤,從包里拿出協(xié)議書,遞給江曦瑤:“給?!?
周聿桁看清那是什么,心口一窒,抓著溫苒的手臂轉(zhuǎn)過來,拽過協(xié)議書:“溫苒,你抽什么風(fēng)!”
溫苒不想跟他吵,看向江曦瑤:“你看見了,不是我不簽?!?
江曦瑤抿著唇,一臉想問又不想他為難的乖巧,最后還是忍不住問了:“聿桁,你不愿意離婚嗎?”
周聿桁面色沉冷,怒意從每根頭發(fā)絲里往外冒,竭力壓制著:“誰說我要離婚了。”
只一句話,瓷娃娃的小珍珠就掉了出來:“可你說。。。。。。你要照顧我一輩子的?!?
周聿桁煩躁得無以復(fù)加:“照顧你跟我離不離婚有什么關(guān)系?!?
呵,這渣透了的發(fā)。
溫苒再度刷新了對周聿桁的認(rèn)識。他的意思是,白月光我要照顧,家里的妻子我也要拖著,沒皇帝的命,得了皇帝的病。
溫苒一個字都不想再聽下去:“江曦瑤,協(xié)議送到了,簽好了聯(lián)系我?!?
溫苒離開后,休息室安靜了許久。
江曦瑤沒再說話,只是肩膀細(xì)微顫動,似傷心在哭,但沒發(fā)出聲音,就捂著臉默默地流眼淚那種。
靳穆看不下去,沉聲道:“周聿桁,你不能這么對曦瑤,難道你要她一輩子沒名沒分跟著你?”
周聿桁壓著火,將手里的協(xié)議撕掉,一分為二:“靳總,你管多了,這是我的事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