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槐駕駛著車,緩緩駛?cè)胱约业男^(qū)。
夜色漸深,路燈在車窗上投下斑駁的光影。
他停好車,將軍服外套和軍帽脫掉之后走向家門。
這小區(qū)已經(jīng)沒有別人了,雖然姜槐什么都沒做。
但只要有人聽說協(xié)會的那個鐵血軍閥住在這里,于是便紛紛搬走了。
然而,就在他剛走到門口,手還沒碰到門把手時,突然聽到屋內(nèi)傳來一陣“嚓嚓”的磨刀聲。
那聲音尖銳而刺耳,像是某種危險的預兆。
姜槐皺了皺眉,心里泛起一絲不安。
他低頭看了看門縫,隱約能看到屋內(nèi)昏黃的燈光,但看不清具體發(fā)生了什么。
他的手停在半空中,猶豫著要不要開門。
就在這時,門突然從里面被拉開了。陸晚吟站在門口,臉上掛著甜美又狡黠的笑容,眼睛彎成了月牙,像是藏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“親愛的,你回來了......”
陸晚吟的聲音甜膩得像是蜜糖,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:“餓不餓???是要先吃飯,還是先洗澡?還是......先吃我?”
姜槐一愣,被她突如其來的熱情弄得有些措手不及。
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,發(fā)現(xiàn)她今天穿著一件十分修身的裙子,無比性感,將她的身材凸顯地淋漓盡致。
頭發(fā)隨意地扎了個馬尾,看起來和平常沒什么兩樣,但她的眼神卻透著一股狡黠,像是小惡魔在策劃什么惡作劇。
“你今天發(fā)什么神經(jīng)?”姜槐皺了皺眉,語氣里帶著一絲冷漠。
他一邊說著,一邊朝屋內(nèi)瞥了一眼,頓時愣住了。
客廳里,墨羽正坐在沙發(fā)上,手里握著一把鋒利的刀,眼前放著一塊磨刀石。
她低著頭,專注地磨著刀,動作緩慢而有力,刀鋒在燈光下閃著寒光。
她的表情冷漠,眼神里透著一股殺氣騰騰的氣息,仿佛下一秒就要揮刀而出。
姜槐心里一緊,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。
他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,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,陸晚吟已經(jīng)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,用力將他拽進了屋內(nèi)。
“進來吧,別站在門口了?!?
陸晚吟笑瞇瞇地說,語氣輕松得像是在邀請他參加一場普通的家庭聚會。
她順手關上了門,背靠在門邊,嘴角微微上翹,露出一個陰沉的笑容,手指輕輕一撥,門鎖“咔噠”一聲鎖上了。
姜槐被她的動作弄得有些發(fā)懵,轉(zhuǎn)身看向她,眉頭緊鎖:“到底怎么回事?你們在搞什么鬼?”
話音未落,他突然感覺到脖子上一涼,一把鋒利的刀已經(jīng)抵在了他的皮膚上。
墨羽不知何時已經(jīng)悄無聲息地站在了他身后,刀尖緊貼著他的脖子,冰冷的觸感讓他瞬間僵住了。
“哥,我的刀,快嗎?”
墨羽湊到他耳邊,語氣冰冷,帶著一絲挑釁。
她的呼吸噴在他的耳畔,聲音低沉而危險,像是毒蛇在吐信。
姜槐心跳加速,額頭上滲出一層冷汗。
他不敢輕舉妄動,只能盡量保持冷靜:“墨羽,你發(fā)什么神經(jīng)?”
就在這時,霜冉的聲音從梳妝臺前傳來,帶著一股陰陽怪氣的味道:“哎呀,主人啊主人,你可真是命好,有這么三個如花似玉的姑娘陪著你。可惜啊,有些人就是不懂得珍惜,薄情寡義,辜負了別人的一片真心。”
她一邊說著,一邊慢悠悠地梳著頭發(fā),眼神透過鏡子斜睨著姜槐,嘴角掛著一抹譏諷的笑:“我啊,真是命苦,跟了一個如此薄情寡義之人,白白浪費了青春年華。你說是不是啊,主人?”
姜槐被她的語氣弄得頭皮發(fā)麻,心里更加不安。
他看了看霜冉,又看了看身后的墨羽和面前的陸晚吟,感覺事情越來越復雜。
“你們到底想干什么?”他深吸一口氣,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(wěn),“有什么話直說,別繞彎子?!?
墨羽的刀向前推了半寸,刀鋒緊貼著姜槐的皮膚,冰冷的觸感讓他瞬間屏住了呼吸。
她的眼神冷冽如冰,聲音低沉而危險:“說,那個賤人是誰?!?
這一瞬間,姜槐感覺頭都要裂開了,完全摸不清狀況。
他皺了皺眉,語氣里帶著一絲無奈和困惑:“什么賤人?你在說什么?”
就在這時,陸晚吟的小手輕輕攀上他的肩膀,她的聲音如同蛇信一般吐在他的耳廓,帶著一絲戲謔和危險:“無心菜,你說奇不奇怪?你每天都和我們一起吃,一起住,一起睡,都好幾年了。不說夜夜笙歌,一個周起碼每個人都得輪到四五次……為什么我們都沒懷上你的孩子,外面那個不知道是誰的賤人,就有了你的種?”
姜槐額頭滲出一絲冷汗,但仍舊面無表情,語氣堅定:“我在外面沒有人,你們聽誰說的?”