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母聽兒子這么說,心里滿是不悅,但還是依找來了棉簽。
她一邊小心翼翼地給賀東霆清洗傷口,一邊嘟囔著:以前沒這些講究,不也都好好的
賀東霆懟她,以前是什么時候娘是嫌棄兒子受的罪不多是吧想讓我沒苦硬吃
你這話說的,想寒了老娘的心嗎你哥沒有了,娘就只有你了......
差點就哭上了。
凌秋月?lián)犷~,又來了,又來了,老娘拿捏兒子,是一捏一個準(zhǔn)。
消毒的時候,賀東霆疼得倒抽一口涼氣,賀母動作頓了頓,語氣卻還是很強硬:男子漢大丈夫,這點疼都忍不了
不是忍不了,你的姿勢不對,反而撥弄的傷口疼。
賀母不相信,少糊弄我,把藥涂上就行,這個能有什么對不對的
好不容易上完藥,賀母直起腰,看著兒子,又看了看坐在一旁的凌秋月,忍不住說道:你看看你,學(xué)了點東西就擺譜,沒有你幫忙,我不是也完成了有啥難的
凌秋月但笑不說話。
賀東霆無奈地提醒,娘,大話別說早了,還要上紗布,包扎傷口。
這個......賀母還真不行,要么膠帶纏在一起了,要么紗布掉了,兩者總是協(xié)調(diào)不到一塊。
賀母折騰了半天,累得額頭滿是汗,可傷口依舊沒包扎好。
她有些惱羞成怒,瞪了凌秋月一眼,你就不能過來幫幫忙在那干坐著看笑話呢!
凌秋月慢悠悠站起身,娘,我本來想幫忙,可您之前不是說不用我,怕我勾引了東霆嗎我都和東霆說好了,為了讓你放心,在家里我們要保持站在三米之外。
賀母臉一紅,你這孩子,都什么時候了,還說這些,算我說錯了行了吧東霆可是你弟弟,你就眼看著他受罪
凌秋月也不是真和賀母鬧翻,她暫時搬不走,還得繼續(xù)和她睡一盤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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