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離婚?你想都不要想!溫苒,你生是我周聿桁的人,死是我周聿桁的鬼,你這輩子下輩子,下下輩子,下下下輩子都別想跑!”
溫苒擰眉,結(jié)個婚怎么還把自己幾輩子搭進(jìn)去了。
“周聿桁,我是嫁給你,不是賣給你,婚姻自由,國家婚姻法要不要我買本書寄給你?!?
周聿桁才不管什么狗屁婚姻法,咬牙:“出來,我在基地門口!”
“不去,我要睡覺?!?
“你覺得我沒膽子闖進(jìn)去?”
“你有膽子但你沒那個命,站崗警察配的可都是真槍實彈?!?
說完,溫苒利落掛了電話,并調(diào)成靜音,閉上眼睛睡覺。
她睡得挺香,周聿桁吹著冷風(fēng),靠著車門,惆悵的煙一根接一根,保安大叔都怕他抽死在門口。
忍不住過來勸:“哎呀,女人在氣頭上是這樣的,等她愿意見面了,你多說點好話,態(tài)度放低點,多哄哄就好了。”
周聿桁將抽到一半的煙踩滅,臉還是那么矜貴俊朗,但擋不住一身的落拓郁悶:“她要是不愿意見呢。”
保安大叔:“想想辦法嘛,兩口子哪有不見面的。”
周聿桁眸光微動。
......
第二天清晨,溫苒醒得格外早,外面天都沒大亮。
她坐起來看了眼手機(jī),周聿桁果然又給她打電話了,后來可能是知道電話無望,改成發(fā)信息。
從哪學(xué)的壞毛病,還敢提離婚,叫你別跟林沐辰玩你不信,看把腦子玩壞了吧
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,協(xié)議我當(dāng)沒看到,下次不許這樣了
喂,別裝睡,回我一下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