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曦瑤的腿受天氣影響,情況不是很好,要在醫(yī)院暫住一段時間。
安頓好江曦瑤已經(jīng)是晚上,夜幕降臨,寒風(fēng)比白日似又狂勁了幾分,刮在人身上刺骨凍肉的冷。
周聿桁開車回璽樾庭。
落地京北他就一直在忙,都沒回家洗漱換衣服。
阿姨聽到開門聲忙迎出來,見是他回來了,伸長脖子朝他身后看,疑惑咦了聲。
周聿桁跟著往后看一眼:“后面跟了鬼?”
阿姨呸呸兩聲:“大吉大利,不要提鬼不鬼的,太太沒跟您一起回來嗎?”
周聿桁脫下外套,冷哼:“你家太太能高抬貴手接我個電話就不錯了,還指望她跟我一起回來?!?
阿姨接過外套:“不啊,太太下午回來了一趟,我買菜回來她正好要出去,我還以為她去找您了呢?!?
周聿桁挽衣袖的動作一頓,抬眼:“她說什么了?!?
“就說回來放個東西,跟著就走了?!?
心口那股空落落的感覺并沒有因?yàn)闀r間消逝,反而日漸加重,這會兒更是厲害,像被人突然挖走了一塊。
周聿桁快步進(jìn)了主臥房間。
溫苒收了不少行李去基地,但兩年痕跡不止一點(diǎn),衣帽間還有很多她的衣服和配飾。
她夏天喜歡穿素色裙子,喜歡極簡設(shè)計(jì)的配飾,鞋子不喜歡穿高跟鞋,偏愛平底鞋。
這些都靜靜躺在衣帽間,跟他去新加坡前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