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部隊的時候,看見家屬院的孩子吃過,色澤金黃,看著像是挺好吃的。
有。
售貨員拿了一包。
凌秋月,夠了,夠了。
賀東霆打量著貨架,又買了一斤紅糖。
付錢找零,又得了一塊大蝦酥糖。
不過凌秋月沒看見。
張嘴。
干嘛雖然這么問,但凌秋月還是張開了口,一個物體絲滑地入嘴,凌秋月后知后覺地知道是塊糖。
你把我當(dāng)小孩了嗎
誰說糖果是小孩才能吃的
凌秋月懊惱地發(fā)現(xiàn),和賀東霆說話,她總是落于下風(fēng)。
走出供銷社,賀東霆就把上衣脫掉了,只穿著一個白色背心。
來,穿上。
七月了,凌秋月穿一件衣服都嫌熱,再穿一件是捂痱子嗎
我不冷,我不穿。
你要穿。賀東霆給凌秋月披在身上,小聲提醒,褲子臟了。
凌秋月的腦袋轟的一聲炸了,褲子臟了......是,是那個意思吧
這不是重點,重點是什么時候臟的,有沒有別人看見,她丟了多長時間的丑
凌秋月也不嫌熱了,著急忙慌地穿上,堪堪能蓋過屁股。
夏天穿深色褲子太熱,穿淺色就容易出丑,真是愛美和保險難兩全。
凌秋月的臉滾燙,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,兩輩子她都沒這么丟過人。
賀東霆看著她窘迫的樣子,輕聲安慰:別慌,沒人注意到。
鬼才相信,她在供銷社停留的時間可不短,真是轉(zhuǎn)圈丟人了。
凌秋月低著頭,不敢看周圍人的目光,心里又羞又惱。
賀東霆十分自然地接過她手里的東西,兩個人一起往出租屋走。
一路上,凌秋月都不敢說話,賀東霆卻時不時說些輕松的話,試圖緩解她的尷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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